91 疼痛就像他被赐予的另一双眼睛 (第1/5页)
……保护,轻贱? 听见时奕的话,阿迟一下子怔住。 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思索地移走视线,又小心地仰望先生,缓缓眨着眼,像在努力理清思路。 视线交融,这双眼睛很漂亮,是时奕在其他人身上从未见过的。 它是深沉与妩媚的结合,仿佛只要窥视一分,就能将他拖入爱欲的沟壑。 可里面依旧蕴着破碎,像失衡的天平来回游移不安,拿去一端,另一端立刻向他倾斜过来。 这让时奕感觉到干涸。 “您为什么不想使用我?” 时奕听到他轻声开口,找到了这个关键的问题,像围着光源纷乱飞扑的萤火虫,声音里充斥着忧虑。 他终究是个奴隶。 一个习惯于用伤害身体换取利益的奴隶,一个为有性生活而愧疚的奴隶,一个因不忠不洁而不安的奴隶。 哪怕劝慰再温柔,也无法给他带来一丝一毫安全感。 奴隶只会因臣服而安宁,因占有而安心。 俯身抹掉他眼角的泪迹,时奕一言不发,缓缓点了根烟,任由火星在指尖明灭。 吐出烟雾,他安静地俯视,像能看透他的不诚实、他的浮动。 如果一切都源自于阿迟曾在别人胯下承欢,恐惧被抛弃,那么—— 安静的空气中,时奕的目光愈发深沉。 他将烟按熄在奴隶的后xue上,不辨喜怒。 “奴隶,弄脏了我的东西,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啪!” 痛楚让白嫩的身体一颤。 阿迟脸颊薄红,咬住唇瓣,垂下眼,任由汗珠顺着脖颈滑入床单。 “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打你。” 他双腿M字大开,xue口朝天,被时奕结结实实捆在床上。 “是您…先生。”他抬起睫毛,轻声道。 没有缘由,他们的视线一旦对接,就好像在夜色中燎原的大火,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火光。 特级奴隶的性张力,是任何辞藻都难以描述的。 从缚在头顶的双手向下,绳结错综复杂,禁锢住流畅的肌理,欲盖弥彰,让线条起伏更加富有美感,赤裸而不yin艳。 空气燥热,他像一株摇曳的红莲,挂着晶莹的汗珠,宣泄着隐晦的渴望。 时奕呼吸一滞。 他的姿态高傲,默不作声,却在望向他时眼神不太一样,唇角掀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钢尺不断在掌心中轻拍,不知何时会狠狠落下,让阿迟的心也跟着节拍而一下下悬吊,没来由地慌乱。 他忍不住去猜测先生下一秒的动作,却总在精神最松懈之时,被施予严格的疼痛。 “啪!” 哪怕痛楚极其刁钻,他也不敢让闷哼突破喉咙。 胸膛起伏受限,调教师一向严苛,将这副rou体束缚到极限,连呼吸都牢牢限制,无时无刻不在强调支配权。 这让阿迟恐惧又安宁,像一只被套上项圈的野狗,失去自由,从此有了归属。 然而不止如此,时奕的惩罚从来都是环环相扣的。 阿迟生殖道内被塞入一枚跳蛋,随后又用肛勾堵在里面,肛勾另一头连接着天花板上的主绳,紧绷出一条无情的直线。 这让阿迟拉扯得生疼,姿势受限,必须时时刻刻保持xue口朝天,完全放松,将它暴露在掌控者眼前。 然而迎接它的,是残酷的钢尺责打。 “啪!!” “嗯!” 即便那处极度敏感,时奕下手也从来都不留情,用刑具般的钢尺虐待,每一下抽xue都让阿迟疼到发颤,后面抑制不住地抽搐。 而姿势改变,他含紧了肛勾,全身的绳子立即通过滑轮不断收紧,像要勒进骨头里似的,让他无法喘息。 “呃…先生……” 阿迟简直难受极了,一动都不敢动。 发丝凌乱,他全身被汗水浸湿,跳蛋抵着敏感点疯狂震动,舒爽无比,让他总想合拢双腿,腰肢也无法自控,煎熬地在床上轻蹭。 “不许动。谁允许你乱发情?”自上而下,时奕的声音优雅而冷冽。 破风声倏然响过,后xue正瑟缩,又重重挨了一记。 痛楚侵袭,火辣辣的,却给阿迟带来异样的快感,电流般顺着脊椎游走,快要将他逼疯了。 一声低喘溢出唇瓣,短促而隐忍,几不可闻。 清甜的信息素像一朵花,湿漉漉地缓缓绽开,欲拒还迎。 “阿迟……受不住了……” 脚趾蜷缩,阿迟越是被刺激得流水,敏感的xue道就越是紧张,死死绞着肛勾不松口。 绳子直接收到最紧,像一张永远无法逃离的网,强势地宣誓占有权。 线条舒展,勒痕交错,胸膛上的束缚让他近乎窒息,只能哀求地望向先生,乞求他能在自己沉沦欲海时,宽容地给予自己呼吸的权力。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的任君采撷,完全是时奕的助燃剂。 他只俯视着,眼里徒增渴望。 “告诉我,都有谁见过你这副样子。” 指节插进Omega柔顺的发丝,缓慢而不容置疑地揪起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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