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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偶遇 (第2/2页)
也许是麻木,他却不满意。 “好喝吗?”他尿完,yaNju在我脸上拍了拍,问我。 “好喝。母狗喜欢喝爸爸的圣水。”我回答他,他每次都要这样问,我每次都会这么回答。不知道他的乐趣点在哪,我愣愣盯着浴室地板,膝盖疼,腿也麻了,在这里跪了一晚上,也没有一晚上,后来迷迷糊糊似乎趴在地上睡着了吧。 我怕他,怕我的爸爸。b害怕叔叔还要怕他。 我低头,看着rUfanG上一排排的针头穿过以后拔出而留下的红点,他昨天很气,因为他出门没锁上门,我溜了出去,即便跑了出去也没能走到叔叔家,被他抓了回来。 他不发一言,不知他什么想法,可能会觉得我好笑,从他这逃出去,就为了到另一个像他这样对我的人那里去。 —— 爸爸。 我觉得浑身都疼,僵y住的身T,手却握着水壶的把手,愈发紧。 手臂上疼,十月,A市的天气还热,短袖遮不住手臂上被烫伤的疤痕,痕迹从手臂到脖子上,那时医生说万幸没有烫到脸。我倒觉得无所谓,烫到哪儿都好。 何梦白的mama挽着的男人,是我爸爸,他冲我点点头,也向左冉打了招呼。 —— 一个月,我的爸爸开始真的,像养条狗一样养着我。 上午出门,把我锁在笼子里,直到下午他下班,放我出来上厕所,然后再关回去。 一天的食物和水只等到他下午回来才喂我,最初还是正正经经的吃着饭菜,到后来他倒进食盒里让我趴着吃,吃那些不知道他在里边掺了些什么的饭菜,凭他开心。 “不想吃吗?小母狗?”他这么问我,跟我说,“如果你叔叔要你这么吃呢?” 我便吃下去,即便我常常吞掉他的JiNgYe或是尿水,但这么掺进饭里,每次吃完总会去厕所吐个g净。 他仅仅站在我身边冷眼看着我吐。 如此反复了好几天,身T终于受不了,胃绞着疼,吃不进去他倒进来的饭,可他好似随意的提了提叔叔。 我埋头,便要去吃。 他却将我扯了起来。 “讲到你叔叔就这么听话?”他似是恼怒,旋即又诡谲的笑了,问我,“你叔叔让你去吃屎你去吃吗?” 叔叔不会的,但他会。我咬着唇,目光躲闪。 “哟?懂得怕了?”他步步紧b,和我说我要是做到了,他就带我去见叔叔。 我是做到了,T1aN了,却没吃下去,他便以没完全做到为由,告诉我别想见到叔叔。多说几次,他才笑笑的跟我讲,叔叔早在三周前,也就是我离开后的那周就离开A市了。 “你以为他之前几周忙得不着家是因为你?”大概是我现在的反应很让爸爸满意,他见我在哭,反倒来了兴致和我说实话,“他可都在公司交接工作。” 那天晚上,他让我用水壶烧水,等凉一些让我给自己灌肠。 而我没等到水凉,烧完开水从手臂上浇下去,疼得发抖,动静大了些,他到了浴室我正要继续浇水,被他冲上来夺走了水壶,然而他的手上也被烫了一块。 去医院的路上,我躺在后座上缩着身T,又不敢碰到左手手臂。 我没哭,倒有种畅快的感觉。 “放过我吧。”我张嘴,语气轻快,原以为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央求,但说出口变味了,我不想央求他放过我,他不放过我,我也可以做到的,像今晚这样以别的方式放过,或者结束自己。 他没回我。 去完医院换过几趟药,他便将我送回家了。 —— 我望向他的手臂,他手上那块疤痕不太显眼。 “梦白,收好了没有?”他问着何梦白。是两年没见,他的X子变了吗?语气温柔得能挤出水来。 我拎着水壶从何梦白mama身边走过,其实我又何尝知道他——我的爸爸,脾气是怎样的?他只是对我,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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