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beta被天骄之子威胁了_16 逃什么逃,b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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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逃什么逃,b子。 (第1/2页)

    江圆被钟予朔摔入松软的床上,揣在衣服兜里的那枚求助的按键随之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江圆急忙去接,在紧急关头中按了一下。

    没有任何反应。

    但随后没拿稳,按键又脱手而出。

    黑影将至,钟予朔立即欺身而上,压着他在床上啃咬。

    “钟予朔……”

    话到嘴边的名字成为助兴的利器,钟予朔通红的双眼注视着他,凛冽得像灰蒙蒙细状冰雪,但他手底的温度又如灼烧guntang过后的铜铁。

    江圆躲不开钟予朔,只能被迫接受他扼住自己的脖子,叼着皮rou,啃咬后面不存在的腺体。

    头偏过去,江圆才得以用受限的目光看清那枚救助按钮安安静静躺在透明的玻璃茶几的隔层下面。

    在颈部要被咬得血rou模糊之下,江圆疯狂的思考要怎样才能和自己体力悬殊较大的钟予朔身下逃离。

    首先应该慢慢的安抚他躁动的情绪,去拿那枚求助的按键,再向和彬奕寻求帮助。

    江圆思考着应对钟予朔神志不清的策略,他心不在焉的模样,显然引起爬伏在身上alpha的不满。

    钟予朔放开一直纠结的腺体的位置,转而采用最吸引江圆注意力的方式咬了下去。

    “唔唔唔……”

    江圆蹬圆双眼,感受到嘴唇上暧昧的水渍声,还要钟予朔带来的血腥气味,他抿抿唇,一抹血腥气消失后有着冷杉味的甜闯入江圆的口中。

    然而温情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接着钟予朔带有惩戒性的撕咬,江圆坚信自己的嘴唇也被他要出来了血。

    这下后颈疼,嘴唇也疼,钟予朔咬得可谓是丝毫不留情,不仅是咬,在咬得破皮之后舌尖朝着冒着殷红血珠的伤口来来回回舔舐,像在宣告征服自己对战利品的权威,又像安抚被他咬痛的江圆,想让江圆乖一点,顺从他的心意。

    江圆暂且主动拥抱住钟予朔,回想起以前跟mama在流放区,她安抚的动作,学着记忆中的姿势拍拍钟予朔的后背:“我不走,你,你先别咬我,挺痛的。”

    钟予朔不为所动。

    江圆侧着脖子指给钟予朔看他的“杰作”,又道:“你看,你咬我咬得特别疼,我当然会跑了,你乖一点哦,我呢,去帮你拿抑制剂,不是要离开,待会注射抑制剂你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钟予朔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我行我素,不但啃着他的嘴,手底下不客气的扒光江圆。

    廉价的裤子在钟予朔手中噼里啪啦炸开了线,胯下的块布被他撕成两半,挂在江圆的大腿上摇摇欲坠。

    “都是你的错。”钟予朔伏下身,从江圆的锁骨一直亲吻下去。

    不过他的目标不是这里,而是……

    而是江圆的双腿间。

    “别、别啊!”江圆去拦着钟予朔的脑袋,指尖插入他毛绒绒的头发,江圆又不太敢用力,推到半路收着力,怕伤着他。

    钟予朔胯间胀鼓的部分不容小觑,压着江圆舔着他耳畔的同时,也在用下面的那一大团抵着他。

    江圆被暧昧的水声弄得晕乎乎的陷在柔软的床上,随手一抓,却发现原来刚才他进门听见的声音是一个机械摄像头,尾端外露的电线不足让这个先进的仪器彻底损坏,它时不时的还会在被子下发出声音。

    这样像极了诱捕时精心设计的陷阱,放在被子地下吸引江圆的注意,然后趁他被那一声动静吸引的这段时间,从他后面狠狠地袭击。

    ……这,钟予朔是故意的?

    然而当他还没有思考清楚,钟予朔已经解下裤头上的皮带。

    他察觉到江圆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握着皮带首尾端对准江圆的嫩屄带着一阵劲风抽过去。

    江圆到嘴边的“啊”硬生生咽了回去,逼出来的反倒是从蠕动xue道力挤出来的yin水,竟然就在钟予朔眼皮子底下,内裤底端的那层布立即被浸透了。

    江圆自然而然的感知到自己的屁股底下一阵潮湿,但还没等他来得及阻止钟予朔,下一次的抽打立即又随着皮带而来。

    接连不留情的残暴对待,江圆头脑发懵,他不清楚为什么一向看来平易近人的钟予朔,会存在这样暴力的时候。

    可能……可能是因为易感期?

    对,江圆想到以前在书上看到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情绪格外不稳定,易躁易怒都是再不过正常的事情。

    可江圆并没有想到,他这样想其实是给眼前alpha一个绝佳的施暴借口。

    江圆自以为他找到钟予朔暴躁的缘由,也逐渐减少钟予朔施加在他身上暴力的反抗,钟予朔得寸进尺,光往那小批用皮带抽还不够,直接上手暴力撕扯,或许是因为那处布料沾着水,黏糊黏糊的在手里打滑,更或许是钟予朔太过于急躁,非但没撕开,反而指甲在江圆的大腿内侧刮过几道痕迹。

    等江圆再次仰着头看去,直接吓得他差点踹钟予朔一脚。

    长相狰狞的yinjing就夹在他的双腿之间,红紫色的一大根蹭着自己的腿根。

    江圆吓得话都说不清了,嘴巴打瓢似的:“我我我,你你你你……”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做着一场非常荒谬的梦。

    梦里的钟予朔与往常矜贵的气质截然不同,他暴躁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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