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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阮青礼 (第2/2页)
的诅咒和愤恨的辱骂。可以看出陈荣已经完全精神失常了。 “阮,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恨死了你,你要和我一起下地狱……” 日记中没有提到那个人的名字,只用“阮”代称,从前面一笔一划的工整,到日记后面歪曲的书写,这个字承纳了陈荣对那个人所有沉重又痛苦的感情。 可以确定陈荣是为情自尽,他只需要找出那个人即可向父亲交差。他调查了陈荣的人际关系,由于孤僻又自闭的性格,陈荣并没有什么朋友,在学校中一直惯于独来独往。 他又从“阮”这个名字入手调查,发现陈荣当时所就读的A市大学里,只有一个人的姓名中带有这个字。 而这个人恰好就是陈荣的室友,阮念。陈止一继续调查,发现大学里陈荣与阮念交恶,陈荣时常在寝室里贬低阮念,瞧不起阮念贫穷的出身。 结合陈荣阴暗卑龌的性格,陈止一可以确定日记中的人就是阮念。 他把调查的情况汇报给父亲,按父亲的要求抓住了阮念。他本来只想打断对方一条腿教训下,可当时恰逢陆放来找他,陆放见到阮念后一下子来了兴趣,顺势从他这里把阮念要走了。 要走后就再也没还回来。 在那之后不久,某一次他来到陆放的家,刚打开屋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的啪啪声响。 走进卧室,jingye混着yin水的荤腥气息蔓延鼻口。他看到陆放正伏趴在阮念瘦弱的身躯上,下半身凶狠地挺着胯cao干。 阮念被顶撞得摇头晃脑,仰着脖子,双手紧抓着床单呜咽求饶。哭泣声中混着难捱的尖叫,泪水浸湿了整张脸。 陆放察觉了他的到来,撑起身子停止了抽插。他身下的人终于得到片刻休息,堪堪停止了哭泣,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迷蒙的眼睛中透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憔悴。 陆放转身把阮念提溜起来,抱坐在自己怀里,然后掰开对方的大腿,门户大张地对着站在门口的他。 “来宝宝,让他看看你被cao得有多爽。” 随之一挺胯,对着那口嫩屄就又把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啊!” 阮念被插得瞪圆了眼,眼眶里的泪水又兜不住直往下掉,仰起脖子失声叫唤。 陆放一条手臂横搂着阮念,伸出犬齿啃咬着他的后颈,眼睛里闪着兴奋又饥渴的眸光,“叫得这么欢,是不是shuangsi了,啊?快被我干死了是不是?” zuoai时陆放用足了狠劲,下半身的roubang像打桩机一样规律又猛烈地往嫩洞里凿。 他站在门口,清晰地看到那口红肿的屄xue被一次次撑开,在被yinjingcao穿后发出响亮一声,roubang抽离时又带出一大滩透明的yin水,犹如失禁一般。 肿大的逼口边缘被浊精覆盖,湿润的xue口反着光,红白交错,靡艳又yin色。 阮念以这个姿势对着他张开腿,仰倒在陆放怀里,被插得尖叫呻吟。 房间里yin靡的声音沉闷有力。两条白嫩的腿在空中晃荡着,身体坐在yinjing上摇摆,持续又规律的颠簸让阮念神色溃散,被一次次干透后只剩下无力的哭叫声。 他站在门口,静静看着阮念哭泣失神的模样,心头被一声声叫唤勾得发痒。 陆放对阮念的身体越来越痴迷。有次他给陆放打去电话,刚接通就是一阵失神的呻吟声,伴随着陆放的怒骂:“贱货!cao你这么多次了还叫得这么sao……” 他委婉提醒对方:“纵欲伤身。” 陆放恶狠狠回了他一句,“草的!这逼sao得我永远都干不够。” 后来的某一天,陆放对他发出了邀请,“俞晓今天也cao了他,说很爽。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于是他试了,从此食髓知味。 思绪逐渐飘得太远,等他回神后才发现胯间已经勃起庞大一团。 他把视线放回手中的资料上,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 阮念的身份他早已查得彻底,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成长轨迹也很平凡,从未结识过阮青礼这种富贵人家。 可A市姓阮的人又屈指可数。阮青礼,阮念,他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名字,心想难道真的这么碰巧么。 手中有关白只礼的履历也过于完美,干净得反而有些蹊跷。 他搜查多次,所有资料无一不显示白只礼的生母身份不详,被人为刻意地抹去了痕迹。若不是李文成告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其中由头。 既然白丞臣可以抹去白只礼的来历,那么也很有可能会伪造他的经历。 眼前的资料已经完全不可信了。 这件事还得继续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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