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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1/1页)
这个世界在近几十年来变得逐渐畸形。 极大丰富的物质,极其贫瘠的精神。 固化的阶层,破不开的壁垒。 底层人饿不死,在渣滓中蝇营狗苟;中间人奋力向上爬,寻找障壁中渺茫的裂隙;上层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高声呼喊人人平等。 程今程明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他们相依为命。 他们生在繁华都市边缘的贫民窟,从很小的时候就和人性最深处的欲望为伴。 生下他们的女人在年轻时在红灯区颇有名,在攒够了钱马上准备摆脱小姐身份时却被一个不入流的毒贩子搞大了肚子,也不能再接客,又无处可去,店里的mama桑动了恻隐之心,把她留下来做事。那女人生下两兄弟不久后又染上了毒瘾,没过几年就撒手人寰。 那女人走之前被关在小黑屋里,手臂上是用瓷片自残后留下的伤口,鲜红的血在rou里反出光来,伤口里还硌着细碎的砂石。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的针眼,有的已经溃烂流脓。 她被绑在椅子上,人已经瘦的形销骨立,骨头顶着皮,好像下一秒就会没命。脏兮兮的麻绳捆住她的身体,鼻涕眼泪糊了满脸,颧骨上面的皮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的手指拼命的抠挖着椅子,指甲缝里都是扎进去的木屑。她祈求的看向身边收容她的mama桑,好像在说,给我吧,给我吧,哪怕让我马上去死。 mama桑终于不再犹豫,把手上针管里的东西都注射进了她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抽搐,像濒死的的鱼一样弹动,然后渐渐平静,最后了无生气。 这些全都被躲在门外的程今程明看见了。 然后成了他们两个一辈子的噩梦。 那年兄弟俩刚刚七岁。 mama桑没有正经的名字,就有个花名,从前叫小月季。这些年年岁渐长,不好在月季前面加小,于是人们只管她叫月季。月季心善,不忍心任他们两兄弟流浪,便收留他们,成了他们养母,留他们在店里干干杂活。 月季很早以前也是有名字的,叫什么人们不知道,只知道她曾经姓程,是上流人家的女儿,不知道什么原因流落到红灯街做mama桑。 兄弟两个在那个毒瘾妈死了之前都没有正经的名字,还是月季给起了名字,可能是嫌毒瘾妈晦气?还是什么,反正是随了月季之前的的姓。 月季养了他们九年,在兄弟俩高一那一年有个主顾的家里人来闹事,带了枪来,混乱里不知道是谁扣动扳机打中了她,去医院没多久人就没了。 程今程明顺理成章的继承了月季留下的遗产,包括那间接客的店。 程今的成绩出色,高中毕业之后去了世界着名的学府继续学习;程明顽劣,高中毕业之后无处可去,便干起了月季的老本行。 月季死后小姐们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程明索性直接改成按摩店,里里外外由他一人忙活,也替哥哥挣够上大学昂贵的学费。 他知道程今嫌他的钱脏,看不上他卖屁股卖rou挣的钱,他也知道程今不得不接受。 程明甚至也觉得他哥是嫌他脏的。 他感觉自己有恋痛癖,程今越厌恶他一分,他对他的痴迷就越深一分。 程明就着窗外的月光痴痴地看着看着程今。 两兄弟长得相似,但眉眼间的气质有些许的不同。程今看上去温润,但细看却不难看出眉头上的愁苦相;程明却让人感觉有些油头粉面,再一细品却能品出阴沉来。 ……也是,在红灯街待久的了的男人大多会变得非人非鬼,自己又怎么能是哥哥那样出淤泥不染的人。 程明自嘲地想。 程今眉间那一点温润与愁苦不知何时成了困住程明的笼子。 凌晨快破晓时,程今闭着眼睛,面皮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嘴里还发出无意识地呻吟。 程明这些日子被程今折腾的晚上根本睡不着,一点声响就能给他折腾起来。 程今腿上的roubang也有要抬头的趋势,把堆在腰腹间的毛巾被都顶起来小小一块。 程明掀开被子,知道他哥这是又犯病了。 他半点都没犹豫,长嘴就含住了他哥的roubang。 隐秘的吸吮声里夹杂着水声,与隔壁隐隐传来的女人的娇笑与男人的粗喘融为一体,在最浑浊的夜里回荡。 程明的口腔温暖,潮湿,柔软,他口唇部的肌rou蠕动着,舌尖有技巧的围绕着程明的guitou打转。 程今的喘息声越发急促,腰眼处泛起的酥麻快感直冲他的大脑皮层,他在梦里也和弟弟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不对,但这样不对。 他潜意识里拒绝着程明的爱抚,却又难以拒绝。他的腰杆不断晃动甚至前顶,撞击着程明的口腔。 他口中甚至发出了类似女人在高潮到极致时才会发出的失声的甜腻的喘息声。 那就被快感征服吧,别抵抗了,屈服吧。 听着那黏腻到几乎滴出蜜来的声响,程明也硬的厉害,但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 他连续做了几个深喉,又在程今的马眼上重重一吸。 快感在一瞬间直冲大脑,程今在梦里高潮。 ——事实上他也确实射了程明一嘴的jingye。 程明咽下jingye,极有技巧的用口唇抚慰着程今已经疲软下去的roubang,舌尖按压着guitou,延长着他高潮的快感与余韵。 做完这一切后,他偷偷掀开眼皮,发现他哥仍在梦里之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腿间紫黑色的巨物硬的发疼,程明伸出左手重重的上下撸动,右手偷偷捻动程今垂下床边的指尖。 他闭着眼睛,粗重的喘息。 “哥哥,哥哥……” “程今……” 程明闷哼出声,白浊射了满手,还有几点溅到了程今的脸上。 他用水漱了漱口,然后跪在床边,近乎虔诚的把程今脸上的jingye舔舐干净。 他想吻一吻程今的额头却又在唇瓣即将触碰到皮肤时作罢。 “哥,再睡会吧,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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