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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宫泽语恨铁不成钢地吻了上去,全然不顾霍承的反抗,舌尖灵活地探入,掠夺索取着口腔当中所有的蜜液,势头凶猛,直到被霍承推开才退了出去,“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在想什么呢?” 宫泽语推倒霍承,双腿跪在胯骨两侧,骑在他身上皱眉道:“我要的不是以命换命,是一起回来。” 霍承眸色暗淡,这当然是最理想的结果了,只是现实不是乌托邦,想象中的童话世界越是美好结局往往越是惨烈,若他的话真能实现,那世界上便没有这么多战争了。 “咦?”,宫泽语发出一声惊呼,难怪他老觉得硌得慌呢,原来是坐到霍承的yinjing上面了,在他不经意的摩擦下似乎正有变硬的趋势。都说男人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以往在酒吧的时候也认为确实如此,有时随便一个眼神就能勾得别人血脉喷张,到了情报署以后才发现霍承完全不同,他是非常禁欲的,不管自己怎么勾引,他似乎都没什么反应,想不到这次竟出现了奇迹。 宫泽语眉眼弯弯,兴奋地笑着,“你硬了!” 霍承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听到后三个字才明白过来宫泽语在叫什么,只是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不过是被压着有点充血而已,想来是被他误解了,“下去。” 这道命令语气没什么压迫感,宫泽语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认真听他说什么,“你很喜欢刚刚那个亲吻吗?” “不听指令了?” “……” 宫泽语这才爬下床立身跪在地上,脑袋正巧对着霍承的裆部,这样看着倒没有什么明显的形状,他不禁想起刚才亲密接触时的触感,咽了咽口水,胆子一大直接将腰带解开了,手指勾着裤沿迅速扒拉,在露出半个茎身的时候被擒住了。 “你干什么?”,霍承把他的双手锁住举过头顶,神情严肃。 宫泽语视线落到那半节淡粉色,“当然是想尝尝味道了。” 霍承抿唇,抬腿就要走。宫泽语立马叫住他道:“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跟你走了,想必以我的真实身份也能拿到邀请函吧。” 霍承顿住脚步,“什么时候小狗也能威胁主人了?” 宫泽语抬眸直视着他,“主人,您是不能一直打压小狗的。” “什么意思?” “您难道没发现自己对我从来都是吆来喝去的吗,纵使我做得很好也得不到任何表扬,长此以往,小狗就会变得脆弱敏感,每天胡乱猜想主人是不是不喜欢自己,等到信心耗尽那天,小狗就会觉得自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宫泽语膝盖往前走了几步,面部瞬间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息,“而这……就是小狗心中最大的赏赐。” “是吗?”,霍承重新坐下思考起来,他虽然不曾特意去了解过这类群体的心理,可也知道的确有许多人因此患上过心理疾病。在他眼中维持这段关系只是为了束缚宫泽语出界的行为和思想,但宫泽语却是从头到尾都认真对待的。 这是信了? 宫泽语反手握住霍承温热的手掌,“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不能让我一直享受付出,主人适当的抒发也是很有必要的,您如果在整个过程中体会不到幸福和快感,那就证明我们不合适,无法契合。” 霍承没来由的心情烦躁,松开了他,“那你想怎么做?” 宫泽语的话真假参半,他也没真想霍承听得进去,如今得到允许,更是心情复杂,期待又惶恐。他释放出硕大的性器,双手捧着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吻了上去,嘴唇被这炽热的温度炙烤得发红,他张嘴含住脆弱的卵蛋,明显感觉到上面丰富的神经线在潮湿温热的口腔中驱使其跳动着。 宫泽语从根部往上一点点的舔舐,将每一道沟壑表皮都染上一层光泽,以减小摩擦方便手掌上下撸动,渐渐地就感觉腕部酸痛难耐了,当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才看见这个庞然巨物,比起刚才胀大了足足一倍,上面细小的血管清晰无比。 明明就是普通男士沐浴露的味道,结合着他的气味却与别人不太一样,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薄荷味,并未有yin靡混沌的感觉,反而让人清澈透爽许多。 顶光照拂在宫泽语的脸上,睫毛刷下一层阴影,眼角亮晶晶的,缺氧泛起的闷红褪去重新染上一层潮红,魅惑又色情。霍承垂眸,胸腔剧烈起伏着,热得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下一秒就见宫泽语将整个yinjing都含入口中,嘴唇在唾液的浸染下更加红亮了,眼睛微眯着,那副表情倒像是真在享受着什么美味的吃食,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迷乱催情着霍承的大脑。 宫泽语这是第一次因为尺寸过大而无法整根吞入,尽管尖端已经顶到喉头了还是有部分露在外面,让他无法肆无忌惮的taonong,如果稍有不慎被尖牙刮破就不好了。很快,一股guntang润滑的细流顺着食道流入胃里,味道并不浓郁,应该不是jingye,而是球腺受到刺激而分泌出涎水,宫泽语不太能包得住,嘴角溢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 霍承无法设身处地的了解宫泽语的心态,只能透过表情来分析他此刻的感觉,皱眉作呕应该是不太舒服的吧?于是一把推开了他,“可以了。” 宫泽语直接骑到霍承身上坐了下去,性器滑进腿缝里面,被强壮有力的大腿肌rou夹紧。 “呃……”,霍承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又要干什么?” “主人的jiba又大又持久,我只能用这种办法了。”,宫泽语搂住霍承磨蹭了几下,“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进去的,毕竟还要把你的第一次留给心爱之人不是?” “不许说污言秽语。” “是,主人。”,宫泽语见他脸颊泛红,就知道是害羞了。也不再说话,开始卖力的起伏,每一次运动,自己的yinjing就因为惯性打在霍承的guitou上面,将其拍打得肿胀殷红。 霍承没有过这样奇妙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开始挺腰,明显感觉宫泽语有些体力不足了,于是用手托住臀部借力给他。大腿根部虽不比上紧致温软的后xue,其抽插的动作和频率还算是与真实的性交较为相似的,宫泽语刚忍不住缴械投降,就感觉腿间的巨物抽动了几下,白浊飞溅,两人接触的地方瞬间混乱粘腻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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