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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霸」被三个野猫劫镖被迫拳交双龙内S口爆玩到虚脱 (第4/4页)
闪过,那柄rou刃猛地触及了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不是用手指就能按到的软rou,而是更深处……更深处…… “不!不要,别顶那里!”柳灿旻突然挣扎起来,想要从诛邪身上离开,可他整个人都在诛邪的怀里,哪里能逃得掉。他摇着头,口中是哀求,是哭喊,是濒死般的呻吟与求饶。 “求你,求你们,我不要了……啊啊!我不,不要了……唔!” 他叫得响亮,声音却是粘腻的,他明明在挣扎,可身体却无意识地迎合着男人们顶弄的动作。诛邪用力抱着柳灿旻,手指揉搓着早就已经红肿涨大的rou粒,腰上则是加快了速度,顶得柳灿旻仿佛是巨浪之巅上的小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 柳灿旻从未觉得快感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仿佛像是要死了一般,激发出逃生的本能。柳灿旻挥着手,不小心抓伤了溺爱的胳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又不小心反手打掉了诛邪的面具。只不过他已经来不及想起去看对方真容,眼前的树影与人影都失了真,变成了白花花的雪花点。 1 所有的力气都在一瞬间消失,他陡然间浑身僵硬,声音急促地啊了一声,随后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眼神无光,微张着嘴,瘫软在了诛邪怀里。折磨他的男人终于肯饶过他,狠狠抽插了十来下后,将大量温热的子孙液,深深注入了柳灿旻的身体中。 罚吻欣赏够了眼前的活春宫,撸着性器,将东西射进了柳灿旻微张的嘴里,只不过大部分都挂在了潮红的脸颊与嘴边,显得十分yin乱。 “哇,哥你看,他下面好多水。”溺爱将自己的roubang抽出来半截,低头看着柳灿旻的花xue中,喷洒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带着浅浅的腥臊味。 罚吻扔过来一个酒壶。 “给他喝点水,时候还早着呢,别一会儿脱水了。” 诛邪将瘫软的柳灿旻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重新戴好面具。罚吻见溺爱给柳灿旻喂酒却喂不进去,于是又把酒壶拿回来,自己猛灌了一口,嘴对嘴地给柳灿旻喂了进去,暗红的葡萄酒至少从嘴角流出来一半,落在草地里,成了植物的肥料。 溺爱终于心满意足地在柳灿旻的花xue里射了一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兄弟三人几乎每人都尝过了一轮柳灿旻三张小嘴的滋味。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柳灿旻的后xue已经有些合不拢,可怜兮兮地淌着白色的jingye,周围还有一圈没来得及消的白色的泡沫,是刚刚罚吻用力快速抽插时捣出来的。而前头的花xue也因为男人们的蹂躏而变得有些嫣红微肿,合着白色的jingye一起流出来的,除了透明的爱潮,还有被罚吻塞进蜜xue中的一朵艳红的野花。 花瓣娇嫩,已经被男人们的roubang碾成了泥,捅进了蜜xue,又被rou钩刮出来,混在白色的jingye里,仿佛是破瓜后的落红。 溺爱用手指掏着花xue里的精水,笑嘻嘻地贴着柳灿旻耳边问道:“我们兄弟三个射了这么多,你会不会怀孕啊?怀孕的话,会生个三胞胎吗?” 1 “我……我不知道……”柳灿旻眼角流着泪,声音喑哑。 可男人们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吞了这么多精了,我怎么觉得能怀呢。”罚吻抱着柳灿旻,摸着那平坦的小腹,贴着耳边低声细语,仿佛蛊惑般说道,“若是真怀上了,我们把你抢过来,抢回西域去行不行?”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柳灿旻的神经,他目光微有些动容,翻身抬手抱着罚吻,央求着要骑他们的roubang,想要男人们继续将那花xue灌满,堵严实了,一点儿都别流出来。 说不定就能怀上。 怀上的话,男人们就会来抢他吧?若是愿意抢走他,是不是说明,他们也愿意对他有一点爱呢? 太阳逐渐西沉,空气凉爽下来。柳灿旻跪趴在草地上,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罚吻体贴他,“贴心”地用自己的roubang堵住了柳灿旻的嘴,免去了对方无意识的呻吟发声。 身后的诛邪仿佛不知疲倦,凶刃在两个蜜xue中来回抽插,暗红色的rou刃被柳灿旻白花花的屁股深深地吞进去,又湿淋淋地吐出来。 溺爱年纪小,一整个下午已经和柳灿旻玩了三回。兄长们怕他年纪轻泄多了对身子不好,勒令他只能在一边看着,溺爱倒也听话,老老实实盘腿坐在一边,时而说些令人害臊的sao话。 突然,旁边的灌木丛传来一阵窸窣声,溺爱正探头望是谁来了,诛邪已经随手捡起一颗地上的石子,催动内力扔了出去。 1 石子贴着来者的耳边,铛地一声嵌入木中。陌生人正准备破口大骂,却瞅见三个明教齐刷刷地望着他,其中两人衣衫不整,还有一人趴伏在地,赤身裸体,明显是在同时伺候两人,只不过上半身被唯一那个衣冠整齐的明教挡住了,看不见脸,也没见到门派的衣裳,只看见了那白花花的,带着泛红掌痕的rou屁股,微微颤抖,似是十分紧张。 陌生人本只是想找个小树林撒尿,冷不丁被这么一下,一边抖抖索索地提着裤子,一边抓紧了身上的阵营物资,飞一般地逃走了。 溺爱再转过头来,发现柳灿旻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角有些许惊恐的泪。 诛邪啪啪往臀rou上拍了两下,沉声道:“别夹这么紧。” 可柳灿旻还是难以放松。一想到刚刚闯入者绝对撞见了他们在行苟且之事,他就难以克制地战栗起来。 但他也说不清究竟为何战栗。惊恐吗?羞耻吗?还是说,这份战栗中有快感存在呢? “怎么,怕被看见啊?”溺爱笑着弯下腰,像是母亲抚摸孩子的后背般安抚着柳灿旻,“没事儿,我帮你挡着呢,他没看见,就是个进来撒尿的。不过啊……”溺爱的手摸着柳灿旻微微鼓胀的小腹。“你这儿这么鼓,是酒水喝多了,还是精灌多了?要不要也尿一泡?” 溺爱的手继续向下摸去,手指在诛邪的性器与柳灿旻花xue的交合处打转,终于摸到了一颗圆滚滚的小rou豆,盯准了那里撩拨起来。 柳灿旻抖得更厉害,呜呜地哼着,哀求地看着溺爱。可溺爱笑得更开心了,偏头冲着自家二哥好奇地问道:“小母狗是怎么撒尿来着?一条腿要抬起来吗?” 诛邪没说话,直接捞起柳灿旻一条腿抬了起来。溺爱卷着舌吹起了口哨,在一声声打着转的口哨声中,柳灿旻终究是没忍住,带着哭腔尿了出来。尿液很快在草地上积成一小滩,淅淅沥沥的液体,哗哗啦啦地响。 1 这场荒唐的四人情事以诛邪的cao弄作为结束。柳灿旻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哭喊着抱住了身前的罚吻,无意识地被对方攥住了手,十指相扣。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罚吻说那玉雕的指环硌手,将玉戒指缓缓退了下来。退到指尖时,柳灿旻勾着手指想留,却终究还是没留住。 那是他的婚戒。 等柳灿旻再度清醒,夕阳只剩余晖,他睁眼先是看见了透过灌木丛的点点霞光,紧接着是自己空荡荡的手指。周围空无一人,武器和未被拆封的阵营物资放在一起,衣服则盖在身上。 除了深深浅浅的欲痕,柳灿旻浑身上下清清爽爽,不知道是三人中的哪一个做了善后的事。 柳灿旻想起罚吻临走时说的话,说他拿走那枚婚戒,是为了日后相见,若不想事情败露,再见面时,可别装作不认识。 柳灿旻攥紧了手指,疲惫地将头埋在了手臂里。 不知为何,他竟还有一点期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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