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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未知 (第1/2页)

    松月生守在床边,风满如何睡得着,在床上辗转许久后,突然出声:“松月生。”

    耳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熟悉的声音在昏暗空间响起:“睡不着?”

    “是啊。”风满转头看着他,松月生靠在沙发上看着风满,突然凑近了些,手也朝风满伸过来——

    风满下意识闭上眼睛。

    ——松月生按了铃。

    风满睁开眼便看到松月生脸上带着笑意,揶揄他:“想什么呢?”

    风满向来脸皮厚,不躲不闪,直接说:“想你觉得我想的事呗。”

    松月生弯着腰,脸淹没在阴影里,风满看不清松月生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松月生的手轻轻压在自己左胸,心脏处。

    “7102号房——”

    松月生的手迅速收了回去,站直,看向护士。

    松月生说:“点滴打完了,可以拔针了。”

    他方才一直在帮我看点滴吗?风满微诧,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暖意。

    护士给风满拔了针,观察了一下风满状态,说没事明天就能回家静养了,松月生礼貌地说了谢谢,护士叮嘱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很快,又安静下来。松月生再次站到风满床边,风满坐起来,将棉签往垃圾桶里一扔,精准投入,风满笑了一下,听到松月生说:“睡不着的话聊聊吗?”

    风满看向他:“聊什么?”

    松月生坐到床上,靠近了便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松月生常用的香水是乌木沉香,第一感觉冷淡辛辣,后调却缠绵温暖,在这种时候倒很治愈温柔,不知本人是不是也一样。

    松月生的手伸进来,再次压在风满左胸,风满无奈,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揩油?但也看在他帮了不少忙的份上随他去了。

    “你上次给我看你母亲的照片,”松月生突然说,“她是不是因为心脏方面的疾病离开的?”

    问过之后又怕风满难受,用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脸:“是医生问我,你是否有心脏病家族史,我就想到......”

    “别那么在意,”风满握住松月生手腕,从下午就想说了,松月生手腕内侧的味道更好闻,“你可以谈起的,是,没错,我母亲死于突发性心脏病,一夜之间就离开了人世。”

    不知是不是因为声音压得太低,松月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抖:“你有家族史,更应该小心自己的身体,你再这样拼命下去可能会诱发心脏病,你不知道吗?”

    风满一怔,苦笑道:“是啊,我知道,我随时可能会跟我母亲一样。”

    “突然失去亲人的感觉实在太痛苦,我一度走不出来,那种从身上活生生割下一块rou的感觉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一次,更不想让别人经历。”风满说,“有什么比生离死别更痛苦?我已经经历过死别,无法再承受生离,我总是下意识害怕那种紧紧依附的关系,除了无法选择的家人,朋友、恋人,我都不会太过亲密,我知道无论如何最后都是一个人,我不愿意尝试,所以一直纵情玩乐,那样的关系不好吗?不需要负责,缘分到了便挥手告别......只有你。我这种人有什么好的,你一定要走过来?”

    “就只是一副躯壳,里头都被挖空了,什么都没有。”

    生病总会让人格外脆弱,风满想着仅此一晚,他全部说出来,什么都不管了,他跟松月生在黑暗里相视无言,最后是风满先拉了拉松月生手臂。

    松月生没犹豫,顺势压下来,和风满滚在坚硬的病床上,一手包住风满后脑,一手环住他脊背,亲上来。

    两人的亲吻向来直接热烈,不知是不是从小在法国长大的缘故,松月生尤其喜欢深吻,风满觉得松月生吻他的时候,他就好像是海边的礁石,被海浪反复拍打,松月生的头发是软的,身体却硬得不行,骨骼压着他的骨骼,皮rou贴着他的皮rou,像是要镶嵌在一起那么用力。

    热烈和疼痛是风满对松月生的唯一认知。

    初始的冲动过后,松月生慢慢温柔下来,舌尖在风满上颚滑动,舔他最敏感的地方,吮吸风满舌尖,风满的身体热起来,被刺激得微微颤抖。

    松月生终于放过风满嘴唇,离开时两人微张的嘴间牵出银丝,风满原本苍白的嘴唇被亲得红润,松月生只看了一眼,手便滑向风满腿间。

    风满阻止了他,低声说:“这是医院,随时都会有人推门进来。”

    松月生说:“你背对着门。”

    风满愣了一秒,立刻明白松月生的意思,松月生已经松开他,绕到了床的另一边,开始一颗颗解开西装外套。

    风满明知不该纵容他的,但鬼使神差地,他转了个身,背对着门坐到床边,他的腿长,脚会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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