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爱我,怎么不算纯爱呢(顺火暖)_第18章 归归,给主控一点小小的震撼(是福利没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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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归归,给主控一点小小的震撼(是福利没错) (第1/2页)

    被其cao弄地xiele两次身后,对方还是不依不饶地缠着她腰身狠狠打桩,叶芊芊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

    “不要了...求你..快点弄出来...”

    借着透过窗户纸的月色,她泫然欲泣一张脸雨打清荷般在他身下摇曳,白发男人怜惜地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来回描摹勾勒似乎是在刻印着什么。

    叶芊芊的视线在日夜黑白中交替,身下被捣地泥泞不堪,更不必说思绪,她只能感觉男人似乎放缓了动作,伏在她的耳边沉声道:

    “射在里面会搞大你肚子,他们都是这样说...所以...”他很是犹豫,嵌在花xue里的roubang明明都满涨到每顶弄一次,身下人几乎都叫不出声,他还是不愿意释放。

    所以什么,所以你就要这样一直干到天荒地老吗?

    还有‘他们’,他们是谁?

    叶芊芊很想这么问,但她知道就算这种时候和他计较这些无济于事。

    花xue里面已经被他粗硬的roubang无所次碾压过敏感处,频繁的酥麻几乎麻痹了叶芊芊的下半身,两条腿都完全架不住地抖动,身上的衣衫虽齐整但内里早被濡湿,两鬓的碎发一绺绺贴在脸侧,绯红的脸上蒙着一层细密的薄汗。

    “你如果不射在里面...我...会死,求你...快点...”

    她翘起后臀故意往后迎送,花xue内有意般收缩,本就在极力的克制的roubang,猛地两下跳动,似乎是其主人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不再压抑后男人拉起她瘫软在床榻的上身,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打横箍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牢牢桎梏在自己怀里,没了支撑点的叶芊芊十指重重扣在男人绷紧的小臂上,下身被又紧又深地cao弄。

    每每深入都把小小的花xue榨出更多的汁水来,叶芊芊被这样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刷地眼前雪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声音,只能哑着嗓子抽气。

    如果他再不快点释放,叶芊芊简直怀疑她会不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但男人深沉的眸子里只有满满的痴迷。

    这样的快乐,简直诱人堕落。

    白发男人原本银白冰冷的面具也被主人身上guntang的情欲烤地温热,他都不知道原来女子的身体是这般的柔软火热,层层叠叠的包裹,越是往里入就越是舍不得离开。

    可如果她需要的话,他也只能照做。

    一声声沉闷的低喘,几乎要将人意识打散的顶弄,叶芊芊感觉自己像是被拍上戈壁的鱼,无力反驳却又被窒息感胁迫着摆动。

    本就火热敏感的内壁被浓精一激打,叶芊芊完全无法控制地又丢了一次。

    男人蹭着她耳后的发喘着粗气问她:

    “还要吗?”

    “不..不...”叶芊芊气若游丝,四肢都绵软地不成样子,拍打在对方臂膀上的动作根本像在扇走蚊蚁。

    但好在男人知趣地抽身退去,久久被塞满的xue口骤然离了他的roubang,拔出时甚至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没了限制后,灌入其内的浓精混着yin液在雪白的腿间汩汩流下,乳白搅打着rouxue的瑰色,刺地男人两眼发红。

    叶芊芊似乎感受到了这种野兽扑食的目光,原本瘫软在床的身体惊醒,慌张去拉衣摆遮掩,赤裸的双腿蜷曲收回在自己身前。

    这是防御和拒绝的姿态,男人炽热的目光冷了下来,站起身整理衣衫。

    “毒解了?”

    让人迷乱的灼热情欲已经缓缓从她身上褪去,叶芊芊现在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陌生男人,低垂着眼睫,羞臊地点点头。

    屋内难以言喻的暧昧气味让叶芊芊脸上久久guntang,低头良久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内心经过一番争斗后还是硬着头皮抬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没有应答,因为窄小的屋室只余下叶芊芊一人。

    他什么时候走的?自己竟然没有察觉?

    叶芊芊动了动酸软的腰身,两腿间的粘稠腻滑从将身下的床铺都濡湿了大片,她伸手摸了摸充满麝味的乳白液体,目光不自觉地移到自己下腹。

    这样,真的会怀上孩子吗?

    那她和师兄,和无情,还有这个仅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

    叶芊芊后知后觉地心绪大乱。

    ......

    第二日,樊星一大早便看见叶芊芊正在院内晾晒被褥。

    他心想这姑娘也太客气了,就只是睡了一觉,哪儿就到了需要洗的地步。

    可叶芊芊顶着乌青的眼圈满脸疲惫地跟他解释。

    “半夜太渴,起来喝水不小心撒在了床铺上,没办法干脆洗了。”

    樊星面上说着原来如此,心里却憋着笑。

    虽看着是个大人模样的姑娘,内里还是个小丫头,指不定是尿炕了不好意思说,罢了,就当不知道吧。

    原本叶芊芊还担忧怎么解释才能让人信服,谁知樊大哥十分明事理地没有追问。

    于是就在她以为对方神经大条,而对方以为她睡觉尿床的互相误解下,两人默默地一齐将那张昨晚承受了太多的床单挂上竹竿。

    风起,将起米色的床单朝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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