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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潢金巨蟒捕食游戏(宫交内S|蛇侵深喉|掌掴XR) (第2/2页)
瞪大双眼,神情迷茫,仍无法面对这一不争的事实。 刚刚,那人是不是将jingye统统射进了自己的女xue…… 赫连丹若凑近他耳际,语气恶劣:“我说过不进去,但不代表不会射进去。”而后,竟又捧起青年的胸乳去擦拭自己孽根前端残留的精水。 胸乳和雌xue都含着对方的jingye,方霁真躺在榻上,恍然觉得自己成了一块破烂的抹布。 他正喘息着,帷幕内兀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有什么敏捷庞大的活物爬上了床榻,朝着方霁真游曳摆尾而来。 “——嘶~嘶~嘶嘶~” 当冰凉的鳞甲紧贴至方霁真的肌肤,他终于意识到,那是一条足有几丈长的巨蟒。 方霁真头皮发麻,心中涌出一股无名的惧意,他想张嘴质问身侧之人,可油然而生的恐惧攫取了一切勇气…… 蜿蜒爬行的黄金蟒身躯修长,尾部瘦尖,鳞片顺滑,全身遍布着白色不规则的纹路,温热的rou体使它异常兴奋和活跃。 蛇这种冷血动物,在捕食时会慢慢接近猎物,迅速咬住猎物后用身体缠绕致死,再将其压扁吞食入腹。因此,蟒蛇最擅长的,就是缠绵绞杀,生吞活剥…… 赤裸的青年早已丧失了博取生机的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浑身披鳞的黄金蟒发出“嘶嘶”的声音,摆动着躯尾攀附上自己的身体。 受到光线刺激后,夜行蛇的眼睛倏地变幻成缝状的竖瞳,两颗血色的晶球透着冷血动物独有的无机质,与之对视,胆战心惊。 一根细长分叉的蛇信从吻鳞正中的缺刻频繁地伸出,像是在跟踪匹配某种特定的气息。几番探寻无果,巨蟒略显烦躁,收紧缠绕青年四肢的粗壮尾身,直至禁锢到猎物无法动弹。 它探出信子尝了尝仍在淌精的花xue,冰冷的竖瞳微缩,终于确认此处散发的,正是它所熟悉的,雌蟒发情的引诱气息。 鲜红的蛇信旋即探入肥厚的花xue,“嘶嘶”地舔舐起软腻的内壁,分叉的尖端戳在xuerou两侧,引得敏感的雌xue酥麻不止,痉挛着吐露出清液。 “停下来,不能再继续了……快让它停下来……唔……” 方霁真别无他法,只好抛却颜面朝赫连丹若求救。 蟒蛇的交配器官已从尾端的泄殖腔中探出,它用还未退化的残肢固定住方霁真的下体,似乎下一刻便要施行侵占。 赫连丹若却隔岸观火,笑得纯良且残忍,红润的薄唇里吐出凿心的话语:“你是要它,还是要我?” 听到主人的声音,黄金巨蟒头颈高翘,暂时停下了动作,血色的竖瞳紧盯着人类青年,一人一兽,都在等候方霁真的选择。 有那么一瞬,眼前的红衣美人恍惚变幻成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狠戾毒蛇。 方霁真丝毫不会怀疑,那人会将自己不经咀嚼地吞咽入腹,连渣子都不会剩下。 但此刻,方霁真别无选择。 于是,蜜皮青年嗫嚅着唇,颤声回道:“……我要你,不要、不要蛇,不要别的……求你……” 猎物终于被驯化,乖顺地臣服在自己脚下。 赫连丹若舔了舔唇,黄金瞳底酝酿着阴森而暗沉的风暴,“求我,求我cao你。” 他抬起青年的下巴,如愿以偿地瞥见了两行崩溃的泪水,耳畔响起青年低沉湿润的求饶:“求你,我求你……cao我。” 赫连丹若拍了拍掌,巨蟒略有不甘地松开了束缚,缓缓爬出帷幕,消失在阴暗的角落。但它知道,它的主人将会代替自己完成接下来的征伐。 作为极富耐心的捕食者和温柔的刽子手,经过复杂而漫长的驯化,赫连丹若终于可以收紧身躯,挤出猎物胸腔内最后一丝空气,享用青年甜美的窒息。 赫连丹若端详着身下之人,眼神露骨,这体内沾染着他心头血的炉鼎青年,总是能唤起他为数不多的探究欲,也许,青年对他而言,是有那么一点点特别。 利刃碾开了rou膜,茎身填满紧致腻滑的雌xue,怒胀的顶端不断蹭过内壁各处,毫无节制地cao干起来,变换角度顶弄着雌xue的敏感点。 方霁真手臂青筋暴起,脚背紧绷,小腹灼热难言,频频传来战栗的快感,层层叠叠的xuerou不顾主人的意志,吮吸挽留着那人的性器,贪婪地渴求更多鞭挞。 赫连丹若牵过方霁真,引着他的手摸向二人结合之处:“看,全都吃进去了……”言罢,又是一个挺腰,硕大的guitou嵌入雌xue深处rou嘟嘟的壶口。 方霁真仰头悲鸣,紧紧握住那人的手臂,“停下来……唔……哈啊,太深了,别再动、已经够了、够啊啊啊!你这畜生……呜、哈啊……” 然而这副泪眼婆娑的迷离之态,实在无甚威慑力。 赫连丹若戏谑道:“不够,还不够,光是这些怎么足够?”他坚定地将顶端完全挺入娇嫩的宫口,无情冲撞着深处的软rou,反复破开小小的壶口,来回抽插起来。 内部好像要被撕裂,下身传来肿胀的痛意,其中夹杂着的那股无法忽视的酸涩快感,很快便席卷青年全身。 沙哑的声音划过方霁真耳膜,引来难耐的酥麻,那人的话语露骨而刻薄:“既然你的鼎身迟早要供旁人一并享用,倒不如我此刻多卖些气力,将你前后两处彻底cao开,打上印迹,也好予人方便……” 雌xue被性器jianianyin着,发出咕叽黏腻的水声,方霁真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那人又道:“再者,若是今日你未能领教到我的厉害,日后去了同宗师弟的榻上,对我喜新厌旧该如何是好?” 他低头欣赏方霁真被cao弄得乳rou乱颤的yin态,盈盈笑道:“好好记住这种滋味,千万别忘了我给予你的痛苦与欢愉。”说完,终于将下身停驻在宫胞最深处,到达了零界点。 壶口蠕动收缩,绞紧男根,灼热的阳精便填满了性器和内壁之间的每一寸缝隙,点滴未漏。 “啧啧,怎么办,下面好像已经被cao坏了……” 原本淡粉的雌xue内壁已被cao成熟透的深红,赫连丹若狎昵地揪住雌xue口两侧,神色透出几分进食完毕后的懒倦,而后将手指插进两人结合的边缘,恶劣翻搅数下,乳白的jingye旋即溢出,雌xue流精的画面yin靡至极。 他呼吸一滞,雪白的喉结滚动着,深埋在青年体内的性器复又硬挺如铁,干脆将方霁真无力闭合的双腿缠在腰际,就着满腹的精水继续抽插起来。 青年发出一声模糊的嘶鸣,啜泣道:“求求你……呜……求你、慢一些,呃啊……” 但他并不知晓,求饶声若是带着哭腔,只会愈发激起对方的欲念。 身后之人漠视了他的求饶,依旧攥着他的腰肢,用力地挺胯cao干着。 方霁真终于放弃求饶,亦不再抵抗。 视线一片模糊,眼前的场景坍塌瓦解,又被重塑成情欲的形状,始作俑者心安理得地看着他在欲海中狼狈挣扎。 青年乘着欲望的扁舟下潜,终被汹涌的浪潮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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