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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他整个人宛如一个套子。(拳交,胞宫上药,马震) (第2/2页)
,从自己的衣裤中剥出了那东西来——早在目睹萧定苦受折磨之时,就已经硬得铁一样了。他向萧定问道:“你有没有红伤药?” 萧定伸手入袖,当真摸出一个罐子来,里面药膏还有大半罐。韩亦昭看着此物眼熟,突然想起那竟是当时自己留给萧定的,不想确然随身带着。这药膏本是止血化瘀所用,质地厚重,他挖了好大一块膏体出来,正手反手都抹在萧定yinchun里,还有些剩下的,就厚厚涂在了自己阳物上。 此时道上义军的队伍已经过得远了。韩亦昭胯下带着白马,手里虚挽着黑马的缰绳,驱策两匹骏马渡过羊角汊,并辔向西赶了下去。萧定整个人直扑在他怀里,哆嗦着道:“cao一cao我,将军,快,我里头要烧起来了……” 韩亦昭卡着萧定的腰,几乎是悬在自己的阳物之上,轻轻说。“搂着我。”随后就缓慢将他压了下去。 他乍挺进一个头,就忍不住长长呼吸。这里头竟然紧得比处子更甚! 自早春以来,萧定下头那条rou道本不寂寞,短则十天长则半月,总要拿或真或假的阳物cao干开了,三次里还有两次需捅进胞宫里去。但此时夹那衔枚整整夹了一夜,刚才又硬生生受了一番折磨,通条rou道连着尽头的那个rou壶都磨得不成样子,肿胀充血,rou壁绝无空隙地紧紧挤着,就插进一根手指都是难捱。 那衔枚长不及半尺,比起他这东西实在是小巫见大巫,萧定现在就悬在新的刑具上,不自觉地呜咽着,韩亦昭不知他内里如何滋味,只阳物每进一寸,都如硬将直刀塞进不合适的刀鞘般,寸寸紧得毫无余地,若非有药膏打底润滑着,几乎就是酷刑一般。 过了羊角汊没多远,就已经进入山路,前面山坳突然收窄,天然形成了一个宽不过几十丈的隘口。此处山崖壁立,地势险峻,白马走得也不平顺。萧定已经几乎坐到了宫口上,不敢再往下坐,两条腿跨在马鞍两侧,止不住打着哆嗦。韩亦昭正被身下的快感激得不能自已,萧定突然说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萧定挺着身子,喃喃问道:“这里叫什么地方?”韩亦昭不想他竟于如此痛苦中问出一句地形,想了一下,道:“是叫壶嘴坳。”萧定又点了一下头,喃喃道:“这里……是阻击同罗人的绝好所在……” 韩亦昭胸中突然一股怒火夺地烧起——在这个时候,萧定说出的竟是一句军情谋划! 他难道不知军情紧急?韩亦昭发着狠地想。祁霄在前头指不定就已经开始交战!而他呢!他留在最后面,在——在cao着这个人yin乱无匹的女逼! 他突然把两手按在萧定肩上,用尽全力地按了下去!萧定猝不及防,这一下几乎就猛然吞吃到最里头,当时就克制不住地哀叫一声,韩亦昭已经就着白马颠驰的势头,毫无怜惜地cao干起来! 萧定身量本长,胞宫位置就比女子生得高些,又十分狭小。韩亦昭以往每次只要捅进了一个头去,反应就已经极为剧烈,此时萧定就坐在他鞍前,一根雄伟壮观的东西倒有过半塞在了宫腔里,直那将个紧窄的所在塞得满上加满,如一个rou套子般紧紧箍在他阳物上,几乎有又破了一回身的快感。韩亦昭这根东西远比竹管狰狞,堪称暴烈地在他胯下剧烈抽插,次次破开宫口,将整只rou壶捣得一塌糊涂,萧定几曾受过这般刺激,就仰着头,呜咽道:“里头要捣烂了,将军,将军……”他情事中言辞一向收敛,竟被这个姿势折磨得yin乱哭叫不止。韩亦昭怀着恼怒,存心要让他吃些教训,就置若罔闻抱着他,恶狠狠道:“你再说一个不相干的字,就真把你里头活活捣烂了。”说着带马专意往崎岖难行的地方去。白马越来越是颠驱,萧定坐在他身上,走出的步伐直如一下一下大力往宫腔里cao干一般,他根本弓不下身去,整个人就绷在韩亦昭怀里,胞宫阵阵抽缩痉挛,几乎是崩溃地哭叫道:“别,别走了,停下马……”韩亦昭不答,只曲曲折折控马,又小跑出几百步,就觉着突然前头一烫,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低头看去,萧定阳物兀自吐出些许白浊,竟是又一次在马背上被这姿势cao得出了精。 他这一次出了精就有些委顿,腰依旧紧绷着,但肩背已经松弛下来,就是虚虚架在韩亦昭身上,在激烈的cao干中喘息着,近乎哽咽地叫了一声。“韩郎……” 韩亦昭被他这一声激得通身颤抖,手上缰绳猛地往起一扯,白马正跑得热了蹄,被揪扯得嘶鸣着人立而起,萧定整个人本来就虚不受力,这一下几乎就是挂在了韩亦昭的那根阳具上!韩亦昭自己都感觉到那根东西几乎进到一个不曾有的深度,把rou壁都捅得变了形状。 他几乎是无法克制地在那个rou壶里头就一泄如注。而萧定上半身在韩亦昭怀里剧烈地拧绞了两下,哽咽着发出一点近乎呻吟的声音,竟连话都说不出来,同时韩亦昭就觉得一股热流猛然倒浇在阳物上,竟然是那一朵女花潮吹了。 他以自己尚未完全软却的阳物牢牢堵住了那一股yin水,一边去看怀里。萧定前后两番高潮来得太也剧烈频繁,此时通身软了,剧烈喘息,脸色灰白,极其狼狈。韩亦昭惊得就要停下马细看,萧定却道:“别拔出去,就这样抱着我,给我在里面堵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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