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泪水(东珠入体 扇  (第1/2页)
    陛下力道不大,饶是如此,接连打在同一块地方楼信也有点受不住,臀rou闷痛,后xue里又胀又痒又热,如同蚂蚁在轻轻啃噬,浑身被欲望折磨,只有受责的臀rou没那么渴望爱抚,楼信放松臀rou急欲把里面恼人的药液排出去。    齐暄瞧见碧色玉塞有松动迹象,楼信腿间又有银丝欲落不落,便是知晓人又发浪了,他停了红木板,继续把玉塞往里推,直到楼信后xue吃进去整个玉塞,只有红穗子垂在外面,才就着合不拢的xue口塞进去颗硕大的东珠。    东珠莹润洁白,一半露在菊xue外,宛如嵌在xue中,与粉嫩的菊瓣相得益彰。    楼信感觉到后面又进了光溜溜的异物,惊恐道:“齐暄,你给我塞了什么?”    齐暄摸了摸他红肿臀rou,又热又软,手感极佳,颇为满意道:“云城新上供的东珠,据说很是稀贵,孤赏给信信,信信不开心吗?”    楼信被他摸得起了反应,趴在毯子上,磨了磨后槽牙,半天才不情愿憋出一句:“开心。”    齐暄顿时心情大好,笑道:“既然开心,就好好挨完剩下的板子。”    楼信下意识去捂疼痛的臀瓣,右手被齐暄按了回去。    他转头对上齐暄似笑非笑的神情,抗拒的话咽了下去,小声哀求道:“陛下换一边。”    齐暄应了声好,红木板子打在左臀瓣上,翻起臀浪。楼信臀部生得不大,但很挺翘,拿药养一阵应当会大些,手感也更好。    想到这他扔了板子换成手,大掌覆在楼信臀rou上,狠狠扇过去,楼信“啊”了声,又羞又气,他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被人用手打屁股,还不是在床事上的情趣,而是单纯的责罚。    花xue里重叠花蕊感受到羞痛,吐出更多蜜液,落到腿间,这里没被责打,依旧sao浪。    齐暄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继续拍打楼信的窄翘臀部,楼信强忍羞意乖乖趴在那里挨打,yin液稀稀拉拉顺着大腿流下去,臀rou在齐暄掌下变换形状,每一次都留下艳红掌印,被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打屁股,楼信单是想想就觉得难以启齿,还不如挨板子。    挨了一阵,他忽然惨叫一声,差点撑不住跌到水里,原来齐暄见他sao水流的太多,直接打在了花蕊上,沾了一手yin液。    齐暄望着那一手泛着甜腥味的水不禁皱眉,双儿的女xue果然敏感,现在光着身体堵住xue道都能湿成这样,以后穿了正常布料的亵裤岂不是要时时磨的流水。    还得多打几下止止这奴后的yin性。    接连几掌扇在娇嫩花蕊,打得蒂珠肿大,玉塞进到里面,阴部里面染上yin靡的艳红,终于不再往外吐水。    三十下总算赏完,齐暄看他趴在岸上,垂落的玉腿被打得合不拢,把人拽到怀里,泡在灵泉中,按揉他红肿的奶子,rutou在按揉中变硬,楼信哆嗦身子,身下玉茎有抬头的趋势,齐暄却还笑话他:“信信真是欠打,身上这几处稍微碰碰都能起反应,不做奴后真是屈才了。”    楼信还在回味刚才大掌扇在花xue上的快感,虽然很痛,刺激却无以言表,后xue的yin痒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听到齐暄取笑他,楼信不甘示弱:“我只是欠师兄的打。”    齐暄捏了捏那对椒乳,黑眸危险眯起。    他冷冷道:“是吗?可孤的正室是皇后。信信这么欠打,立后时孤为你取个封号,就取yin字如何?”    楼信踌躇了会儿,小声说:“也行。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旁人只会说陛下不会训妻。”    齐暄来了兴致,在他乳rou上轻轻扇了几下:“信信想被孤怎么训?”    楼信盯着自己新长的玉乳,无奈用软rou蹭了蹭齐暄粗粝掌心:“我听凭师兄安排。”    齐暄取过皂盒与毛巾,拿了块带梅香的皂在沾水的毛巾上揉搓,随即用毛巾轻柔在楼信身上动作。    蘸满灵泉的毛巾一寸寸抚慰过皮肤,后xueyin痒也缓解不少,楼信舒服得闭上双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气,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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