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发生的色情_被一个恶心油腻的肥猪用肮脏的方式侵犯【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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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个恶心油腻的肥猪用肮脏的方式侵犯【中】 (第2/3页)

我的书包。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搜寻自卫武器。

    他怒冲冲地走到房间里,我趁这个机会把书包里的胡椒喷雾拿出,另一只手紧抓电击器,双手因为冷和恐惧而颤抖不已。

    综合我对这个人一切的印象,我实在是无比害怕他要拿出一把菜刀来。我脑海中绘制出他这个人的画像,就是一个寂寞无助的独居中年人,远离温暖,远离社交,贫穷且孤僻怪异。

    对他来说,一死了之尚且算一种解脱,带我一个又如何?

    我当时真是无比后悔接了这一单,而不是一跑了之。

    我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近,感到毛发竖起。

    完了完了,这回完了。

    我看见他拿出一条粗麻绳,只一甩便熟练地把我套住。

    “拿这些东西干什么?”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无言以对,两手发着抖,忽然一阵抽搐。原来这麻绳上牵了一束铜线,他一把铜线通了电,我便当即被麻得动弹不得。手上的电击器和喷雾应声落地。

    被电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你一开始只会感觉到疼,就是触碰到电线的那块肌肤像是被针扎一样疼。紧接着你想要猛地一甩脱手而去,就像碰到静电一样——但是却发现无论如何也不行——因为肌rou完全地痉挛了起来,跟抽筋相比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你会感觉浑身都在用力,但是都被虚空吸去。你会感觉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水缓缓淌下来。像鬼压床一样,你的意识是如此清醒地目睹着自己完全失能的样子。

    但你什么也做不了,像是一个坏掉的玩具。

    他一脸猥琐油腻的坏笑,然后朝我逼近。

    我被电得话都说不出,不知他用了他妈多少伏。电流彻底紊乱了我的肌rou,逼尿肌不可抑制地胡乱收缩,结果是我像一个小喷泉一样躺在地上失禁了起来。

    他看着满身呕吐物,jingye和尿液的我,竟然唾了一口,说:“你介种臭嗨,齁sao嗨,还装什么清白。”

    我还在不停失禁,一句话也说不出。

    直到他把电流调低,我才终于渐渐从抽搐中恢复过来。

    “你的玩具呢?”他命令我,“喇拿出来。”

    我摇摇头,结果立马又被电了几分钟。

    没办法,只好蔫着尾巴把玩具都掏出来,摆在桌上。

    假jiba,震动棒,跳蛋,扣球,肛塞……全部都摆上去了。

    他感叹一句,“真是sao嗨。”

    然后拔起假吊握在手中,威风的样子宛如圣大卫屠龙。

    “屁股撅起来。”

    “不要嘛。”我恳求他,“我没润滑……”

    “撅起来。”

    我把屁股撅起来,随即便遭到了他的爆cao。他毫不留情地用假吊直接cao开我的屁眼,我从那爆炸般的撕裂痛楚中便可以判断出。

    我绝望地叫喊着,却被他拿我的内裤堵住嘴巴。

    他又从桌上拿起跳蛋,先是把跳蛋塞进去,然后开启震动模式,把我激得浑身发抖。

    然后竟然又把假吊插进去,使得跳蛋猛地穿入我的直肠,那振动感已经进入下腹,意味着它可能顺着直肠的结构深入结肠部位。

    我被他cao得翻白眼,竟没意识到roubang已经喷涌出一股又一股jingye来。

    “sao嗨!”他嘟囔,“真他妈的sao嗨。”

    “不要,不要了……”

    他把他的小东西又重新塞进我嘴里,我吃了半口毛,臭得连连作呕。

    他弯着腰,跨过我的脊背,用假吊狂插我的屁眼。

    我含着他的吊,一边作呕一边发抖,发出“唔唔”的声音。

    直到他又一股jingye射进我喉咙里,滚入我的食道,这才肯把我松开。

    “放我走吧……”我吐出自己的内裤,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他却压着声音说,“你来了就不要想走了。”

    然后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往隔间门口。

    他打开隔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是全七扭八歪的人。有男有女,全都赤身裸体,手脚被束缚带捆在一起,眼神茫然,嘴里塞着口球。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我要成他的性奴了。

    强烈的恐惧笼罩了我,我像是即将沉入万丈深渊一样害怕。

    他看着我yin笑,手指放在嘴前,嘱咐我:“小点声。”

    没等我大叫呼救尖叫,便一肘将我打晕,然后拖入房间……

    但这些都并没有发生,很明显只是我的幻想,尽管我有天晚上确实是梦到这个了。

    实际是他从厨房里出来,拿出了一只抹布和一根拖把。

    他把抹布丢给我,看到我这个样子,有些诧异:“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擦擦吧。”

    我们把这一塌糊涂略微打扫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裤子,茫然地坐在沙发上。

    “剩下的我自己搞吧。”他摆摆手,表情苦涩。这表情像是刚刚参加完派对的人回家的脸,由于重回现实生活而难掩失落。我的表情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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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对他说。

    这时,房门打开,一个小女孩揉着眼睛走出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小不速之客吓了一跳,懵在了原地。由于房门的位置是侧向的,我甚至都没发现那里还有一间隔间。

    “宝贝怎么出来了?”他问。

    “爸爸,尿尿。”

    “哦好。”他说,“去吧。”

    “爸爸这是谁呀?”

    他思考一会,“这是来家教的哥哥。说哥哥好。”

    “哥哥好。”

    我脑袋嗡地一下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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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他女儿回到房间,我无言地收拾完自己的东西,草草跟他告了别,便走了。

    事后我一直被愧疚感所笼罩,后悔不已。

    每每想到他最后连玩具也没用上,甚至还是在一滩呕吐物中结束的,我就后悔当时我为什么没能全身心投入地满足他的需要。

    在我做完那个梦之后,我更不得不怀疑,究竟是强烈的愧疚感作祟,还是说我的潜意识真喜欢做油腻中年大叔的性奴?

    不管怎样,后悔已经太晚了。

    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了。

    咱们说回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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