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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们夫妻俩是不是!(,,双龙,囚。) (第2/2页)
难受感,让他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 楚宿张着被性器撕裂发疼的唇呼吸着,白浊和涎水,黏糊糊地淌了他一下巴。他浑身发软地接受着身后裴横的灌精,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他被摩擦的撕裂的火辣辣的甬道,直到小腹微微鼓起,方才停下。 “他妈的……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两人赤裸裸的目光无疑是对他的侮辱,他怒视着两人,磕磕绊绊地说着,疼痛的喉咙一胀一胀地发出抽疼,无疑是在告诉他,他所遭受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抽离出性器的xue口,糊满了jingye,红肿的没有性器进入的xue口,就缩成小小的一个孔。江琅抠挖着湿漉漉、黏糊糊的xue口,xuerou受到攻击,自动往外吐露出不少。 看着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江琅嫉妒了,他嫉妒自己来的太晚,让裴横抢占先机,想到这,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厉害,扯得楚宿直骂人。 “畜生玩意,死变态,一想到先前和你凑那么近,我就觉得恶心,装女人你累不累?”楚宿也不管疼痛肿起的喉咙,叫骂道。 “阿宿,不要骂人,不然我会生气的。”江琅听了这话也不生气,还是温温柔柔地哄着,手上不停地抠挖着软烂潮湿的xue口,企图将里面清理得更干净些。 “恶心!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先前就弄死你们该多好!” 江琅的态度让楚宿觉得他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疼不痒的,这让他愈发生气,嘴里不停地吐露着恶毒的语言,讥讽的神情,让人瞧着便生气,恨不得将他cao死在床上。 直到灼热的性器抵在敏感瑟缩的xue口上时,那道布满怨毒的声音才戛然而止,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你……” 难以置信让楚宿叫出声,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两人能禽兽到这个地步,他的身子,说来是初尝情事也不为过,怎么能接受得了如此折磨。 属于江琅的性器,一下子就捅进他的身体里。xuerou感受到外界陌生物体的进入,疯狂的紧缩、抽搐着。 江琅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身下湿润、绞缠的xuerou,差点让他射出去,他很青涩,难以抵挡这仿若深陷在泥洞中的快感,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勾引他。 “阿宿,你里面好舒服。” xue内的紧致憋得江琅头上满是汗水,他试探性地抽动着,附在楚宿的耳侧,温柔地说着。与他瘦弱不堪一击的模样不相符的是,他的性器格外的大,撑得xue口周围的褶皱,都被推平。 “舒服你妈!你们还是不是人啊!一个个狗日的东西!!!”楚宿感受着身下的律动,和被撑开的疼痛,污言秽语地骂着,而他每骂一句,江琅的动作就会更加用力。难耐让楚宿伸着被松开的,布满青紫痕迹和咬痕的手,指甲狠狠地掐在江琅身上,随着顶撞,乱晃着,划出一道道血痕,没过一会儿就往外溢着血渍。 “喂,别忘了我啊。”裴横乐呵呵道,像是对楚宿骂人的言语,一点都不在意。 还不等楚宿适应,他整个人就被抱起,夹在两人的中间,身体悬空着。一根手指顺着被性器插成大大圆洞没有一丝缝隙的xue口,探入其中,企图插进去。周围沾着黏糊糊的xue口,一点儿都不让着手指,紧紧地闭合着。 “不行、不可以、”楚宿察觉到裴横的意图,他惊恐道。而听了这句话的裴横,依旧我行我素。像是发现这样没用,楚宿大骂着,“你妈的裴横!你今天就暴毙!” “那好啊,暴毙前我也要cao死你,让你给我殉情。”裴横说着,手指硬生生地挤出来一丝缝隙,趁着江琅退出去,火热坚硬的性器又一次地捅进熟悉的地方。 “啊啊啊啊——” 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楚宿惨叫出声。 两人握住楚宿精瘦的腰身,一下一下地用力冲撞着,让人难以想象的性器,激烈的捣进他的身体内部。 “呃啊啊啊!!!” rou体啪啪啪的碰撞声,让人根本就忽视不了。 楚宿的叫声,更加刺激了裴横和江琅,他们兴奋地顶入着,脸上带着餍足和欲望。 楚宿的臀rou被拍打得红肿不堪,他被顶得差点昏死过去,整个人似乎只能依附在男人的身上。 两人丝毫不给楚宿喘息的时间,一前一后地进入着,把他夹在中间,掰着他的腿,拼命cao弄着,像是谁比谁慢了一点,就输了。楚宿涣散着思绪,雪白的额角上,密密麻麻地往下落着汗珠。 这场房事上的凌虐,直到凌晨,才停止。 那时候,楚宿懒懒散散地靠在两人的身上,浑身像没有骨头似的。他下体已经疼得没有任何知觉,加上全身乏力,连蜷缩一下手指,都累得气喘吁吁的,全身的清洗工作也是江琅和裴横做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楚宿接受着两人恐怖的欲望和难以拒绝的索求。 他们囚禁了他。 囚禁在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 他的小腹永远是鼓起的,受伤的后xue被上药后,没有一刻停歇的就又被卷入其中,红肿的一碰就疼。 没有人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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