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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agry /指J到/粗暴 (第2/2页)
全身都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这时,明彦飞快地抽出手指,战栗的屄xue经不起这样猛然的挑拨,瞬间的抽空感让姜谌狠狠挺了一下腰,失声地张开嘴,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这感觉既美妙又不妙,就好像他对性快感一向恐惧却渴望。登顶时,姜谌总会怀疑自己身在何处,所以他每次都睁着眼,为了高潮也能看清身边每一处细节。可这次不一样。哪怕段明彦现在怒气冲冲,但姜谌忘记了自我麻痹,在粗暴直白的,为高潮而高潮的登顶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 因为姜谌当了一回赌徒,赌这位潜在的暴君会因何愤怒,现在来看,他赌赢了:段明彦嫉妒得发疯,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假想情敌。 实际上明彦的占有欲从照片被发现那天就已经滋生,可恋爱迟钝的他迟迟不肯承认,今天终于被激将到阴暗情绪全部爆发。姜谌如愿以偿,从现在开始每一刻,无论明彦在床上对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单全收。 在攀上顶峰的连绵余韵中,姜谌侧过脸,勾动唇角,露出称心如意的一个淡淡的笑。他没有并住腿,由着高潮中涨红的熟屄彻底暴露在空气里,那处似乎比它的主人要不满足,乞食般缓缓翕动,如延时摄影中的水仙花开,衬得姜谌的笑像极了艳丽的圈套。明彦看得血气上涌,没等姜谌从高潮余波中抽身,就再次动作。 姜谌的目光落在细窄窗子上的百叶窗帘,笑仍未收回,却听到金属皮带扣翻动和拉链拉下的细微声响,紧接着,事情就发生了——没有缓冲,没有安抚,明彦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肩上,直接将硬热的jiba挤进xue里。 不知是否是错觉,姜谌觉得明彦这次要粗硬得多,生生将yindao撑出撕扯的刺痛,但敏感阴蒂根部被jiba磨动的酥麻又清晰地传上来,痛与爽交织的复杂感觉使姜谌的侧脸有些扭曲,但他喘息的样子在明彦眼里仍然很美,似痛苦似享受,鼻尖至双唇的线条仿若蜿蜒曲折的海岸线,混茫地吞噬掉明彦一部分魂魄。 “你满意了吗?”段明彦俯下身,捏住他的脸颊,颤声问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听到这话,姜谌又笑起来了。明彦的嘴唇却抖得很厉害,好像主动插入带给他的只有痛苦,他松开姜谌的脸,转而摁在锁骨处,开始挺胯在姜谌身体中抽送起来,毫无章法但力度可怖,直来直去地顶进,再快速抽出,只几下就把姜谌cao得惊叫出声。 屄里的快感逐渐大过难受,一阵阵麻胀飘上胸口,刺激得姜谌手脚发软,失神的晃荡中,他半睁着眼睛瞟向下身,发现交合处红肿得惊人,自己一丝不挂的下体紧贴衣衫不整的段明彦,被撑开的深粉色屄缝将赭红yinjing裹夹得严丝合缝,被xue里带出的yin水涂得发亮,处处赤裸yin荡,倒显得他们像偷情。 姜谌在自己的想象中更加兴奋,此刻听觉无限放大,他听到空调除湿的微弱运转声,远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声响,以及段明彦伸出手,抚摸他鬓发的“沙沙”声,这响动同榕树摇曳的声音一致,让他想起台风天被掀翻的那一棵,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挣动了一下。 也许是他无意识的挣扎让明彦再次破碎,段明彦顿了顿,像是泄愤,又像是惩罚一样重而快地cao进最深处,姜谌没防备,一下被顶得高高抬起下巴,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像溺水之人寻求空气般张开嘴,从喉头挤出干涩的“呃呃”声。 茎身蛮横地推挤开含羞缩紧的层叠腔rou,明彦将上身放低,撑住床,真切而深重地使整根jiba在湿屄里顶弄起来。他一边cao,一边受伤地问姜谌:“为什么要躲,你想到了什么?” “你想起了谁,啊?”段明彦的尾音在颤,“如果不是我,那到底是谁,你要和谁去冲绳?” 姜谌被他粗大jiba的没入弄得几乎要窒息,闻言却尽力睁开含泪而模糊的眼,在今天第一次直视段明彦的面孔。他被顶得在白色床单中不停晃动,抬起手,拽住了段明彦同样散乱的头发,气喘吁吁地,肆意地笑起来。 “疯子……”姜谌笑着哑声说,“明明是你想要。” 明彦的眼睛红了,像一只即将被弃的大狗,可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使小腹更重地拍击上屄rou,硬是在激烈的顶送中又榨出一点体外快感。 “你不能这样。”他哽咽着说,“你不能一边和我zuoai,一边和别人计划去冲绳。” “疯子。”姜谌努力保持着清醒,说,“过来。” 他把段明彦拽得低下头,衔住他压抑的,欲泣的嘴唇。明彦的脸颊很软,但身体一直在发抖,接吻时喉中甚至抖落出伤心的呜咽,姜谌垂着眼睛,张开嘴,让视线落在他们yin靡绞缠的唇舌上,意识还是止不住逐渐涣散。zuoai的时候深吻对他来说太过分,而且明彦的jiba还不知饥困地在他屄里横冲直撞,黏连湿润的水声和皮rou撞击声不断扰乱他的神经,让大张的双腿屡次想夹紧并拢,姜谌怕抓痛明彦,便先退出了这个吻。 就在他要准备再次高潮的时候,段明彦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说:“你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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