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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猫和老鼠(绳缚玉箫,手指,粗长前戏) (第2/2页)
,将坐在蒲团上的姿势掐成跪姿。 蒲团不小,却也绝算不上大,君莫问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男子的手指贴上了跪姿向后撅出的H0uT1N。那手指温温热,一点不凉,君莫问却给激得生生打了个寒颤,声音也发抖:“大人,你做什么?” “君大夫说自己心甘情愿地肯了,”沾染着君莫问自己ysHUi的手指,绕着H0uT1N打转转,逗得R0uXuE紧张收缩,便跋扈地往里探,“我有意,君大夫情愿,这不是两相欢喜吗?” 泪不流了,脸上却还有明显的泪痕,那红着的眼眶,水汪汪的眼睛,再加上磕磕巴巴没有一点底气的声音,让辩驳没有半点说服力:“怎么,怎么弄那里……这跟刚刚说好的不一样。” 逗弄R0uXuE的手指不肯稍离,又来了只抚慰孽根的手。鲜红的棉绳子还没有解,捆成节节r0U虫的孽根被b成紫黑sE,再轻微的触碰都是难捱的剧痛,所以那问话的声音再是轻言细语,也不能改变这是磨人酷刑的事实:“不一样?那我与君大夫再重新说说。” “啊!”重新说?那反复阉割般的屈辱剧痛又要再熬一遍?满面越发淋漓的冷汗,顺着面颊汇流到下巴,吧嗒吧嗒地落在矮榻上,说不出是惊是痛,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惧怕。男人让他自己选,到底是前面受罪还是后面受罪,但人说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两害实在是俱都严重得连哪个轻都抉择不出来。 “想好,不,说好了吗?”男子瞧着君莫问越是思量越是惴惴不安泫然yu泣,便笑得越是春风得意。 作恶的手指骤然刺入H0uT1N,被强行撑开的激痛闪电般劈过后脊,刺得君莫问软腰下躲。另一只手却搓r0u着前端,被捆住不得发泄,快慰全变成了反复阉割般惨绝人寰的剧痛,又让君莫问挺腰上缩。 久久选不出来的僵持可不是个推诿搪塞的好法子,男子的意图何其明显,一时选不出来便让他T味一时,一直选不出来便让他一直T味这躲不得缩不了坐立难安前后都痛的悲苦窘境。 “说好了,是说好的,后面,只弄后面。” “是说好的就好,我还怕误解了意思,勉强了君大夫。” 面上的泪g了又Sh,Sh了又g,吧嗒吧嗒地流。明知道男子是尊手狠的修罗,偏还要当他是心慈的菩萨,分着T任作恶的手指长驱直入,接荣耀恩赐般欢喜迎合,只望一时委曲真能求个全须全尾:“大人没有误解,我一点也不勉强,这本就是我们说好的。” 探道开路的手指已经得以全根没入,又是抠挖又是撑拓,抚慰孽根的手指却还绕着扎捆睾囊的红绳打圈圈,不依不饶不情不愿,没打算立马兑现诺言:“真的?” “真的,b真金白银还真。” 一声叹,似是几分懊恼,做了赔本的买卖般遗憾:“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看君大夫哭哭啼啼的好看。君大夫方才一再出尔反尔,索X我也悔一次棋,让君大夫哭个够。” 君莫问一惊,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耽搁片刻就要被煎熬成焦炭灰烬。再没有开始的百般不愿,反倒充起说客,再三保证,只差没指天誓日:“再不改了,我再不改了,大人,求你解开前面。” 鲜红的棉绳终于被解开,孽根被捆得久了,回血的时候只觉得过电般锐痛,j身剧颤,马眼开合,竟是半点浊Ye都流不出来。君莫问吓得大惊,面如菜sE,他莫不是让手狠手辣的衣冠禽兽捆得废了? 根本不理会君莫问此时心如Si灰,男人继续cH0U动着cHa在君莫问H0uT1N中的手指。 缓了许久,君莫问终于S出一点浊Ye,其后稠水潺潺淌出,没有半分力道,滑JiNg般顺着腿根往下流。 随着yAnJiNg溢出,H0uT1N被手指开拓,痛还是痛,倒没有那么难捱。身T里幽幽的火苗又窜了出来,一簇一簇,随着呼x1吐纳被吹得跳来跳去。君莫问忍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张嘴喘息,用嘴呼x1却越发口g舌燥。 这感觉极之玄妙,那被开拓捻r0u的R0uXuE明明是男子旱道,柔软火热,却又g又涩,绝不同于nV子yHu能自行分泌yYe。被ch0UcHaa抠挖着,后面的确依旧紧绷g涩,前面却流出潺潺荤汤,ysHUi四溢得腿间一片沼泽狼藉,宛若对在庭内作恶的手指欢喜至极。 等男子cH0U出手指,蘸着腿间荤汤去反复润滑H0uT1N,次次浅尝辄止,r0U口被抹得水汪汪亮晶晶,sU麻瘙痒,直痒入骨髓,君莫问又忍不住撅着腚扭起腰来:“大人,大人。” 男子还是那般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地浅浅ch0UcHaa:“怎么,想我出来,还是进去?” “进来,大人进来。” “君大夫习惯了出尔反尔,我怕我要进去了,君大夫又后悔。” 君莫问反悔了男子真会放弃?那是不可能的。看男子下棋便知道,同样是棋子,不管在别人手里大刀阔斧还是冲锋陷阵,在他手里就是把钝刀,一点一点地割r0U,一点一点地放血。等你自己耐不住,只求速速Si个痛快了,他倒还轻言细语地跟你谈蝼蚁尚且偷生,谈留得青山不愁没柴。 男子习惯了享受这份步步为营稳C胜券的快慰,细水长流的胜利来的不猛烈,却实实在在。b进墙角的耗子,反正是穷途末路,拆吃入腹前少看了收起牙齿和爪子的委曲求全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般温水煮青蛙,果然见那傻耗子耐不住X子,撅T扭腰,满脸期盼热切:“我不后悔,大人快进来。” 任君莫问有多诚心诚意,手指还是cH0U了出去,下一刻,男人裆间怒挺的yaNju抵上来:“那我就进去了。” “大人?”手指换了X器,这意味可就大不相同的,一个可以勉强称作穷极无聊的作弄戏耍,一个却怎么看都是不为世俗见容的悖l苟合,“这跟说好的……啊!” 男人胯下的物件,生得跟温润儒雅的男人一般斯文秀气,完全怒胀了,也是玉皮粉芯,不带半点红尘烟火气。但见那r0Uj是前细后粗的梭形,开始不足两指,越往根上走越是一手难以合握的粗壮,下缀着两个饱胀硕大的r0U球,便知道这物件也跟主人一样是面慈心狠的秉X。 此时,君莫问的H0uT1N被手指翻弄得松软,yaNju的前端轻而易举便T0Ng了进去,身形修长的男人从后面俯在君莫问身上:“你求我进来,这可是说好的。” 火烫的yaNju越往根部越粗,只入了一半便卡在x口,撑得R0uXuE褶皱完全展开还是怎么都吞不进去。T内的火苗不够灼热,没完全焚毁理智,痛楚让礼义廉耻越发金贵得不容亵渎:“不是的,我没说用这个。” “你也没说不能用这个。” 君莫问居然被这诡辩堵得哑口,他不顾颜面哀求的时候cHa在H0uT1N里的是手,男人却也没有说Si要放进来的便只是手。满面难堪惶惶,傻耗子在猫面前自动伏低做小:“是我没有说清楚,让手进来,只用手。” 可惜这次不管用,猫把耗子衔在嘴上,自然是看够了委曲求全的可怜相,到了用牙齿和舌头享用血r0U的时候。拦腰环抱SiSi禁锢,沉腿挺胯重重一顶,享受包裹整根的紧致温暖,声音越发的轻言细语起来:“你求我进来,又说了不会后悔,再想出尔反尔可不行。” 豁然冲进身T的yaNju挤压着内脏,存在感何其强烈,君莫问又痛又恼,立马涕泪横流。别人当官他也当官,别人意气风发与人风流,他是憋屈窝囊被人风流。别人是挺鸟叫爽,他是撅腚吃痛,长鞭重挞之下,被C得哭爹叫娘:“啊!不唔,咳咳,不,大人,别撞,不可以,唔,啊,啊,啊,大人,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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