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间烟火(all焰)】天若有情_Cater2(主沁焰,gb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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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主沁焰,gb预警) (第2/2页)

条远去的车辙为他回转,没有一个深爱的人为他停驻。我只是回头望了一望,他就可以对我纵容到几乎没有底线,甚至在开口求爱之前,就已经接受再次被抛弃的结局。

    如果明天注定分离,那今天就是造物者的慈悲,留给我们相拥的机会,干柴烈火情到浓时,恨不得死在彼此身上。人在爱里总是贪得无厌,没在一起时觉得能朝夕相伴就好,等到在一起了,又自然而然想要更多。宋焰胸口疑似弹痕的怪疤,舅舅舅妈某些突兀的沉默,翟淼时而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直觉真相是一头潜在海面以下的怪兽,可我更想他对我毫无保留。只要有他在身边,我不觉得有什么风浪是我不能直面。

    又一次套话失败,我轻轻锤他一记,半真半假地生气。

    “你在害怕什么啊?”

    他闷哼一声,晃晃悠悠把头靠在我肩上。

    我忍俊不禁:“什么时候这么娇弱啦,宋站长?”

    可他还是不说话,我下意识摸他前额,发现热得烫手。吓得我赶忙把怀里绵软的躯体放平在沙发上,掏出医药箱,边甩体温计边找药,连声喊他名字。

    他费劲地抬起眼皮,说话带了鼻音,软而沙哑:“别怕,拿我上班的包来。”

    我依言照做,翻开包,里面能跟眼前场面联系起来的只有那一排小针。原来是结合热,我恍然,以后少不得要应付呢。宋焰烧得神志不清,还有闲心夸许医生技术不错,比他自己搞少痛很多。我白他一眼,打这种针谈技术,你在看不起谁。

    他其实还是难受,却一直抓着我的手腕,安抚般缓缓地摇。我伸手掩住他涣散目光,两扇长睫毛轻而迟钝地搔刮了我掌心几下,宋焰这才乖乖合眼,陷入半昏迷的沉眠。

    一针大概管不到24小时,第二天我下班回来,看到茶几上又拆开一支,却不见宋焰的人。主卧浴室有水声,我担忧地走过去,想查看一下情况。

    “沁沁……沁沁……”他喘得好可怜,据说结合热会激发强烈的生理欲望,向导素比不得真人,最多能控制哨兵不至于沦为野兽,剩下的还是要靠自己扛。

    然而,压下门把手的同时,我分明从他的呜咽中分辨出一声“索俊”。

    宋焰躺在浴缸里,惊讶地看向我。我冷着脸上前,他最怕我这副表情,不敢反抗我拍开他遮挡胯下的手。

    他的yinjing肿胀着高高翘起,被迫袒露私处让他看起来羞耻得快要死掉,我不客气地握住撸动,却惹来他一声痛呼。

    我停手,问:“怎么了?”

    他的嘴巴抿成一条线,藏起了我最钟意的柔软唇珠。

    他的沉默也是一种纵容,我逼问道:“你总要说清哪里有问题,我们才能解决。”

    “还是说,我不是能帮你解决问题的人?”我指指他颈侧还鲜红的小点,“索俊曾经是你的向导吧?要我送你去找他吗?他新买的婚房在哪里来的?”

    “沁沁,别说了。”

    宋焰用汪着水的上目线看我,酡红的脸上满是央求,嗓音依然沙沙软软,让我又喜欢,又恼火。

    不想给别人看到这样的他。

    多少个别人看到过这样的他?

    “你先出去,好不好?我自己一会儿就解决了……”

    “不好。”我打断他,“我是你女朋友,如果我能帮你,为什么要把我推开?”

    他无可奈何,闭上眼放任我施为。

    手yin收效不佳,看他的模样应该已经努力了很久,再碰前面只会让他痛苦。我沉吟片刻,指尖探向他会阴以下。

    宋焰剧烈地弹动,腿根本能地夹起抗拒我的触碰,水花四溅。我一拍他紧绷的大腿肌,轻轻斥道:“放松,你弄湿我衣服了——把腿搭在浴缸边上吧。”

    他把下唇咬得发白,看出我没有动摇的可能,只好自暴自弃说什么做什么。

    这不是在医院指检,他所处的发情状态,门户大开的姿势,以及我们的情侣关系,都让这间小小的浴室荡漾着一种怪异的色情。我一根根增加手指,尽量温和地扩张、深入,一寸寸摸索他guntang柔腻的内里。

    宋焰对纳入行为本身并没有那么抵触,明显不是初次。很快,他就被我不上不下的刺激吊得发狂,指尖在浴缸边缘掐到几乎失去血色,身上却泛起漂亮的粉。他的锁骨和上臂处有明显的分界线,常年晒不到的皮肤其实很白,充血起来也更加明显,锻炼得当的肌rou极富弹性,充盈着令人垂涎的生命力。

    这是我不曾见过的宋焰,我的额头和后背渐渐也冒出些汗,喉咙发干,不由得和他同时用力吞咽,双眼像是黏在了他喉结到胸肌腹肌起伏有致的曲线上。我脱掉彻底打湿的衣服,跨进浴缸骑在他腿上,视觉身体和心理多重的快感源源不断,他实在是我天赐的礼物。

    哨兵的结合热一旦空虚真的很可怕,我不知道他战胜了多少羞耻心,才几不可闻地开口:“再往里一点……”

    “什么?”

    “深一点,沁沁,深一点……呜!!!”

    我精准地按上了他前列腺的位置,轻轻重重地揉捏,揉出丰沛的汁液,借着他自体的润滑,三根手指的抽插搅弄渐渐顺畅。

    在夏里特留学时好奇看过的一些录像从回忆里浮现——你永远可以相信德产片的花样——我尝试着手口并用调弄他的rutou,等到那小巧的两粒红艳艳地立起来,被吮咬得几乎破皮,又握上他的脖子,斟酌着收紧。

    宋焰本来都要被我玩到昏厥了,到这里低哑的呻吟突然一顿,双眼却猛地睁大。濒死感成倍地放大了性快感的烈度,而我隐秘膨胀的控制欲,也得到了空前满足。我看到那对瞳仁颤抖着上翻,用这种近乎崩坏的方式如愿获得迟来的释放。

    身下的rou体瘫软下来,颈动脉却还在我的掌中疯狂搏动,声带因恐惧微微震颤着,发出长长的、微弱的嘶鸣,那声音不只是餍足,还透出不能忽视的委屈,我只能报以一遍又一遍细碎的吻。

    趴在他怀里平复了一会儿,我起身打开花洒,冲洗彼此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抚过他浑身遍布的指痕和牙印,冷却下来的头脑后知后觉地感到些愧疚。

    太疯狂了……可我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小祖宗,”宋焰疲惫地半阖眼皮,随便我摆弄他,嘶哑道:“你可折腾死我了。”

    “我就是这么疯,”我闷闷答道,“你自找的。”

    “我自找的。”他微微笑着重复。

    我突然好想哭。

    我习惯隐忍,习惯压抑自己,说的话口不应心的太多,诚实的太少。最后悔的是那晚借酒发疯,指控他爱我比我爱他少太多。最庆幸的是废墟之上,终于承认他即是我生的意义。我不是为他而活,但有他在,我才感觉活着。

    我们是两片被命运撕扯得形状奇怪的拼图,尝试过强行啮合,然后彼此刺伤;尝试过打磨自己,然后各自忍痛。一次次争吵一次次和好,其实到最后也没有严丝合缝,只是断不了、放不下、忘不掉,才用爱和退让粘接。

    宋焰,宋焰。你是火种我是什么,我是两瓣唇,因你才温热的唇。吻是刺伤,吻是疗愈;吻是诅咒,吻是救赎。我终抵达独属于我的应许之地,在潺潺着奶与蜜的河流里沉溺、沉溺。

    普罗米修斯因祂的宽仁永负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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