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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且恁相偎倚/飞蓬逗重楼炸鳞被报复/重飞人身龙型/微N心 (第3/4页)
……”然后,他吐出玉笛,跪趴着伏倒在了地毯上。 1 淋漓热汗从湿红的眼角流到发梢,被手掌把玩的臀rou红彤彤地敞开着,被刚灌入的guntang浊液撑胀了腹肌。 “不说话?”重楼似笑非笑地看着狼狈的飞蓬,眸光深幽:“是不够shuangma?” 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飞蓬骨子里骄矜高傲,真的是十分爱作死挑衅。 简而言之,胜负欲极强,闹起来没完没了,非得分出个胜负。 于此,重楼有时候会选择退让,但有时候不会。 “哼。”飞蓬终于回眸望去。 他眉眼轻扬,眸光皎亮如月辉,带着晶莹剔透的狡黠。 “这才像你。”飞蓬一点都不意外:“忍让只是一时,掠夺才是天性。” 魔龙,说到底还是魔,还是兽。 龙性本yin贪婪,兽性放纵恣意。 1 他爱重楼隐忍,却不喜欢重楼隐忍成功的模样。 那离神魔之井因肆无忌惮、锋锐危险而令神将无知无觉心弦颤动的魔尊,反而远了。 “你太过于了解我。”这也是重楼觉得危险的地方。 尤其是不晓飞蓬身份之前,他无法理解一个人族怎会与自己那般契合。 “哼。”可现在就没这个问题了,重楼掐着飞蓬的腰,将人重新掼倒。 他像是剥开糖衣,小心不破损地脱下了爱侣上半身的衣服。 青年还是在笑,看过来的眼神灿若星辰,少许打趣的意味从璀璨眸光中洒落。 “你笑什么!”重楼轻哼着:“不是你说等会儿还要直播嘛。” 飞蓬自然想笑。 重楼何时这般注意过分寸,以前在炎波泉时没有,在妖魔岛上暧昧时也没有。 1 反正有空间法术,衣服这种东西,要多少伸个手就有多少。 但他还是注意到了,今日自己为了直播,专门搭配了穿戴。 “呜嗯……”重楼闷哼了一声,指尖插入忽然低头的飞蓬后脑勺处,将发丝拨弄缭绕。 湿热柔软的喉咙包裹住他的性器,一寸寸吞入极深。 太舒服了。 “这才像你。忍让只是一时,掠夺才是天性。”含笑的嗓音仿佛还在耳畔,重楼想到此言之中‘喜欢你粗暴掠夺一点’的暗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飞蓬的主动恰好打断了他再做一次前戏的意图。 魔尊便心领神会,稍稍放纵了自己一点儿,顺遂心意地按住神将柔韧结实的后颈,将人扣向自己胯下。 那根经常气他噎他的灵巧舌头舔舐着柱身,一圈一圈又一圈,上下颚都撑得鼓胀饱满的。 “哼。”重楼忽然掰开飞蓬的双腿,将刚刚饱饮浊白的xue口暴露在了空气中。 润湿的红大刺刺展露着,半透半浑的黏液在窄小甬道里滑动,把里头弄得绵软湿泞。 1 “呃嗯呵……”再度被几根手指搅扰搔刮,腿根爽到绷紧发抖,飞蓬突然就感受到,口中柱身上的青筋更硬更烫了。 拥有烈酒触感的浓稠精水随之灌入腹内,却没能让喉咙里的庞然大物缩小哪怕一点儿,反而更具存在感和威胁力。 他下意识联想到了,那玩意在体内逞凶时,极近完美的形状与山崩地裂的力道。 这让本就被重楼指jianian到高潮的飞蓬软得不行,更在手心包住玉茎顶端细细揉弄时,敏感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才历情欲淬炼的身体。 “嗯呜……”rou杵忽然就从他有点发麻的口中拔出了。 有点失神涣散的视线对上了灼目的赤红,是抱着自己的重楼。 温热的指尖抚上了湿红的嘴角,飞蓬听见重楼低声道:“你湿透了。” “什么?”刚刚泻身在重楼掌中,飞蓬还有些迷蒙。 但是很快,他就听见了不同寻常的yin靡水声。 “噗呲。”粗大的rou刃完全镶嵌了进去,像是一把刀劈开溪水,水珠四溅着濡湿了腿根。 1 再之后,骤然爆发的快意如惊涛骇浪,占据了飞蓬全部的理智。 “呃嗯哼……”压抑隐忍的闷哼,很快便被低吟唉哼的笛音取代。 确如重楼所言,飞蓬从里到外都是湿淋淋的,被干时还会往外喷水。 更遑论被龙筋暴突的性器再三碾压爽处时,他张嘴急促喘息,意识迷乱到极限,更是无知无觉。 “嗯……”飞蓬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含住再次被塞过来的玉笛时,那呻吟着吐出舌头的姿态,有多么勾魔。 重楼几乎想分出一个分身,在剖开紧窄后xuecao得飞蓬哭着求饶的同时,让正吹奏笛音的唇瓣再次贴合他的性器,直到整个喉管都被严丝合缝地占满。 但重楼怕吓到飞蓬,哪怕飞蓬已经猜到他并非人类,即便飞蓬鼓励他解放野性。 ‘还不是时候。’魔尊冷静地压下了这个想法。 但他胯下的利刃横冲直撞、翻搅旋转,才往外带出一截xuerou,就狠狠往内戳弄着贯穿到底。 “呜!”前任神将哽咽着喘息一声,眼前视野天旋地转般模糊不清。 他只能顺着亟待出去的哭叫求饶,把所有气劲尽量用玉笛发泄掉。 可人身到底有局限性,飞蓬根本意识不到,触觉、视野、声音、感官通通都被快感冲破了防线。 龙有两根。 趁着飞蓬视线空茫,重楼飞快地换了今天还没尝过爱侣滋味的那一根。 “呜呜……”飞蓬便只好换着姿势地伏在地毯上,一遍又一遍地吹响断续破碎的笛音。 那声音时大时小、紊乱无序,像是夏夜突如其来的、将花坛草坪尽数淹没颠覆的暴雨。 骤雨初歇时,帘外雨潺潺。 “沙沙沙。”甜食店外,已是傍晚,真的下雨了。 重楼为瘫软如泥、面色潮红的飞蓬穿戴整齐,把人抱上了沙发。 谢天谢地,这个包厢很大,设施很完备。 2 不想用还隐隐酸胀的臀,去坐硬邦邦的椅子,还能有其他选择。 裤子比之前紧了许多,勒着灌满龙精还未消化而微微鼓胀的小腹。 “……现在不能直播。”飞蓬喃喃低语。 就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要开了镜头,谁会看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唰。”才重重疼爱过他一番的爱人打开窗户,将朦胧微雨迎入进来。 比室内清凉的雨点有少许溅落成雾气,触及了脸颊,很是降温。 “啪。”飞蓬捂住了脸。 嗯,他还是觉得,虽然耽误了一点事情,但玩得真爽。 还有,重楼果然是霸道些更迷人。 “哼。”一只手拉下了飞蓬的手,他对上了那双瞪圆的赤瞳:“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2 重楼的耳根在无声发烫。 依照他的经验,肯定是飞蓬在想些说出来会让自己跳脚的事情。 “没什么。”幸好飞蓬到底还是要脸,也不想把重楼逗得今天第二次炸鳞,便轻声咕哝一句,把心里话牢牢锁在了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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