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翼火力太薄#锁之伊小姐!》卷五 光怪陆离的金银路_第六章外挂缴费说明书(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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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外挂缴费说明书(上) (第2/4页)

教少许,‘零嘴’和‘正餐’是什麽?」

    「不懂……是隐喻吗?」若月奇怪地歪了歪头。

    理顺锁之伊的长发,替她把後背搓了搓後,若月也转过身来在石头上坐下,拜托她同样自己洗一下头发。

    「这种话的话,和当时的‘语境’分不开关系的呀。阿伊听说这两个词的时候是什麽情况呢?」

    「唔……」

    锁之伊给双手附上净W,心里想着既然想Ga0清楚问题,那需要洗的头发b若月给自己洗的长度还长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这样的问题,一边从发根开始小心地抓挠,一边把那段从霜降谷起就产生,即使戴文鸢都没来得及解答清楚的问题说了出来。

    若月仔细地听着,不时露出奇怪的表情,及至锁之伊提到那个最有疑点的「红日子」,不由得「哎呀」地叫了出来。

    「这、这样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呀!」

    「诶?」

    「阿伊也明白的吧?」

    若月转过头来,眼神闪烁着,显得有些难为情。

    「那……那个什麽,说什麽红日子的,又是红又是‘中标’,指的就是那个,那……就是那个……每个月都会有的,还、还有……‘怀孕’的那些啊!」

    「咦——!?」

    经这麽一提醒,庞杂的资讯在脑海中串联成线,锁之伊渐渐明白那些隐喻的含义,脸颊飞快地红了起来。

    「既……既然如此,那什麽正餐、零嘴什麽的……」

    「嗯……」若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还是,还是不对吧!!」

    羞耻感让锁之伊本能地想要否定这个猜测。

    「这可是两个词耶,不……不可能是同一个意思吧?」

    「本,本来就有很多种呀……?」

    「诶!?」似乎是感到世界观被冲击,锁之伊发出一声惊呼。

    「毕竟本来就有好几个‘入口’……不,不对,我到底在说什麽呀……!」

    「诶诶??到底怎麽会有好几个……月、月伊请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这些事情在东居之家也算是常识,我真的以为只要是贵族都懂呢……」

    看来是意识到自己的本家即使在贵族里也有点儿「特别」了吧,若月用双手SiSi地捂住了脸。

    「至少,那个,阿伊肯定还是懂‘正餐’是什麽意思嘛……就是那个,确定心意之後,两边最终最终,最後最终,相当於签订契约的那种。阿伊也明白这个意思的嘛,因为很多重要的契约是要歃血为盟的嘛,什麽的……」

    「噫……」

    「所以我想……」

    若月做着隐晦的手势帮自己克服语言上的表达,先指指下半身,微微张合两根手指,现在则鼓起勇气抬起头来,轻轻扒拉嘴唇,手指探了探自己的嘴唇之内。

    「既然是零嘴嘛,就、就是用这里,就是这麽回事。也就是是在正餐之前的那种!毕竟正餐非确定心意不可!……既然最後要确定心意,那为了确认心意,努力地去表达心意的那个也就是零嘴了吧……」

    「……」

    「我,我也不能说大家都是这样做的啦……不过,如果想要把心意传递给对方,想要感受到对方的回应,肯定是该去这样做的,既然如此,也是可以叫做‘零嘴’的吧?」

    「呜噫……」

    那一瞬间,锁之伊带着通红的脸颊,陷入了狂想。

    在锁之伊和若月洗澡的时候,木左钥等三人一边警戒着周围,一边准备各自换洗的衣物,翻拣着行李。

    木左钥发现包裹里混进了不少对大家现在的身份毫无意义的东西。

    有锁之伊和木左钥的虎瓷偶与山羊挂牌,有王终南寄售丝绸的货单木左钥倒真没料到当初的丝绸现在还没出货,还有几本只能用来消遣的……

    当然此时此刻,包裹里显得最刺眼的,果然还是那几枚《中原条约》佣兵的徽章。

    「要是没这档子事就好了哦……」木左钥不禁叹道,「闹出这麽一档子事,可算全毁了,中原条约是回不去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转会什麽的……」

    「其实,」

    哈威望着徽章。

    「其实木左,还可以回去。」

    「怎麽还可以回去?」木左钥本来已经打算把徽章塞回去了,听哈威这麽一说,动作不由得顿了一下,「这话怎麽说?」

    「因为,木左还没有被条约除名。」

    「这个名除定了啊?!」木左钥疑惑地眨了眨眼,「我违法了啊?」

    「木左钥没有违法。」

    「我违法了啊,我把犬苑的手下T0Ng了,你又不是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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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左,」哈威摇了摇头,「没有被通缉。」

    「我……?」

    木左钥这时才终於愣了。

    「违抗逮捕,罪加一等」——但直到最後,恰因之犬苑依然没有如此正式地宣称。

    「华章」的其他人,尤其是木左钥之外的其他人,究竟有没有被列入帝国招讨使的黑名单,仍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

    哈威把被打断的话继续说完。

    「如果木左愿意,停止保护锁之伊,回去,应该还可行。」

    「……」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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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哈威的话锋再次扭转。

    「木左不可能愿意,我知道——大家知道,应该。」

    「啊……」

    木左钥的喉咙乾涩地动了动。

    「……是啊。」

    是啊。

    这种事情,不仅自己明白,大家也都知道自己明白啊。

    犯了罪的人,追捕他的阵仗越兴师动众,就意味着他触犯了越多的利益,被抓住後的境遇也就越惨。

    锁之伊竟触动老家的人出动当地的正招讨使,追兵涉及一个姓氏的两家支系,从中南平Y起,贯穿三国、岭口、温谷和久治城,前後跨越数千里,她对於老家的人来说有多重要,已经昭然若示的了吧。

    更何况她「犯罪」的事由还是「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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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降谷冥渊的冒险夜半,戴文鸢和自己的对话,此木左钥也算是终於理解了其含义。

    nV孩子的「价值」……

    木左钥心底慢慢复述着那几段毛骨悚然的陈述。

    「其实是很丰富的呢。」

    那天夜幕之下,戴文鸢在月光里轻盈地踱步,看似轻描淡写,小品似的娓娓而谈。

    「还有有脸,有身材,而且还有那个地方,还有那个地方里面的血统——」

    所谓的「血统」。

    那到底算是什麽啊……

    对方可是锁之伊啊。

    这样娇小的少nV,时至今日才这个年纪,被签订婚约的时候到底该有多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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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继母真的下得了手吗?签约的对方真的不知情吗?

    木左钥开始庆幸自己竟出生於那种偏僻的乡镇,混迹於暴力团夥而不是权力利益泥潭里,此前都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交易,不至於过於麻木,在犬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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