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12银烛罗屏怨/幽蛮/小狐狸做梦和神将同被魔尊享用/套话逃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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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银烛罗屏怨/幽蛮/小狐狸做梦和神将同被魔尊享用/套话逃离 (第2/3页)

去找景天,都又忍了一些年。他只是隔空看着,不许别人窥视。

    但如今景天主动找过来了,公务却还没完全处理完。

    “……哼。”重楼暂且抛却那些隐患,垂眸去看趴在胸口的景天。

    他双手下意识拨弄自己的甲胄,还用兽齿有一下没一下磨自己的脖子,一副不肯闲着的小模样。

    不过,这副头戴蓝色玉冠、身穿戎装战甲的模样,还真是久违了啊。

    重楼无声一笑,搂着景天来到寝宫,扣着手腕将人摁在榻上。

    或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景天的眼圈泛着湿润的红。

    他躺在那儿,微眯着瞳眸斜睨重楼一眼时,除了臂上不再有神族印记,尾椎骨多了尾巴,和昔年被魔尊困囿于床笫之欢的神将没有任何区别。

    “哼,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重楼扯碎景天上半身的布料,只留下那块镶嵌蓝边的肩甲。

    大抵是因为这段日子勤加磨砺,小狐狸明明养出了一块块结实的胸肌,身材却还是矫健劲瘦的。

    他的肌肤摸起来、亲起来不再柔软如花瓣,而是极具韧性与生命力的紧实。

    重楼的目光扫过恢复淡色的两点乳珠,似火舌般灼热地舔舐过景天的胸腑,往下流连到被甲胄束缚的劲腰。

    “嗯唔……”半睡不醒被点了火,小狐狸难耐地拱起腰肢,又在魔尊掌中一寸寸舒展开来。

    他连腰封何时被扯下来拴住了手腕,都迷迷糊糊没意识到。

    直到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陆续抵入,撑开多年未曾承欢的干燥xiaoxue,景天方艰难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失神地瞧向面前。

    “嗯……呃……”他细密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不已,视线却当即被一汪血潭捕捉,像是溺毙在深海中,连呼吸都急促而破碎。

    随着快感欢愉的传开,景天汗湿的脸庞泛起异样的润红,粘黏的低喘亦沾染了含混的水汽,愈发显得双眸迷离、波光粼粼。

    “哒哒。”垂落在纯黑床榻上的几根雪白长尾拍拍打打,神刻在灵魂深处的禁欲从景天身上剥离,反而涌上了妖狐摄人心魄的魅色。

    可重楼分明瞧见,动弹不得的双手有指尖掐了又掐、捏了又捏,不间断、不自知,做着握住剑柄的动作。

    “哼。”似是无端想起什么,魔尊不由轻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神将转世的手腕。

    正是常年握剑的那一只手。

    景天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脖颈往身下柔软的床褥里缩了缩,倒是带歪了上身仅存的肩甲。

    他好似又坠入了噩梦。

    “……不……不要了……”从浴池到榻上,几次自尽均告失败,神将的面庞失去了一贯清高自持的漠然,被欲望的红与白覆盖起来。

    魔尊眼底却尽是怒意,扣住他的手腕,指尖重重使了使力气。

    “呜……”飞蓬猛地拱起腰身,星眸溢出几点泪光。

    经脉尽断的手腕失去知觉,只能瘫在湿透的床单上。

    “你的硬骨头总是对不好位置。”魔尊淡淡说道,扣住另外一只手,故技重施。

    这下,哪怕失去了桎梏,神将也什么自绝的办法都没有了。

    他只能咬紧嘴唇,在更强的蹂躏中一声不吭。

    但景天看得清楚,重楼面无表情,眼底却飞快划过一抹深邃的不忍,只是瞬间就压了下去。

    过于激烈的情潮中,神将的视野模糊不清。

    “呜……好难受……”小腹鼓胀极了,喑哑的呜咽从沾着白浊黏液的唇齿中飘出,又是谁握住腕部缓缓摩擦。

    或是当局者迷,梦中的景天倒是本能察觉到,被灌入大量龙精的小腹还是胀满,可再灌都状态不变,足见内中正在消化。

    重楼也恰在此时扣着飞蓬的腰身,把人翻过身跪趴着,雌兽一般承受宿敌毫无下限的侵犯和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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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嗯……”低泣与爬躲毫无作用,飞蓬只能用私处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鞭挞与灌满,浑身上下充盈着魔龙精元的气味。

    可是,原先能要了神将性命的魂魄伤势,随体内爽处被魔尊越顶越深、越cao越起火,竟渐渐偃旗息鼓了。

    他的身体也正被滋养,迷蒙涣散的视线努力凝聚着,偶尔能看的清楚。

    尤其是被翻回来面对面时,惊鸿一瞥能给看见重楼胸口有一块肌肤的颜色不对劲。

    仿佛刚被撕裂的伤口堪堪愈合,在魔尊完美无缺的魔体上割裂出一道鲜红的疤痕,泛出极新鲜的血腥味。

    大概因为如此,景天再随飞蓬的眼睛看向重楼时,只觉得殿内的昏暗灯光下,魔尊的脸庞苍白如纸。

    “哼。”那一霎,景天能感受到神将看清时嘴角的抽动、眼皮的颤抖,可魔尊只是冷嗤一声,抬眸捂住他的眼睛。

    温热的手心很温柔地贴着眼睫,像是一个吻,与身下的疯狂贯穿、猛力凿弄的酥麻全然截然相反。

    鳞片反复碾压扎刺内壁,粗暴狠辣的对待让快意翻江倒海来临,那股带着腥味的血气很快就远离飞蓬的鼻尖,淹没在了欲海狂澜之中。

    “呜嗯。”景天失神地眨了眨眼睛,昏暗的灯火下,他如当年的神将被魔尊拥在怀里,正用后xue纳入一根极粗极长极硬极烫的rou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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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在夜叉王城吗?还是喝醉酒躺床上又做梦了?

    他茫然地回忆着,可相同的宽大床榻、相同的熹微烛光下,神将绝不曾有的狐尾一根又一根拍打起来,愤怒地想扒下魔尊身上完整的甲胄。

    景天下意识看了过去。

    魔尊衣冠楚楚,全身暴露在外的,大概只有将自己刺穿、填满还逼出干渴喘息的鳞片roubang了。

    他绝不舍得这样对神将,仿佛只是接受卑微下侍的美色侍奉。

    “滚!”于是,激烈如山崩地裂的情绪席卷而来,本能里无力无奈的痛楚消散无踪,只觉清醒的抗拒涌入心田,滋润出了嫉妒不甘的毒果:“别碰我!”

    重楼:“……?”

    他猝不及防间还记得收敛力道,便没有反抗地被推远了些许距离。

    因过于耐心做前戏,硬了很久的粗大龙根才入洞就被拖出,可怜巴巴地晾在冰冷又火热的空气中。

    “……你想想刚刚发生了什么。”魔尊深吸了一口气,好笑地发觉他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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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景天没有一次是心甘情愿的。

    景天愣了愣,醉酒后发生的一切印入脑海,从引动魔纹到踹门而入再到赖在魔尊身上扭来扭去。

    “……搅扰魔尊了。”他低下头,捡起碎掉的衣服,想要拼接成一套能穿出去离开廉黎域的衣服:“我现在就走!”

    景天不想留下来。

    这些年,他从神将身上收获太多,不论是武力是战技或是经历,总之什么都没有自己重要,而保证自由的前提是实力。

    景天也无时无刻不在压抑本能涌起的不甘与占有,亦从始至终坚守着本性的傲气与傲骨,方没有在第一次做梦时回到魔宫质问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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