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翼火力太薄#锁之伊小姐!》卷三 霜降谷暴走_後日谈聊胜於无型迷你庆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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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日谈聊胜於无型迷你庆典 (第3/4页)

起来,随风流转。

    很久很久以前,月亮上住着一群勤劳的月兔,它们辛勤工作,推动月g0ng的运行,让地面上的生灵能在夜晚知道时间和方向;从灼热的太yAn上收获魔力的种子,耕耘种植,再把收获的粮食洒向地面,让yAn世的农业也能和这些Y间的植物一样丰收。

    但月亮上却突然发生了动乱,兔子们的政权变了,新的兔王命令月兔只许种给自己享乐的萝卜,不许种其他的粮食,不许去推动月g0ng。可是人怎麽可能只吃萝卜呢?月亮不再升起,也不再落下,地面饥荒连连。

    若月的表情由平静转入哀怨,深深地跪倒在地,向天空做出祈求的动作。

    勇敢的月娥出现了,她不顾族人的劝说,离家去找土煌星君求登上月g0ng的方法;丈夫从身後追了上来,月娥战胜并说服了他,两人一起打动了土煌星君,拿到了能让人飞升登月和铩羽回地的神药。

    月娥带上农具、纺锤、针线和利剑出发了,发誓要让月亮恢复原样。

    路上的阻碍一道借着一道。若月的脚步随之时快时慢,有时急促,有时艰难,有时驻足,有时徘徊;表情也不断变化着,带着愤怒,带着忐忑,带着不可避免的疲惫,也带着希望,一点点地朝月g0ng的主殿前进着。看着若月的舞姿,仿佛月娥战斗的身影就在眼前。

    舞步紧接着戛然而止。

    月兔王做出法式,招来三百四十三道天堑,挡住了月娥最後的道路。以凡人的力量,光破解一道天堑便要整整一年,更何况七七七道叠在一起,等月娥迈过它们,早该海枯石烂。月兔王远远地看着,得意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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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月娥将第二瓶神药喝下,飞过天堑,斩杀了月兔王。

    若月放下了手里的「剑」,表情时而喜悦,时而悲伤,像极了那个为了杀Si祸害,最终放弃了家乡的月娥。

    但若月最终还是露出了笑脸。舞步重新变得欢快起来,那是人间重回和平的模样。

    地面上的百姓生活回归了正常,月娥则永远留在了月g0ng之中,监督月兔们兢兢业业地工作,不许再胡作非为。

    那之後,每年月娥进入月g0ng的那一天,大家都会将兔子倒吊着挂起,既是向月娥祈福来年丰收,也是纪念月娥无私的自我牺牲,希望世人不再蒙受相似的流离之苦。

    若月缓缓地停止了舞步,轻轻地,深深地鞠躬,宣告自己舞蹈的完毕,也宣告了整个故事的结束。

    众人在舞蹈的余韵中沉寂,久久没有意识到表演竟已结束,然後才是由衷的掌声。

    作为被错过的祭典的替代品,被这样擅自组织起来的小「庆典」,在舞蹈之後,以喝茶与闲聊为收尾,缓缓落幕。

    「不过哦,明明是团聚祈福的庆典,却要在办完之後立刻分离,还真是讽刺……」木左钥环视一周,悄悄吐出半段不合时宜的哀叹。

    原本被围满的场地里,现在只剩下了「华章」这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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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些後日谈X质的事项以外,还有一些类似於「虽然没有再碰到‘银’,不过从林孝立的随身物件里找到了他家乡的位置,最终拜托运屍官把他的屍T送回去,虽然不知道从廊岭到南池省西南,一路上的驿站是不是都能足够敬业就是了」之类的,後日谈X质的事实需要交代一下。

    在木左钥他们也离开霜降谷的约莫两天之後,快抵达下一个村子的时候。

    「哦哦,对了,我好像有事儿忘了。」木左钥一拍脑袋。

    「哎呀,难得木左你也会发神经,忘了什麽了?」王终南打趣道。

    「我是想说,那个谁……谷田梁?」

    「诶诶,木左大哥,怎麽了?」

    「那个……是这样的,你还记得霜降谷的事儿嘛,在我们第二次远征之前?」

    「嗯,记得记得,完全记得,我还以为木左大哥都忘记了呢,果然派上用场了吧?木左大哥记得要谢我哦!」谷田梁乾脆地回答,并且得意地点头。

    「呃……」

    木左钥被谷田梁这麽理所当然似的表情噎得有两秒说不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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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倒是要谢啦,不过我不是说这个啊……我是说,你是怎麽知道的?」

    「嘛……」

    谷田梁故弄玄虚,砸了咂嘴,眼神望向车角落正在吃烧麦的锁之伊。

    木左钥心领神会,马上把锁之伊那边烧麦总量的一半——以及因为遭到侵犯而愤怒地咬住木左钥手腕的锁之伊本人——拽到谷田梁面前,然後从包裹里拿出两个包子,让锁之伊松开了虎口。

    谷田梁嚼着非法所得的烧麦,满意地点了点头。

    「总而言之,主要是人家的运气b较好啦。」

    「运气好?」木左钥不解。

    「嗯嗯!」

    谷田梁点了点头。

    「木左大哥你们不在的时候,我在镇子里特地调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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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打瞌睡的卡耐基心说你当时明明跟我说的是想玩。

    「——碰巧在佣兵会遇到了省判大人的秘书大人。」

    「佣兵会?秘书‘大人’?」

    「嗯对!红sE加上斗篷,好高好高,穿着斗篷的大jiejie,身材好像也很赞,是她本人吗?」

    「除了斗篷之外倒是完全一致……」木左钥点头,「……话说回来为什麽我总觉得‘斗篷’这事儿也见过呢……」

    「总之呢,省判jiejie不小心尝了一口佣兵会的禁药,结果就发现他们卖禁药了。」

    「呃……」

    由於木左钥没见到当时的场景,所以未免有点奇怪尝了一口为什麽没有出现严重的发作後果,不过毕竟已经有戴文鸢这种极端的例子,所以也算不上在意的重点。

    「然後呢?」

    「然後,奇怪的地方就来了耶,」谷田梁竖起手指,「大jiejie忽然开始问她布置的任务的完成情况,又问是不是有佣兵去了禁区,然後没头没尾地就把禁药给拿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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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论後续怎麽样……她是怎麽让你把这些从头到尾听完的?」

    「因为人家是小孩子,怎麽看都不会惹麻烦啦。」

    「……」

    「总之,忽然就开始问木左大哥你们的事儿,问完了忽然又没头没尾地把禁药拿走了,在咱们看来没头没尾,在她自己看来肯定就有关联啦,所以我也觉得这些事儿和木左大哥有关联。就辛辛苦苦,跑来跑去调查了好久,弄懂了那种禁药的解药,给木左大哥弄一份当保险,好累好累的!」

    谷田梁信誓旦旦地说道。

    卡耐基已经懒得吐槽这小子不动声sE的自我渲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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