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清冷夫君被干成yin妻?!(双性,高H)_25花终飘零雨水打,转眼生死话别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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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花终飘零雨水打,转眼生死话别离 (第1/2页)

    也不知是不是闻止川不愿听他再嚎还是怎的,钟成允来了之后,一个时辰孩子就露了头,产婆擦着汗,说:“夫人,用力,孩子这就要出来了。”

    “呜呜呜。”钟成允心疼得给他拨开头发,哭得眼睛都肿了,“我再也不让你生孩子了呜呜呜。”

    “啊!”闻止川尖叫一声,孩子的啼哭声终于传来,第一个生产完第二个就顺畅多了,半个时辰第二个也开始啼哭,闻止川还没看孩子就昏死过去,钟成允拽着陆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问:“我娘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跟我说话。”

    紫锦实在看不下去,让钟成安给他拖走了。

    “恭喜夫人和大人,是两个小公子!!”产婆一人抱一个,给沈蓉和钟赴远看,沈蓉含着眼泪捻珠子,钟赴远欢喜的胡子都笑歪了。

    除了钟成允:“呜呜呜,你快让我出去,我得看看左左。”

    紫锦抱着钟流云看:“你看看,叔叔哭了。”

    钟流云在紫锦怀里笑得嘎嘎的。

    过了一会,钟成允哭累了,终于能好好说话了,陆有给开了汤药,嘱咐他:“闻公子虽九个月,但也是早产,元气大伤,这是补药。记得两个月之内不要同房,如果有发热的症状一定要来叫我。”

    “那他什么时候醒。”钟成允问。

    “约莫一两个时辰吧。”陆有又拿出一副药,“要是那时还不醒,就给他喝这个汤药。”

    “哎哎好的。”钟成允接过,送走了陆有。

    闻止川还在昏睡,“绪儿,来看看你的孩子。”沈蓉站在小摇篮边,招呼着钟成允过来。

    钟成允走过去,两个小孩闭着眼睛睡得安静,皮肤都白白嫩嫩的,身上一股奶香。

    “商议好名字了吗?”钟赴远问。

    “嗯,我打算一个随我姓,一个随他姓。”钟成允看着两个小孩,目光满是慈爱。

    “也好。”

    “老大唤钟如玉,老二唤闻如朗罢。”钟成允说,“字还请爹赐。”

    “今日是大好的日子,欢谣过百日,海棠花开,这俩孩子出声便是顺颂时宜,如玉就唤顺颂,如朗就唤时宜。”钟赴远一下子多了三个孙子,高兴地嘴巴都合不上。

    “好。”钟成允点头。

    闻止川醒来时天都黑了,百日宴其他几个人过了,钟成允说什么也不肯过,非要守着闻止川。

    “以绪。”闻止川唤了一声,正哄着孩子的钟成允猛地回头,把孩子往下一放就跑了过去,眼泪又流出来:“对不起左左,呜呜呜你受苦了。”

    “别哭了。”闻止川全身酸疼,推推他,“我看看孩子。”

    “来了。”钟成允一下子抱了俩,一边一个,放到他身边,“都是男孩,爹给起了字,钟顺颂,闻时宜。”

    “当真是好名字。”闻止川两个都看了看,“两个孩子长得模样好像,都像你。”

    “早知生产这么辛苦,我们就不要孩子了。”钟成允心疼得握住他的手。

    “说什么傻话,”闻止川朝他笑笑,“以后我们就是最亲的一家人了,也是要当爹了,怎么还哭。”

    “我心疼你。”钟成允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

    “为了你我心甘情愿。”闻止川被他的样子逗笑,笑着笑着眼里泛出泪花。

    “我们也有个家了。”闻止川含着眼泪说。

    “我钟成允定把你们三个当成我人生最重要的宝物,护着你们。”钟成允和他额头抵着额头,亲了一下。

    小孩哇哇哭起来,钟成允说:“大概是饿了,喂喂奶吧。”

    闻止川急忙掀起被褥,解开衣服露出饱满的小rufang,侧着身喂孩子。两个都喂完才不哭,放进睡篮一会就睡着了。

    “夫君,还有些奶。”闻止川没合上衣服,而是抓着钟成允的衣袖。

    钟成允二话没说就低下头,把剩下的乳汁都喝进嘴里。

    喝完他抬头:“左左,大夫说两个月不可同床。”

    “我知道了。”闻止川点头,红了脸,“都有了孩子,不想那么多了。”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钟成允白日练兵,闻止川在家带带孩子,某天皇帝召见钟成允入宫,钟成允回来之后脸色十分不好。

    他对闻止川说:“西边进犯,我要出征了。”

    闻止川只是问:“这一去,何时回来?”

    “大约一个月。”钟成允紧紧抱着闻止川,闻止川在他怀里点点头,没哭,他拿出自己绣的一个荷包:“带着这个,一定要平安回来。”

    “和孩子们等我,等我回来那日,家门也不入,载着你我们就去游玩。”钟成允和他紧紧抱在一起睡了一夜,走前给他留下一块玉佩,第二日早早出发了。

    闻止川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就醒来了,他睁着眼睛,眼泪慢慢浸湿了枕头。

    西边的一个野蛮人部族想进犯多时了,如今直接在边境撒泼,烧杀抢掠,钟成允骑着自己的宣胜,带领着皇帝给自己的一千多人直奔战场,他这回去只从自己的营里带了一百个人,剩下的都留在家里看门护院了。

    春日多雨,春寒假装潮雨潇潇而下,钟成允在野外啃着干粮,鼓舞士兵。闻止川拿着拨浪鼓逗两个小孩开心,外面的海棠被雨水打掉,残花躺在地上,毫无生机。

    钟成允奔波了十日,终于到了边境,这里黄土满天飞,风刮在脸上都有钝痛感,他带着人继续前进,直冲野蛮人的老营。

    “奥奥,如玉哭了,来来爹爹抱抱。”半夜被啼哭声吵醒,闻止川把孩子抱出来,在怀里迷迷糊糊地哄,夜晚静悄悄的,没有人声。

    “杀!”钟成允举着火把,提起自己的大刀,刀刀砍向来人的脖颈,鲜血在风中翻涌,沾到他的身上。

    他的眸子里有杀意,有血性,他全身沾满污血,只为了保护心上人一干二净。

    一个个人头落地,黄沙蒙蒙,他提着刀的手已经酸痛不已,钟成允慢慢走向最后一个人,手起刀落砍下他的头。

    “乖,不哭,看看这是什么,漂不漂亮啊。”闻止川手里拿着一块玉佩逗怀里的小孩,小孩整天哭闹个不停,谁拿着都没辙。

    “还哭啊,整天这么哭要哭坏了。”紫锦担心地走进来,抱起一个孩子哄了哄。

    “是啊。”闻止川也担心,但也只能继续轻拍着哄。

    钟成允喘息着上马,一转头发现自己带来的一百个人靠在自己身边,其他的士兵把自己紧紧包围在了一起。

    闫平川慢慢走出来,他没有往日的恭敬顺从,十分傲慢地说:“罪臣钟成允,以下犯上,试图谋逆。今奉皇名,在此处决。”

    钟成允带来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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