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性瘾网黄的yy对象后(双1v1)_10睡J磨批S满内裤下体/我纯洁而无知的小羊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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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睡J磨批S满内裤下体/我纯洁而无知的小羊羔 (第2/2页)

    被蛊惑到极限,季彦安发出响亮的吞咽声,下身涨得发疼,裤子的布料绷出明显的褶皱。

    “帮帮我,好不好。”

    当然不可能有“不好”这个选项。

    他呼吸炽热,轻吻苏然的后脑,将苏然的内裤下拉,褪到膝盖的位置。

    苏然因为侧卧的睡姿,莹白的大腿自然地叠着,是一个很放松的姿势。

    也很方便从侧面被插入。

    季彦安深深地喘息,鼻腔中满溢着甘甜蛊人的气息,近乎让他失去神志。他迷醉地半阖着眼,将手探向苏然的下体。

    小roubang软垂着,下方则是闭合的rou缝,柔软而干燥。他先是探进一根手指,将那两片嫩粉的rou瓣左右拨开,指腹点上尚未勃起的小小rou蒂。

    他实在是太了解他一手开发的身体了,知道只需要对这颗小rou珠施以一定的刺激,很快就会得到一个水液泛滥的雌xue。

    手指狎昵地揉弄阴蒂,轻柔又连绵不断的刺激让它很快从包皮中勃起,圆乎乎的一颗鼓在rou缝外。被弄得舒服了,苏然的大腿颤动起来,指尖抖动,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

    “唔……”

    季彦安沙哑地哼笑:“好敏感,然然果然是个小sao货。好期待你被我cao到喷不出水的样子。”

    玩了一会儿rou蒂,直到它硬突突地顶着他的指腹,他才不再碰它,手指转而往下探,来到翕张的xue口。不出所料,雌xue早就饿到溢出粘液,把腿心和腿根的皮肤都弄得湿滑粘腻。

    有了绝佳的润滑,季彦安不再忍耐,将苏然的双腿压紧,贴着雌xue捅进了腿缝中。潮湿的腿心很轻易就接纳了jiba,被插出咕滋一声。

    “嗯……”

    xue口和阴蒂被热烫的yinjing重重擦过,苏然小腹一抖,在睡梦中含糊地呻吟,脸色漫上潮红,敏感的雌xue再次吐出一口yin液。

    粗烫的性器裹着一层水膜,从白皙的腿缝穿过去、抽出来,整个大腿都被拍出阵阵软弹的rou浪。很快分泌出的水液就足够多,让整个腿心成为了松软湿润的一个xue,让侵入者能肆意舒爽地使用,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季彦安沉重地喘息,用手压住他的大腿,就着这个有些别扭的姿势狠狠cao起他的腿心。

    鼓起的阴蒂是仅传递快感的器官,现在被湿润的柱身又重又快地擦过,带来一阵阵电流似的酥麻感。女xue的软rou被顶到微微内陷,像小嘴似的一张一合,似乎在亲吻着侵犯腿心的jiba,极其渴望被它进入。guitou一次次擦过xue口,每次都被湿热柔软的雌xue吸进去一点。

    季彦安甚至有一瞬间想不管不顾地cao进去,把这口又贱又馋的雌xue喂个饱,捅到苏然在梦中抽搐着哭出来,被翘着屁股插得水喷一地。这sao逼,明知道他不愿意在苏然睡着的时候cao进去,为什么总勾引他?

    他忍得咬肌鼓起,双目赤红,话语间不自觉带了沙哑的怒气。

    “人看上去这么单纯,你下面这个逼怎么这么浪?”

    “水这么多,你在勾引谁cao你?”

    “是不是想让我现在就给你开苞?嗯?”

    他掐着苏然柔软丰盈的大腿,动作不停地cao这只腿xue。磨了几十下,苏然腿根开始猛地抽搐,小腹紧绷着xiele第一次,喉咙中发出愉悦的呜咽,手指攥住床单。两瓣嫣红微肿的yinchun左右张开,被粗热的yinjing直直磨过中央脆弱的软rou。性器官被直接刺激的感觉太过强烈,近乎将苏然瞬间再次送上高潮,紧闭的眼皮下,眼瞳微微上翻。

    “这就喷了?这么不经cao。”

    知道他高潮后的下体敏感,但季彦安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续不断地顶撞他的腿缝,安静的卧室中尽是清脆的rou体拍击声和yin靡的水声。

    “小sao逼,我们才刚开始。”

    “呃……呜……”

    在连续的刺激下,他濡湿的眼皮泛红,眼珠不住转动着,几滴泪从眼角淌进枕头里,微张的红唇溢出一点晶亮的唾液,可怜地急喘着。腿心又被顶了几下,他很轻易地就再喷了一次,把下身的床单都打湿了。

    药物制造的梦境像是潮湿粘稠的蛛丝,将他牢牢束缚在其中。

    等到苏然第三次潮喷之后,季彦安总算有了射精的意思。他将苏然的内裤拉起来,用柔软的布料兜着坚硬湿润的guitou,舔吻着苏然的后颈射了出来。大量的白精全都喷在了苏然的内裤前端,还有一些被他刻意射在了嫣红的xue口上,被贪吃的女xue吞进去一点。

    季彦安舒爽地呼出一口气,帮苏然提起内裤,边缘正好卡在硬挺的小roubang下方。

    将苏然翻成脸朝上的躺姿,季彦安坐起身来到他的身前。刚被磨得喷了三回,他的脸颊满是红晕,情动时流出的泪水和唾液都被枕头吸干了,嫣红的唇瓣微张,整个下体都被jingye弄得乱七八糟的。棉质的内裤吸收不完大量的白精,紧贴女xue的布料还渗出一些粘稠的jingye,全都被挤到腿心左右的雪白皮rou上,是装点在蛋糕上的奶油。

    我纯洁而无知的小羊羔。

    才射精过的yinjing被这副景象狠狠刺激,正在重新充血。

    不行,一次足够了。如果把苏然的腿心磨肿了,明天坐着画画他又该喊疼了。

    季彦安移开视线,强迫自己不再注视那片yin靡的景色。

    他俯下身,亲了一口冒着腺液的顶端,用舌头反复舔光滑的guitou,接着含住整个柱身,做了好几个深喉。口舌并用地服务了一会儿,他含着苏然的yinjing,察觉到它微微地跳动,是要射精了,于是放松喉咙,用本能的吞咽动作按摩敏感的冠状沟。

    在黑甜旖旎的春梦中,苏然被快感淹没,短促地呜咽一声,放松地射了季彦安一喉咙,被很快地吞干净。

    季彦安将马眼中剩余的jingye都吮出来,吐出半软的yinjing,轻轻拉上了内裤。他凑到苏然脸旁,在对方唇上落了个带着jingye腥气的吻:“明天见,然然。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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