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4 (第3/3页)
然剧烈扭动起来。 “不要,你让我跟你去!” “待着。” “不行!” 他扭动着翻过身来,挣扎中陈金默别在腰间的枪被挣掉,他伸长了手想去捡。陈金默眼疾手快先抢到,骂了一句,枪抵到他头上。 “打啊,打死我!” 他握住枪管往自己脸上按,压出一个红印。动静不小,陈金默被他蹭得一团火,明明是冷藏车厢两人头上却都出了一层汗。这家伙嘴巴叽叽喳喳到现在就没停过,不怕被人找上似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只想让他闭嘴,黑漆漆的枪管抵在他嘴唇上, “你他妈少犯贱,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 画面在这一刻诡异地停滞。狭小的车厢两侧摞高了泡沫箱子,两具身躯像是坠落在山脉中的峡谷里。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脊背顺着呼吸快速地起伏,小臂上青筋是暴起的,因为一只手忙着掐脖子,一只手忙着握枪。枪下面抵住的嘴唇几乎全被枪管盖住,漆黑粗硬的枪管和白润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就像那双陈金默一直不敢看的眼睛一样黑白分明,然后眼睛眨眨,水汽慢慢氤上去,没花多久就结成水珠从开扇的眼角滑下来。 两个人都喘得厉害,一团接一团呼出的气息在冷冻室里清晰可见,很快就凝结成大块生冷的疙瘩,塞满了整块空气。 最后打破这团疙瘩的还是被压住的人,他突然发出短促的笑,动动嘴唇,发现那只握枪的手早就撤了力气。他还是又握住冷硬的枪管,在陈金默的注视下,缓缓张口,伸出因为激动充血而殷红的舌尖。然后,在柱身顶端打了个转。 陈金默全身一哆嗦。 他咂咂嘴,在顶端打过转又把舌头滑到柱身上。整根被舔得油光水滑泛着黑森森的冷光了,他双唇包上去,脸颊一凹,吸了进去。鼻尖闻到淡淡的火药味,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实的,或许火药味,也只是因为他对这根掌握他生命的物件的极尽崇拜,而产生的幻觉。他神情逐渐由迷恋变到痴狂,灵巧的舌尖从冷气森森的枪口往里钻,想钻进幽深的枪管里,然后期待着那将要被他舔吸出来的爆裂的射击。 火花、喷射、爆炸、焦糊、尸体。 他听见被火药炸到烂焦的rou体正在发出滋滋细响,他越舔越狂热,吞不下去的口水顺着黑管和红唇的交接处往脖子上流。 最终那根柱器还是被陈金默一把抽出,他像被抽了魂一样倒在地上任着陈金默扒他的裤子。 “就这么能发sao是吧,瘾就这么大!” 手腕一个用力,被他的口水润滑到一塌糊涂的东西捅进来。他本能地弓起腰,张大了嘴抽气,像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枪管和jiba还是不同,习惯了暖滑guitou的xue道被枪口生硬的棱角刮得生疼。他咬着指节吸冷气,却依然调动下面的肌rou去绞去夹。毕竟是陈金默一手调教出来还亲口认证的的sao货浪货,不给他看看本事多可惜。 果然夹着夹着夹出味道来,他短短地哼着,抬高了胯往上蹭想吸更多的进来。陈金默咬咬牙把漆黑的枪管往里捣,小臂上的青筋又暴出来。他抬头看了眼陈金默拿枪cao他的样子,结实的胳膊被自己的双腿牢牢夹着,肌rou的线条随着手腕的动作收缩,握着枪把,把他cao得不上不下,水顺着枪管往外流。可是动手的人却还是那样看不出情绪,他只知道看交合的地方没有看过高启盛一眼,低着头只能让高启盛看见他垂下的眼角,和抿紧才不至于颤抖的嘴唇。高启盛看了半天,还是又瘫倒回去看着天花板咯咯笑。 渐渐地枪管的cao不够了,毕竟长度粗度都不如他用过的货真价实的jiba。他越扭越sao,眼神都恍惚迷离起来,舌尖往外探着,念叨出的话断续破碎,又像梦话又像发疯的人的呓语。 “默。。。好哥哥,对我。。。” “用力点。。。好用的,里面。。。” 又胡乱地抓住陈金默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按住那颗痣,“这儿,这儿没被人碰过。” 又伸手往腿间够那把枪,摸到枪身后面那块突出的薄片,“保险。。。开保险。。。” 他渴求的哭声都在抖,指尖好容易够到扳机试着往下一勾,差一点就能听见清脆的咔哒声,紧接着一个巴掌就把他甩倒。 “你他妈找死?” 他瘫在地上又在笑,死?打死好啊。 于是身体里那根东西好像真的被上了膛,子弹在最深最暗处蓄势待发,只待陈金默指尖轻轻一挑。这么想着好像那根死物还没发射就热乎起来,他浑身都突然间热得厉害,又扭着去夹那根黑粗粗的东西,甚至摆起腰自己taonong。晕晕乎乎的,脑袋开始思索这根家伙的弹道应该怎么样把自己打穿。是直直地从屁股射出穿透天灵盖,还是从后腰上那个腰窝打出去,还是从前面的心脏打出去。 他伸手按住那颗痣,下面是心脏弱弱地跳动。他已经能想到那颗走火的子弹会怎么带着火花,从rouxue穿过躯体,把心脏打成碎块,再破掉那颗痣,干净利落地带着心脏里新鲜的血液喷个满车。华丽的表演后,焦黑的创口留下个大洞,新鲜的血喷完了,剩下的血流就慢下来,那些还捎带余温的执念牵挂犹疑秘密,涓涓往外流。 1 他甚至有了画面,清晰得好像自己就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发硬发冷的尸体,看着那些东西流出来。 他很想看看,想看看能流出来多少。这些年对陈金默,藏得住的藏不住的,他自己都看不清到底有多少。 可惜陈金默cao他cao得再狠也没上膛。不对,陈金默根本没有cao他,陈金默只是拿了个物事cao他,勉为其难地给他治sao瘾。陈金默连cao他也不愿意,连杀他也不愿意。 最后流出来的也没有什么沸腾的鲜血,只有自己的jingye。他在登顶的时候手无助地抓挠,可惜连只胳膊都抓不到,眼前发白的一刻他好像被丢失在迷雾笼罩的海面,这才想起来身上的人是陈金默。陈金默向来连个抱都要他求着才会给的,可笑他早被白金瀚那些鸭子惯坏了,还以为伸伸手就可以被揽进胸膛。 他在空气里抓寻的手,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来,摔在地上。眼前的水汽迷雾还是散不掉,他又想起那个下雨天,水汽和被打湿的尘土。 那是他缠着陈金默,要他教他接吻的那天。陈金默抱着他牵着他,手被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过,偶尔断开那一下悄声提醒他记得喘气。他后知后觉才想起来那天是个台风天,他被困在陈金默家里回不去,于是干脆缩进他怀里。 于是那天冰冷的水汽和被打湿的尘土,雾蒙氤氲的窗户玻璃外面是暴烈的雨声。他们两具交叠的身躯,缱绻在雨帘下的小屋里,拥抱,接吻,zuoai。 枪从身体里拔出去,他声音幽幽的,他眼睛失了神,他嘴唇几乎没动,他像只飘浮在缸里的鱼。陈金默看了半天,才确定听见的声音是来自这个人和他讲话,而不是来自天边的什么幻觉。 “默哥,其实我们俩,最后那天,在我家。我说你是我哥,是气话。”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