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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捂眼C(开G) (第1/1页)
姐给我安排了三女四男,让他们cao成一团给我看。我瘫在沙发里吃炸鸡,琥珀酱浓稠又甜得发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我略带尴尬地问,我就搁这儿瞅他们干一宿啊?这好吗? 这他妈,没一点参与感啊,我还不如怼个镜头给他们拍片。 怎么着,哥大老远来了,还能是图你这仨瓜俩枣儿的果盘? 姐一听我说话脸都皱巴了,随手指着个男的跟我说,cao他。 啊?这么随便吗? 这哥们儿原本正给人做核酸,那表情看起来压根儿没爽到似的,十分勉为其难。一听来活儿了,好家伙,直接拔出来支楞着就坐我腿上,两眼直放光:“真的吗老公?我是0。” 弟弟?你刚跟那女的,不是干得热火朝天吗?这会儿又是0啦? 我摸着他两条溜光的大腿,忽然心生感慨,出来卖也是不容易,男的做鸭又做鸡,现在还得含泪装啥直男做什么1。 cao,有点生气,怎么他想硬就能硬啊? 干他们这行,身体能比我还健康? 总之,这场yin趴开得不是很成功,他们争先恐后地在我脚底下阴暗爬行。 胸前乳夹链子缠绞了谁的头发,谁cao得谁直喊妈,谁屁眼里插了两根假几把,谁又塌腰撅腚哼哼浪叫着老公快捅捅她…… 他们xue里嘴里都满满当当的,怎么瞅着都再也塞不下一根我。 燃冬主演我老四,七人排位我第八。 比姐在旁边磕瓜子,半是揶揄地看着,不住怂恿我快捞个meimei,巴掌一扇全都能喷水。 tui,不看看你找的都是什么货色,没滋没味,干这老些玩意儿还他妈不如干绍培。 我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可是个男的,就算他真来了我该怎么cao? 到最后还是一身牛劲没处用了,咱也只能认命了,掏出西地那非就他妈等着寄吧硬不硬了。 比姐终究还算有些职业cao守,见不得我一再恳求,临要走,忽而姿态婀娜地把我拦门口。红唇吐散了几个烟圈在耳边,她眯起一只浓艳的狐狸眼,神神秘秘地说,有个隐藏款,要不试试看? 我也是鬼迷了心窍,贴上去搂一搂她的腰,悄声问了句那小东西sao不sao……她笑眯眯地摸一把我rou,反手拿出个眼罩就往我脑瓜子上套。 那家伙,眼珠子都要勒掉出来了,这玩意儿尼玛扣我眼眶上严丝合缝的。 我顷刻陷入黑暗,被猛然推进一个房间。 辨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这小屋够不够宽敞,就那么踉踉跄跄、跌跌撞撞,无助地四下摸索,一下子摸进了别人的被窝。 那人起初并不说话,浑身赤裸着,扑怀里紧紧抱住我。 她胸前两团柔暖,谈不上丰腴,却极软。 一对乳珠耸立着撩蹭,若即若离地点晃、颤动,在胸膛前带起凉风——或许还打了乳钉,钉上悬有银铃,稍稍动作便咛咛细鸣。 我捉住她的腰,才问出一句“你是谁”,便被痛吻封唇。 她热烈、甚至悍戾地咬上来,啃唇碾齿,捣舌四处冲袭。唇瓣磨得痛麻,那吻更谈不上章法,鼻息促喘着喷耸,翻搅得怒气与恨意掀灌,强求此刻急忿狂欢。 她飞快地脱剥着我的衣服,仰头扭蹭,两脚磕绊寻不得落处,边吻边奋臂推搡我给她让路。 我张皇间想要安抚,得到的却只有尖利的舌齿狠狠欺凌,咬得满口血腥。激吻淌泄的涎唾裹浸舌侧伤处,经她每一剜刮,锥心透骨。 她恨我,也渴望我。 我在盲瞽中垂颈受吻,一身热汗流注,浃背涔涔。她却仍强攻劲袭,把我逼到无路可去。 我仿佛陷入一场迷惘旧梦,朽败的玫瑰丛凋残成蔓蔓荆棘,捆缚身躯投向浩瀚洪波。她如巨浪滔漫,颠簸着我这叶孤舟,于无边风雨中拍扑摇颤——吻里有恨,有不甘,有荡散的血沫跌宕飞旋。 我在眩惑晕聩中搏击不过,让满耳嚣噪的呼喘逼压着脱身不得,终究还是伴那声轰然钝响,跌滚进她的床。 她倾身而下,积哽在喉头的热浪早就涨窒发闷,又被缠吮的唇齿奔腾一震,几乎颤斩舌根。 痛感往往催生欲望,锁藏太久的yin念也随之溃乱癫狂。 唇上松了口,旁侧似有人撑身偎卧,热气喷灼。 有只手柔舌般游走,下颌、锁骨、两胸……指尖掠过腹肌下微凹的人鱼线……她拨捻弹掸,五指接连扑落,沾着薄湿的汗痕抚胸碾抹。 那双手本该纤软,却偏偏生了几处薄茧作乱。 它们磨得乳珠灼痛,磨得情潮激涌,磨得胸腹间guntang生痒,无论如何也拘困不住爱欲攀布,心跳沉促如擂鼓。 胸前温热的暖流倾泼一堕,像有春雷破耳,震得腹下荒野里眠龙惊蛰。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我往下按着她的手,按到性欲冲撞的源头。 “硬了,帮我……帮我摸摸……” 黑暗将一切触碰无限放大,她依旧不说话,只是缓缓枕上来,吐着绵香的热气,捧起半勃的性物揉握。 指根茧粒涩薄,生了汗便将拢住的柱身烘得更热,那处晃晃摇颤,沸血撑涌几乎填满她掌间,又因伸展不开苦作困斗。 她套捻的动作纯熟,让我浸在浓馥的幽香里,有片刻恍惚。 脑中画面敧缺重叠,灰败的视野里骤雨磅礴,连成倾天一坠的瀑幕。似乎也是这样躺着,一样的牡丹香气,一样带茧的手,一样颤软瑟抖的rutou挤在胸口……前任含羞垂手,摸索着上下撸蹭,动作生涩怯弱,却能撩拨得整根rou杵硬涨滚灼。 那些残破的记忆碎散如沙齑,就连旧日的眉目都不清晰,可我仍模糊记起,我裹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掌握高高挺立的性器,如何推捻yin筋如何挑逗亵玩,如何攥着guitou搓旋…… 实在太熟悉了,就连伺弄睾丸的手法,都是我教她的。 “我们是不是……之前做过?”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哑,像一片刀刃割开粗喘与急呼垂蔽的帐幔。她忽然停住手,沉默片刻又像是怄气,愤愤扇了完全硬勃的rou棍一下,攀上条腿,骑跨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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