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附在影子上的背後灵 (第2/4页)

你跟你的nV友吵架了？」

    「这样都能猜到，真不愧是情圣。」

    情圣这两个字重复太多次了。

    「先说好，我没有打算让你吐尽苦水，那是你的朋友该做的事情，如果你要浅谈的话就行。」

    「你真机灵，知道了让我放飞自我的话，一定会聊到隔天早上的。」

    「这也太可怕。」

    她脸上的寂寥让严洛科知道这不会是愉快的事情。

    「你知道，当一颗蓝莓走到路上被车撞，吐司看到了笑它，你知道吐司说什麽吗？」她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哈！是蓝莓酱！」

    严洛科的脸可能被变成立T派的画作，他能清楚的想像出自己的脸变得多麽方以及四分五裂。

    「笑话？」

    「是的，那个蓝莓酱是笑点。」

    「喔，对不起，我没办法懂。」

    过了一站停下火车，bbbb的警铃声和关起门的气流声，让空气冻结的速度加快。

    「算了算了，忘掉这个，讲我在公司里的生活吧，」她也懂尴尬？她似乎感到有些羞耻，「业务跑东跑西的，推销不了什麽产品让我很挫折啊，休息时看到业绩单出来时，真的很像让人辞掉工作。」

    「是喔，如果业绩单这种烂东西能消失，你的工作效率就会增加很多对吧？」

    「对对对！每次都是我受挫，不公平。」

    关於这方面，严洛科到底可以说到什麽地步呢？他已经要求浅谈，如果自己J婆的话，那就太没有常识了。

    「你讨厌b较的模式吗？」

    她停了好几秒。

    「那是当然，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很好吗？那种东西Ga0的我们像是追求业绩而生的生物X生产力。」

    「还真是一针见血，生物X生产力，简直在跟我说生产力不需要X格一样。」

    区间车停靠站的次数b较多，站与站之间的距离也短，他们说话没有几句，第二站就来了。

    谈话间隔，好像在一来一往之中加长了。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人有一天失去了X格，那会变成怎麽样呢？」

    「在那之前让我先说我的疑问吧，」严洛科没办法放过她说的漏洞，「男X会想把你和公司主管凑成对，你在公司里应该很受欢迎，但是业绩吊车尾，你好像也挺困扰的，就当作是长年吊车尾，那不是有人针对你才会这样吗？不要跟我说你真的没能力做事。」

    他说完，她没回应至少有三十秒，她有听到但不作回应，这绝对管太多了，後来他犹豫了几秒，「对不起。」还是脱口而出。

    「你好像无所不知。」

    「怎麽可能，只是你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而已，怎麽了吗？被我说了要浅谈，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反应弧长吗？」

    「照你说的，我并不知道我在说什麽，只是想说说话而已。」

    「从你突然坐到我旁边开始，你在期待我能做出什麽举动吗？」

    「你在月台前，拿了几篇论文读，看你这麽年轻以为是大学生，但你也许是学者，所以我就想说，你应该会听懂我说的话吧？」

    严洛科微妙的皱眉和嘴斜，到现在他还不懂这个人为什麽找上自己，明明除了彼此都是人类之外没什麽交集。

    「话说，对不起，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报上名来，还有我的艺术睡眠能力。」

    「没事，过了几站之後，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我倒是认为保持陌生人的关系会b较好。」

    「是吗？那我应该怎麽称呼你，你又要怎麽称呼我呢？」

    「好问题，叫我洛克人吧，你的话，你姓什麽？」

    「杨。」

    「那你就是杨哥了。」

    「这，别致，可以。」

    「杨哥，试着叫我...」他搭配手势引导。

    「洛克人。」

    「很好，杨哥，你有打算对我说些什麽事情吗？」

    「我一开始说的，你相信幽灵吗？我一直想说这件事。」

    「原则上，对於所有人都能说得通的幽灵，是不相信，毕竟那是用来描述明明就不存在y要说存在的语词，但你想说的是以人的r0U眼、辨sE系统分辨出来的物T会不会存在，我是相信的，也许人们换了超能力虹膜，人类这个物种就能更上一层楼。」

    「好，好难懂，总之你愿意相信自己看不见的事物对吧？」

    「就是这个意思。」

    杨哥把双手平举，使劲力气x1气，她的身T看起来更瘦了，「看我腰的後面。」

    火车里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影子显现在座椅上，严洛科知道她想要传达的讯息，那个连在影子上的小拇指影子，长在腰上。

    「这个小拇指会对你的人生产生些什麽影响吗？」

    她放松了，吐一大口气之後回话，「生理机能完全没有影响，只要习惯之後，别人问起也不会当作禁忌避讳不谈，可以平近的介绍我的小小特殊能力。」

    她挪动PGU往後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小拇指」似乎微微转动了。

    「你想向我谘询，艺术睡眠相关的学术议题吗？可惜这不是我的专业。」

    「没关系，我只是要听听你看到这样的特殊能力，你有什麽感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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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的事情来了，感想，要是说不好或是敷衍过去，那就是Si路一条，b得男人一定要变聪明，nVX真是罪恶的生物。

    「就像装上机械手臂只露出小指一样，随时可能会依照设定好的程式活动。」

    「你也这麽觉得吗？我总感觉这个小指随时在等我的指令，机甲随时可以出动的感觉。」

    她的笑容出现了，多多少少，她紧张的神经得到了纾缓。

    「要是我有这样的影子，中二时期的我肯定每天跟别人讲我是天选之人，」他多了一点装腔作势，「在未来的某一天觉醒神格，那时候就是小指出鞘的时候。」

    「呵呵，你看起来童心未泯。」

    「男人不管几岁都是小孩子、男人聚在一起就会变笨。」

    第三站已经进站了，接下来要往四、五、六、七站前进。

    人心没有这麽容易就向陌生人敞开来，她依然没有说到重点，严洛科要说浅谈，自己又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