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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一些粗暴对待 (第2/2页)
痛混合着快感的性爱。 还有秦如锦的那场谈话,关于近亲生子,关于怀孕,关于他的出生是被母亲厌恶的,会拖累弟弟的一场原原本本的错误。 谁都想体面一些的,他也是。可骇人的精神痛苦不间断地折磨他,即使是最微小的体面也无法维持,他哭着想挣脱弟弟的侵犯,可无论踉踉跄跄地跑出去多远,都会被拖着身子扔回床上。 越是哭泣抗拒,经受的入侵就越发暴戾。 这是场天长日久的折磨。他变得很容易受惊,害怕黑暗,但又喜欢找狭小的空间把自己藏起来,比如衣柜。 但衣柜里没有灯,所以每逢被找到时,他总在晕睡。 然后他又会在强迫中醒来。 避无可避的时候,他只能抽噎着回答钟时瑀的问题。但只回答不够,需要被陈述出口的是标准答案。 “我爱你。”他红肿着眼睛,泪雾中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和目光,“我爱你……” 耳中血流轰鸣。 是割腕之后的半个月,一早醒来,耳中寂静无声,那次持续了半个小时。 后来发作得更加频繁,时间也更长,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天,两天。 是从那时候起,他终于愿意去看心理医生,也学会了读唇,医生说这样可以放松他的心理压力,即使暂时听不见,也不会影响日常交流。 后来境况好转,已经两年没再复发。 如今他再次听不见了。 钟时瑀唇角微动,似乎说了什么,但他辨认不清,自然无法满足。 于是换来更加粗暴地对待。 身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下体酸软得厉害,可他无法反抗也无法拒绝,因为哪怕连最细微的一丝肌rou都不能动弹。 自从他第一次逃跑未遂起,钟时瑀就在定时为他注射肌rou松弛剂。 应该是不会产生后遗症的剂量,因为短暂恢复的时候没什么异常。但在被需要的时候,他就是一具美丽但死气沉沉的尸体。 或许同尸体有所区别。 他的皮肤还很温热,也有着极其敏感的身体反应,甚至有一次,他抖动着尿在了钟时瑀的小腹上。 难以想象的耻辱感无时无刻不在笼罩他。 钟时瑀抹去他眼尾的泪。 他知道应该停下了,否则钟时意的身体会受不住,可他仍旧不死心地欺负他逼他,因为他无法忍受自己像个小丑,从始至终都在主动,从始至终都在一厢情愿,是哥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又凶又狠地抵到深处,他掐住那张泪痕遍布的脸,冷然发问:“说,你到底爱谁?” 倒映在钟时瑀眼中的,是委屈至极的眼神和绵延不断的泪。 这样近的距离,不可能听不见,听不懂。 装作可怜的样子,在需要的时候找亲弟弟解决需求,即使是在被报复的时候也在装腔作势,企图换得被害者的同情。 恶念无法抑制地从心底涌出,钟时瑀几近残忍地微笑,而后手掌下探,指尖抵在后面的另一个xue口处。 他听到哥哥绝望的呜咽,像一只被人欺辱狠了的可怜小兽,本就红肿的yinjing更是颤巍巍地缩成了一团,似乎预料到了即将到来的酷刑。 钟时瑀感觉到快意,这一刻惩罚的念头完全占据了他。 不是要装可怜么? 我帮你啊。 他盯着那张惊恐至极的可怜的脸,白皙指节探入粉嫩的xue口。 这是与插进女xue截然不同的感受,更紧,更软,更湿,xue口处的一圈肌rou在药物影响下没那么紧,却仍像小小的rou皮筋一样,密密地箍着他的指根。 他在肠道内按压,很快找到一个凸起点,重重地按下去后,他看到那团可怜巴巴的软绵yinjing颤抖着滴出一点水。 然后他从女xue中拔出性器,缓慢,但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哥哥身上的第二个xue口。 在那一瞬间,钟时意哭出了声。身下的感觉无比怪异,明明再也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的yinjing再一次地挺立起来,开始向外不间断地涌出稀薄的jingye。 是完全控制不住的状态,同时丝丝缕缕的快感又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明明是第一次被插入后面,钟时意却没有感觉到什么痛苦,就仿佛那个xue口就是为了享受快感而存在。 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很快汇集出一滩半透明的水洼,水洼还在不断扩大。 身体是舒服的,精神上却害怕到了极致,钟时意觉得自己坏掉了,他甚至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会不会永远像现在这样流水,再也停不下来,直至成为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可怜病人。 但幸好他很快就什么都流不出来了。 最后一刻,他拼命地思考弟弟刚才究竟问了什么,而后忽然福至心灵,他很突兀地开口:“小瑀。” 动作停了,但他下面肿的厉害,所以仍然感觉有异物侵入,又凶又重。 所以他继续说,求饶似的,语气很急:“我是爱你的,小瑀。” 还是很麻很痛。 “我爱你钟时瑀。” “我爱你……” 然后他剧烈地颤抖起来,麻木和痛苦混合交织的高潮让他终于昏了过去,熬过了又一次诞生于快感中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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