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开门,我是婶婶_会议室lay/强制爱/内设/做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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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lay/强制爱/内设/做晕 (第1/1页)

    会议开始前,帝国集团的执行总裁秦慈正在会议室cao他的小叔叔。

    沈席玉被压在会议长桌上,上衣撩到最上面,已经被亲肿的rutou随着动作不停蹭着冰凉的桌面,刺激得他阵阵颤抖。

    呻吟压在嗓子眼,他咬紧牙关,死活不发出来。

    “叫啊,为什么不叫啊?”秦慈一边挺着腰往里cao,一边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叫出声音。

    沈席玉没叫,但潮湿的xue口一阵紧缩,夹得秦慈倒吸一口凉气。

    “cao!”他怒喝一声,将自己的粗大roubang又插进去一大截。

    roubang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秦慈被沈席玉吸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掐着他的腰捅到肚子里。

    他原本是因为生气,才逼着他小叔叔在会议室做。可没想到在会议室的体验会比在床上刺激许多。

    每当走廊上走过一个人,沈席玉就会挣扎起来,后xue因不安全感而一阵紧缩,嗓子里却不敢有一点声音;等那人走远了,他才敢泄出一点呻吟,眉头紧蹙,伸手推秦慈的小腹,但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这种微弱的挣扎,在秦慈眼里,就变成了一种情趣。

    原本因工作上的分歧而燃起的怒火,无知无觉间熄灭了。

    他以为和谁做都一样,无非是解决那方面的需求,给cao蛋的生活里增添一点色彩。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用zuoai的方式惩罚沈席玉,居然变成了是一种既能达到惩罚目的,又能愉悦自己的方法。

    简直一举两得。

    秦慈讨厌他的小叔叔,就像讨厌他养父一样。

    他被养父秦文江捡来后,就一直被当成集团继承人来养。

    沈席玉是秦文江的表弟,年龄相差很大,只比秦慈大了八岁。

    秦慈一成年就被迫成为了执行总裁,实际就是在他养父手下打工,几乎任何行为都离不开他养父秦文江的眼睛。

    即使秦文江不在秦慈身边,也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因为沈席玉就是秦文江用来监视他的眼睛。

    沈席玉被安排在秦慈身边,职位是总裁顾问,掌握的实权却很大,有权力纠正秦慈的一切行为。

    在秦慈眼中,沈席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早在秦慈还是个初中生的时候,沈席玉就出现在他身边,伪装成善解人意的大学生。

    穿着一身干净的运动装,会在秦慈做作业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刘海温顺地垂在眉毛上;会在洗完澡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敲响他的房门,问他喝不喝牛奶,却不知自己身上正冒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还会在秦慈高考结束的那天,开着车带他出去吃饭,明明早就成年了,却被服务员认成高中生……

    记忆里的沈席玉是温柔且智慧的人,所以秦慈以为他能和自己一样,讨厌这个荒唐的家。

    可惜,事与愿违。

    秦慈一上任,沈席玉就换了一副模样。

    在公司里穿上西装,鼻梁上架着眼镜,镜片冷冰冰地将他们隔在两个世界。

    沈席玉成了秦文江的帮手,将秦慈的一举一动全都汇报给他听,坏了秦慈许多好事。

    他能接受一个人一开始就对他坏,却不能接受一个人对他由好变坏。

    就好像被背叛了一样。

    更重要的是,这人换上西装之后,似乎更加有魅力了,什么人都喜欢贴在他身边。

    秦慈恨得牙痒痒,某一次接着酒劲就把他给上了。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沈席玉又告状了,那就晚上做到他说不了话;沈席玉又和别人谈笑风生了,那就把他堵在办公室zuoai……

    沈席玉愤怒过反抗过,还扇过巴掌,不过都没用。

    秦慈就是皮糙rou厚,脸皮更厚。如果沈席玉想停止这种行为,只有两条路,要么站在秦慈这一边,不准再告状,要么秦慈就把他们俩上床的事情告诉秦文江,看看那老头会不会被气死。

    沈席玉在项目上有雷霆手段,在秦慈的yin威下却只能屈服,毕竟他比不过秦慈的厚脸皮。

    处处被压一头的秦慈终于能在床上略胜一筹。

    会议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门口。

    下一秒,门把手转动了。

    沈席玉呼吸一滞,挣扎抬腰,又被按在桌面上。

    门把手转到底部,嘭一声,是门锁与门框碰撞的声音。

    “开门!!!”

    秦文江愤怒的声音传了进来。

    “秦慈!把门打开!”

    秦慈低声笑了,附身压在沈席玉身上,舔舐他的耳廓,下半身仍然乐此不疲地抽插着,粘腻的水声响彻整个会议室。

    “刚刚被吓到了吧,笨蛋。”

    沈席玉偏开头,无声忍受着一切。

    门外,秦文江骂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小叔叔,笨蛋,你知道错了吗?”

    秦慈掰开沈席玉的两条腿,扒着他的臀rou,再次插了进去。

    他们已经来了三轮,从下午做到了晚上,整个会议室的桌子都湿了,液体从桌面滴到地毯上。

    那处隐秘的xiaoxue已经合不上了,深红的xuerou隐约可见,秦慈狰狞丑陋的roubang刚插进去,便激得沈席玉一阵颤抖。

    “说话啊,你知道错没?”秦慈拍了拍沈席玉的屁股。

    沈席玉终于第一次发出了声音。

    “疼………”

    他的嗓音哑的不像话,浑身guntang,不像是被cao出来的热度,倒像是发烧了。

    深陷在情欲里的秦慈早就失去了理智,他躬身猛cao,rou体拍打的声音比之前更响了。

    一股无名怒火燃起,秦慈一边掐着臀rou猛cao,一边怒骂: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嗯?你以前不是最会说吗?你不是最喜欢帮着那个死老头说话吗?你说啊!你接着说啊!”

    他一挺身,沈席玉轻轻叫了一下。

    “现在会叫了,叫的这么涩情。你说,你最敬爱的表哥要是知道你日日在我身下浪叫,会怎么样?会不会气死?”

    沈席玉咬紧牙关,紧闭双眼。

    他已经发烧了,脑子一团浆糊,根本听不清秦慈在说什么,不过内容他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希望自己快点晕过去,可下半身的疼痛又让他越来越清醒。

    秦慈咬了他的嘴唇一口,又说:“我不该恨他吗?他以前那样对我,我不该恨吗?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恨他,你为什么那么听他的话。”

    “你听他的话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反抗!是,没错,那个项目是我做的手脚,可那又怎么样。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为什么要搅黄了?!为什么!!!”

    秦慈一声怒吼,将roubang捅到最深处,闷哼一声全射在里面。液体烫得肠道一阵紧缩,沈席玉抖了一下,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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