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艳情史(男男宫斗)_16 幽逻岛的圣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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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幽逻岛的圣药 (第1/2页)

    16幽逻岛的圣药

    一连五天,瑶帝都让晴贵人侍寝,这让很多人都心里发酸。

    人们私下里都说晴贵人是异族,天赋异禀。

    不过更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的是昀皇贵妃的态度,他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极其大度慈爱,对晴贵人嘘寒问暖不吃半点醋。他甚至免了晴贵人早上请安,只为让人多睡一会儿。

    一日,昱贵人去应常在处走动,随口提起晴贵人的事,应常在一脸嫌弃道:“什么天赋异禀,我看就是用了妖法,听说幽逻岛是蛮荒之地,盛行巫蛊,定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才拢住了皇上。”

    “小心呀,你这话说的岂不是暗指皇贵妃不明辨是非?”

    应常在反应过来,但却不以为然:“怕什么,你又不会说出去。”

    “我当然不会乱说,但就怕隔墙有耳,在宫里可不能再像在家一样口无遮拦,当心祸从口出。”

    应常在眉眼一挑,说起别的事:“听说昙妃已经病好了,回到思明宫。”

    “是这么回事儿,昨天刚回的。”

    “那你说我该不该去探望呢?”

    昱贵人想了想:“可去可不去。”

    “这怎么说?”

    “你的毓臻宫是他经手重新开启的,他对你们各个新人也都很关照,现在他大病初愈你理应去探望。可若不去,也没人能挑出错来,这是恪守本分。而且昙妃和皇贵妃两人势如水火,你现在去拜访难免会让皇贵妃疑心你们之间是否达成了新的协议。”

    应常在道:“皇贵妃已经是有名无实了吧。”

    “这话你也敢说?”

    “这有什么不敢,我都看出来了,皇上喜欢的是昙妃。”

    昱贵人道:“你可想清楚了,现在并不是站队的好时机。况且皇上的心思别人是看不透的,平心而论,皇上对每个人都很好。”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也不是乱猜,我听小道消息说今年北域各国来朝贡,皇上打算让昙妃出席。”

    “小道消息?”

    “是冷常在说的。”

    “怎么又是他,他本领倒是高,什么消息都能探来。”

    “他称是银汉宫的一位宫人伺候茶水时无意中听见皇上这么说的。”

    “冷常在这样的人你还是少接触为妙。”昱贵人正色道,“免得以后被牵连进什么事情中。”

    “我们也只是点头之交,他那样的怎配入我的眼?”应常在走到一旁古琴前跪坐下来,素手弹拨,乐音悠扬。

    昱贵人欣赏着,心中却想若冷常在的消息是真的,那他也该准备些礼物走一趟思明宫了。

    ***

    昙妃细细打量桌上的小金桔,问眼前站着的一排人:“是谁照看的,站出来。”

    六个宫人低头不语,没人动。

    “怎么都不说话呢?”他嗅着桔香,视线挨个从他们身上扫过,制式相同的衣服穿在高矮胖瘦的身上竟显出一丝滑稽,他哼了一声,“这般钳口挢舌做什么,本宫又不是毒蛇猛兽还能吃了你们?”

    秋水站在一侧说道:“主子问话哪有不回的,你们是怎么学的规矩?”

    几人互相看看,终于一个瘦小的宫人往前迈了一小步,战战兢兢道:“是奴才照料的。”

    他踱到那人跟前,轻声说:“抬起头来。”

    映入眼帘的是张平淡无奇的脸,他瞧着有些面生,斜眼看秋水,后者道:“他是新调来的,顶的是小喜儿的差。”

    “小喜儿?”他没印象。

    秋水硬着头皮道:“就是上次被您杖罚的那个小宫人……”

    他想起来了,对眼前明显打哆嗦的人道:“别怕,你做的挺好,金桔一片叶子都没掉。”

    他让秋水赏了那人几粒金花生,叮嘱道:“好生照看着,金桔长得好你就过得好,金桔要是病了坏了……”

    宫人明白潜台词,惊恐地发誓一定十二万分地用心呵护。

    所有人都散去,昙妃准备躺着歇会儿,刚散下头发,旼妃来了。

    旼妃一见到他就又哭又笑:“还好你没事,我这几日都担心死了。”

    他道:“我能出什么事,就是染了风寒。”

    “若真如此,为何银汉宫的人都对此事避而不谈?”旼妃关切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总能透个底儿吧?”

    “真的无事,银汉宫的规矩比其他地方都严,底下的人不敢乱说……”

    “当真?”旼妃道,“那些日子他们都说你被皇上折腾得快不行了……”

    “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

    旼妃哀怨道:“关心则乱嘛。还有传得更邪乎的,说你失宠了,被关在银汉宫的地牢里日夜折磨。”

    他忍不住笑出声:“他们是看话本看多了吧,可真能编,先不说银汉宫有没有地牢这东西,只说失宠一事,他们从哪儿看出来的?”

    “晴贵人连续侍寝……”

    “原来是这事。”他依旧笑着,“以皇上的脾性,他专宠过谁呢,既无专宠也就无所谓失宠。”

    “……”

    “再说,皇上已经答应带我出席北域各国的朝贡宴会了,这怎么看都不叫失宠吧。”

    旼妃彻底放下心来,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那上次的事……”

    “皇上想息事宁人。”

    “如此最好,咱们安生过日子别跟他们计较了,你瞅瞅他们那些人的出身……”旼妃扳着手指细数,“暄妃是教坊的,晔贵妃是宫人,只有皇贵妃家里条件好些是个小地主,他们加起来读的书还不如你一半多,你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自贬身份。”

    “你说的对。”昙妃道,“蝼蚁就算上了树也只是蝼蚁,他们就该过本来该过的生活去。”

    旼妃骇然:“你又打算做什么……”

    昙妃眼中充满柔情蜜意:“多日不见,我想你了。”

    然而这句话在旼妃听来却有些毛骨悚然。

    ***

    昀皇贵妃越发看不透瑶帝的做法了,前脚捧高了晴贵人,后脚就又给了昙妃一个天大的脸面,这是要干什么,雨露均沾也不是这么个沾法。

    可他对此也说不出什么,事关朝政,他无权干涉,但干涉不了不代表发泄不了。

    在宴会开始前几天的一次请安例会上,李贵人有意无意地说起朝贡的事,语气羡慕:“听闻宴会上还有异族歌舞,能看到各种奇珍异宝,真想去亲眼见见这等盛况,”

    昙妃笑而不语。

    晔贵妃趁机道:“昙妃可真是好命啊,既能收到父亲的亲笔信,又能见到亲哥哥,不像我们想见个家里人都得盼星星盼月亮。”

    昙妃道:“不知贵妃的家里人在哪儿,要是还有我就给六局的人递个话,让他们安排上。”

    晔贵妃自小孤苦无依,只有个远房亲戚,早就断了联系,昙妃的话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刺得他心痛,但他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我就算了,就算见了面也没什么好说的,不像你这王子出身的排场大,又是书信提点又是实物教导……我们可比不了。”

    昙妃脸色不变,慢条斯理道:“贵妃就没想过你为什么病了这么久却药石罔效?”

    晔贵妃觉得意外,不知他要说什么,因此没有搭话,生怕被绕进去。

    只听昙妃又道:“还不是因为你害死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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