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难为_《边关三十年》01(中/出、拍/X)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边关三十年》01(中/出、拍/X) (第1/1页)

    天化二十五年的初雪落得格外早,定阳地处边关北城,九月里刚打起风旋儿,十月初便有了薄薄的雪粒子。好在谢谦年初时便在这里盘下院子早早修了武安侯府,免了檀玉在这边吃凛冬严寒的苦头。这苦头谢谦少时吃过许多,沙上盖雪雪上盖沙,一层一层下来就是厚毛毡子也抵不住。若不是当年年轻底子厚,他怕是早就落下了一身的病。

    入冬后谢谦便格外忙些,他如今持了破虏营的虎符将军令,那些军士便成了他的新兄弟。冬日里炭米粮草桩桩件件都是要事,谢谦又是回定阳掌军营的头一年,他得样样过了目才行。这次他去定阳关已经去了六日,檀玉掐着时辰,觉着今明两日谢谦就该回来了。

    他算这个一向很准,也恰如檀玉所料,谢谦赶着半夜雪停时快马回了府,进院儿时依稀可见那一盏为他而留的蜜黄灯光。看了那灯他咧嘴笑笑,快步踱到廊下抖了身上积雪才敢进门。檀玉浅眠,他听见甲胄声响时便醒了,揽衣起身时正碰上进来的谢谦。

    不过三四日的光景,他好像又瘦了点。

    檀玉从微弱的一丛烛火里打量自己的丈夫,却见面前人后知后觉地挠了挠头,颇不好意思道:“小玉,爷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谢谦边说边解身上的皮甲,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着重甲的,铁给雪水浸透了就能把人冻死,必须得要烧毛里子的皮甲才能暖和。他一件一件解了,到最后是缠手的麻布,谢谦在外头骑马冻得手指发僵,如今一回暖和屋子倒觉得麻痒起来,连抓握都难了。

    见他自己在那双手哆嗦,檀玉叹了口气去替他解手上的麻布,那布沾了汗沾了灰,檀玉伸手一摸只觉得冷得像冰碴子。他又叹了口气,也不嫌弃,两只手包了谢谦的手指头在掌心里慢慢搓揉着,一圈一圈,揉得自己掌心一层冷汗。谢谦就站在那儿看着檀玉半垂着头给自己揉手,烛火碎在他半垂的眼睫根梢,也碎在谢谦的眼底。

    地龙的温度慢慢暖起谢谦的身子,他看了檀玉好一会儿,最终抽出了手一把将檀玉搂在了怀里。小白叶茶檀的浅淡气息重新萦绕在鼻息间,谢谦只觉得自己的心都静了。他一手垫在檀玉颈后,一边偏了头摩挲着檀玉鬓边,谢谦小声道:“小玉,我想你了。”

    他里头那件毛领子衣裳还没脱,檀玉给他搂了满怀,半张脸就埋在领子里。他蹭一蹭谢谦肩窝,手下轻轻拍拍男人的腰:“快起来,灶上给你留了热水,洗一洗再来。”

    那领子里一股浅淡的血腥味儿,谢谦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这几天手上新添的几条人命,忙撒手松了檀玉:“熏着你了?怪我,见了你就甚个都忘了。”

    檀玉摇摇头,替谢谦拿了新洗的衣裳:“外头不太平?”

    谢谦“嗯”了一声,他换上新衣,把旧的夹在腋下,点了点头:“是。冬日里关外日子不好过,要死一批牛羊,有的百夷人熬不住,就会来抢关内靠外的村庄。”说完他又看了几眼檀玉,只觉得口舌饥渴,恨不得现在就把小玉按在榻上摇帐子,这几天抱不到他,简直想死了。

    檀玉无视谢谦那仿佛要把自己吃了的眼神,只催他快去洗了回来,夜里深了,早些安置。待催走了这饿狼似的人,檀玉重新歪回榻上闭了眼,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暗里就贴上一具热乎身子。新剃须的下巴尚有些刮人,檀玉伸手推了几下就给人拉着手腕扯进怀里。谢谦摸黑挨上檀玉耳边,含着那一点嫩rou又吸又舔,呼哧呼哧喘着热气儿。

    “……你可让我想死了,”他哑着嗓子,直吻着檀玉耳后那薄薄一层皮rou,“爷恨不得把你揣怀里带走,白天藏在帐子里,晚上就堵着你的嘴儿cao你,谁也不知道。”说得这句就伸了手下去摸怀里人的腿心,摸了几下摸出满指肚儿的滑腻水儿,谢谦笑了一声:“怎么了,小玉真想在爷的军帐里张了腿儿挨cao?”

    几句荤话说得檀玉呼吸微促,抬手去捂谢谦的嘴。他如今可受不了谢谦一点儿撩拨,这几日又想他想得厉害,如今榻上赤裸相拥,檀玉如何不动情?哪成想谢谦这次反而不急色了,他就着檀玉捂来的手亲了一口,一手掐了檀玉手腕翻身压了上来,拿才脱的亵衣袖子把檀玉的手绑在了头顶。

    檀玉哪里想得到谢谦骑了一天的马后还有精神同他搞花花肠子,只得有气无力道:“……你行行好,别折腾了,我还困着呢。”

    听了这句谢谦一手掐了檀玉腿弯,抬手在那敞开的xue上拍了一记:“知不知引诱将军是什么罪?”他轻笑一声,“爷先罚你军法,让你长长记性。军法见过没,拿长棍行刑,十记下去就能让铁骨铮铮的汉子皮开rou绽。”

    他一手握着硬起来的rou刃漫不经心拍着檀玉腿心,啪啪的细微声响连着发烫的温度几乎让檀玉羞耻地想把谢谦蹬下去。像是察觉到檀玉的想法,谢谦握着性器啪地打在xue口嫩rou,而后情色地摩挲滑动着。饱胀的菱头碾开雌xuerou唇,湿漉漉抵着充血鼓起的女蒂,谢谦慢悠悠道:“小玉你觉得你能吃几记?”

    说完他便握着性器随意拍着熟红绽开的女xue,啪啪声响如同交媾,直把那腔xue抽得yin水四溢才猛地沉腰cao入。这一插直直顶到xue心软rou,檀玉啊的一声扬起颈子,下腹止不住地抽搐痉挛。

    温热水液沿着腔xue浸着男人性器,谢谦提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因高潮而收紧的xuerou一下下被强硬地重新拓开,谢谦只觉得自己捣出了檀玉身下更多绵密的yin水儿。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混杂在rou体撞击的声响里,檀玉闷哼细碎地喘息着,双膝难耐地摩挲着谢谦搂着他腿弯的手臂。

    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愈加急切,谢谦伸手握住檀玉腰胯,边顶边把人往自己身下拖。拖到一半儿连檀玉手腕的衣袖扣都散了开,谢谦低头去寻身下人的嘴唇,含着了就是一通吮吻嘬弄,连着下头抽插得愈加狠快,直到一个深顶才算出精泄身。檀玉早已给他撞得浑身瘫软,只能张了腿儿迎着rou刃,女蒂一片撞出来的麻痒。

    积了几日的精水一举泄出,谢谦抽出来时依稀瞧得见那微张的xue口涌出丝缕的浊液,他拿了亵裤擦了擦,又合了檀玉的腿把人搂在怀里,两人也顾不得叫水沐浴,就这般在窗外落下的新雪里倦极而眠。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