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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C到失/我的名字 是你的安全词吗 (第2/2页)
床了。” ……十分钟。 cao死我得了。许泽川自暴自弃地想道。 他现在就很想射,当然更多的还是想抱着封阳,想去蹭他的手心或者他身上随便什么地方,只要和封阳肌肤相贴就能让他高潮不止。 但封阳已经打开了刚买回来的润滑液,挑起眉梢看着他:“宝贝昨晚是怎么自慰的?给老公看看。” ……果然上次封阳给他做前戏只是心血来潮的恩赐。 许泽川不免有些失落,但还是乖顺地沾了些滑腻的液体在手指上,他跪在床上分开双腿塌下腰,一边将封阳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一边将湿漉漉的手指插进了后xue。 从封阳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够看到他卖力吞吐指节的xue口、流畅又勾人的腰线,以及被撑成薄膜的口唇。 没有任何温和的缓冲,他直接开始做起了深喉。 粗长的性器被腔壁的肌rou压进喉管,紧涩的喉口就箍在马眼上轻轻嘬吸,等到酸胀的口腔差不多适应了,许泽川就晃着脑袋用柔软的上颚和舌头缓慢地摩擦敏感的前端。 每当性器稍微退出去一些,他就会短促地吸上一口气,而低下头让性器顶进深处时,他又会有意识地缩紧喉咙,让刚分泌出的湿热津液淋溅在guitou上。 与此同时,后xue的扩张要简单得多,许泽川几乎是在机械性地抽插手指,很快整个xue道就被完全撑开了。 最难熬的还是充血过度的yinjing,每插几下后xue,他就忍不住扭动腰肢往床单上蹭,小腹处那片布料都快要被他淌出来的前液洇湿了。 所幸,没过多久,封阳就主动把性器从他嘴里抽了出去,声音也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行了宝贝,你都快把自己玩射了,这才过了三分钟呢。” 说完,他把许泽川仰面放倒在床上,抓起他消瘦的脚踝,挺腰捅进了湿软的xue口。 性器轻车熟路地在xue道里进进出出,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那块过于敏感的软rou,硬烫的roubang碾着肠壁撞了上去。 几乎是瞬间,许泽川就惊喘着高潮了。 封阳将性器埋在痉挛的肠道里,享受着被不停嗦吸的快感,嘴上还不忘揶揄道: “真的只能三分钟?这次不算,重新来。” 封阳甩着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许泽川刚射过精的性器还处在不应期,被大力捣弄的后xue却在不断地积累快感,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撕裂了,哭喘着的呻吟声越来越焦渴难耐。 “呜……啊……” 他绷起双腿夹紧了封阳的腰,后xue饥渴地缠着roubang榨取快感,软绵绵的性器居然活生生地被cao硬了。 “别……啊……又要……啊啊——!” 许泽川尖叫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就像失水的鱼那样不断抽搐着,弓起的身体太过用力,甚至隐约浮现出了肋骨的痕迹。 封阳看着他稀淡到只能小口小口往外吐的jingye,魔鬼似的说道: “五分钟,再来。” 第三轮的时候,许泽川射无可射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不起来了,铁棍似的roubang顶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捅穿肚皮。 随之而来的恐惧感慑住了他的心神,他嘶哑的惊叫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啊……封阳……!” 封阳略有迟疑地放缓了动作,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想说安全词。 就在他想追问的时候,许泽川颤栗着接上了后面的话: “封阳……呜……别停……” 他全身都在剧烈地抽搐着,微微抬起的眼眸中却流转着宁为玉碎般决绝的祈求,手指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要给自己的掌心里抠出血来。 那种献祭般的姿态,看得人心惊胆战。 封阳皱起眉头地看着他的表情,确定了他是真的想继续,这才挺胯撞上了他的臀rou。 “呜呜……啊……封阳……” 激烈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夹着许泽川时断时续的哭喊声,这种哀泣听不出任何愉悦或是痛苦的感情,似乎只是单纯地确认在cao他的人是封阳而已。 猛烈地抽送了几十下,封阳抖动着硬到极致的性器,抵在后xue深处射了出来。 “啊——!!” 许泽川惨烈的叫声带着撕心裂肺的粗哑,受到过度刺激的性器哆嗦着吐出了淡黄色的尿液,顺着挛缩的腹肌蜿蜒着流到床上。 后xue里也涌出了大股黏稠的肠液,不要钱似的浇灌在半软的roubang上,像是两个小口都在失禁。 积蓄的情绪骤然间发泄出来宛如开闸的洪流,许泽川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疲惫拖入了沉沉的梦乡。 封阳抽出泥泞的性器,任由jingye和肠液流淌过翻出xue口的红rou。 他好整以暇地点了根烟,若有所思地看着许泽川在睡梦中蹙起的眉峰,回想起方才他那个决然到近乎视死如归的表情,又将视线移向桌子上并排摆放的两束花。 一束是昨天送的,一束是今天送的,他的手机里还有以后很多天的订单。 直到烟灰渐渐地烧到头,他才按灭烟蒂,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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