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_7 为奴 | 宣誓,然后签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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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为奴 | 宣誓,然后签字// (第2/2页)

,然后签字。”费弋把奴契和笔丢在沐莱面前,语气平静,却给沐莱的心注入了强大的兴奋剂。俯身捡过面前的奴契,沐莱用快乐又决然的声音再次读了那段誓言:“我已并完全理解本契约的全部内容,同意将我的一切献给主人费弋,接受主人对我的所有权。我将作为性奴受到命令、调教及惩罚,我向主人许诺绝对的诚实并将尽最大的努力满足主人的愿望。我清楚,我将永远是性奴,若违反誓言,我将作为公用性奴被送入下等牢房供囚犯取乐。请主人接纳阿南作为您的性奴。”接着,沐莱低头在奴契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阿南”,他此刻的假名,却也是自己真正的名字。作为“沐莱”的时光已经死去,作为“阿南”,他决定让自己完全属于费弋。

    费弋收下奴契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服和项圈,让沐莱穿上戴好。

    作为内衣的是皮质的绳带,绕过双乳把它们挤得更挺拔,缠着腰,勒住大腿的根部,没有遮住任何一寸需要遮住的地方,只是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和线条。而所谓的衣服是一套女仆装,胸部的位置镂空,下沿有一点作为支撑的胸托,荷叶边吊带,露背,裙摆将将盖住胯骨。白色丝袜倒是不再这里漏风那里漏风,袜口挂在皮质的绳带上。项圈是皮质的,还没有挂上应该刻着“费弋的阿南”的铭牌,大概还没做好。

    最后是几个配件,毛茸茸的狗尾巴肛塞,和铁质的沉重的手铐脚铐——是啦,沐莱还是囚犯呢。肛门也曾被雷格玩过的,今早来找费弋前,沐莱还专门清洗过,就在沐浴的时候。依照经验,俯下身,为自己慢慢扩张,这个过程比想象中痛苦羞耻得多,毕竟,费弋正看着呢。沐莱不敢抬头看费弋的表情,只能安慰自己说,我越是如此屈辱,他越是可能喜欢我,那受辱也值得。终于,那不算粗长的肛塞总算全部挤进了沐莱的菊xue,胀得很,但还可以忍。沐莱出了一身薄汗,顾不得擦,赶忙给自己扣上了手铐和脚铐。这才算完成了费弋作为自己的主人,给自己下达的第一个命令。

    见沐莱穿戴完毕,乖巧跪着,费弋电话叫来了医生,让她给沐莱做皮下埋植,为沐莱避孕。沐莱这时才明白为何费弋不肯内射他,一个低贱的omega囚犯,一个性玩具,怎么有资格为高贵的alpha诞育孩子呢?奴契里不是已经写了吗?他早该明白的。见医生在他的右手上臂植入了一根火柴大小的囊管,沐莱只能庆幸自己以后总算有资格被内射了,总算费弋没有直接绝了他日后怀孕的可能,这还算不得残忍。医生做完包扎,叮嘱沐莱24小时内不能进行性交,两天后可以解开绷带,五天后就连创口贴也不必用了*。

    24小时,24小时后他就可以完全为费弋所有了。

    可费弋没有如沐莱所愿,手术结束后,费弋给沐莱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把他带到了办公室内室的监狱里。和昨日的普通牢房是一样的铁栅栏,甚至更小,连躺下的空间也没有,勉强够容纳一个人罢了,之所以称其为监狱而非铁笼也只是出于沐莱的一厢情愿。也或许,这是个铁笼反而更好些,倒可以算作是费弋和他之间的主奴私事,而非监狱长和囚犯之间的公事。

    费弋把沐莱的双手铐在身后,双脚分别扣在两边的铁栅栏上,丢了个软垫让他双腿岔开跪着,戴上眼罩,再挑了个刚收集到的新玩具,发明者给它取名为SignorDildo**,倒是有趣,且来试试效果怎样。这个新玩意儿的奇特精巧之处在于发明者加入的齿轮结构,使得它可以在上发条后自行动起来,且因为结构设计得当,齿轮转动的时间可以持续很久。这已经够稀奇,比寻常的木疙瘩强上许多,而这发明者还在“guitou”的设计中融合了古老东方“缅铃”的制作技术,让它在受热颤动不休,发出清脆的声响。

    沐莱在alpha的信息素里浸泡太久,刚才又被曹过,即使这位“弟逗阁下”尺寸相当可观,也不再需要什么准备工作,上好发条,就可以直接捅到底。丢下一句“和弟逗阁下熟悉一下,以后还有的是日子相处”,费弋便离开了房间。

    眼前一片黑暗,空气里残存的属于费弋的信息素越来越稀薄,沐莱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被费弋用过的xue自然可以容纳这个玩具,可也绝不能说是轻松,被撑开、被插入也就罢了,偏它搅动震颤不停,不断刺激沐莱最敏感之处,实在难以招架。沐莱原本还努力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但很快就在弟逗阁下的不懈工作中战败投降,半个身子都倚在了冰凉的铁栅栏上,不自觉地用rutou又蹭又碾,声音也压抑不住,娇喘着,唤着费弋、唤着主人。浸yin在这似乎永不休止的快感折磨中,沐莱连羞耻都顾不上,才觉得自己是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又在刺激中达到高潮,头脑空白,xiele出来,整个世界都变得迷迷糊糊,连黑暗也似乎搅成了灰色,什么声音都离自己远去了。

    费弋工作完,回到房间,被眼前景象吸引震撼,连心跳都悄悄漏了一拍。沐莱的皮肤本就白,如今更是因为过度的情欲而染上一层绯色,从皮肤下透出来,薄薄的汗水轻轻地覆在绒毛上,有一种一触即破的脆弱感。泪水止不住,眼圈和鼻头红红的,好不可怜。穿着最不入流的衣服,发出最放荡的娇喘声,两腿之间yin水横流,rutou硬挺红肿,可看向自己的眼里闪着光,于是所有的yin乱下贱都变成了娇媚,只让人想拥他入怀,狠狠蹂躏,看他还能为了自己变成什么模样。费弋说不清沐莱的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可这眼神打动了他,至少一瞬。

    最终费弋还是决定放过沐莱。打开笼子,抽出仍孜孜不倦工作的弟逗阁下,忍住自己cao进那个糜烂xiaoxue的冲动,给他披风蔽体,亲自把沐莱送去了新的牢房。单人单间,一应生活物品俱全,费弋还把弟逗阁下留给了沐莱,告诉他接下来每日他都需要在弟逗阁下的蹉磨下度过,一则是对今日失误之处的惩戒,二则是为了让他练练床技以便更好地服务主人。

    “好好养伤,我还要用的。”

    这话听在沐莱耳朵里,就是“我关心你,我想cao你”,那和在说“我爱你”又有什么区别?

    【注】

    *和皮下埋植的有关资料来自百度,如有相关就医需求,请前往正规医院咨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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