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男朋友还是老婆_真相(绿茶学长渊源暴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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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绿茶学长渊源暴露) (第1/2页)

    平言言到的时候,差一点便没有认出来眼前那个头发凌乱、衣襟半敞的酒鬼,是她那个记忆中光风霁月的莫泉学长。

    她坐下来,把他摇摇晃晃捏在手上的酒杯拿到一边,面露不忍:“你怎么了呢?”

    “什么?”如酒保所言,这家伙的确是早就醉得不清,谁也不认得了。

    平言言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可下一秒,他就大着舌头望向她:“言言?平…言言?”

    男人墨色的发丝耷拉下来遮住泛着泪光红肿的双眼:“言言,你怎么来找我了?”

    “你喝醉了,酒保联系不上你的家人,就拿你的手机就打给我了。”

    “原来是这样啊…”他笑起来,像是笑得有些讽刺:“我应该知道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又怎么会主动来这里呢?你男朋友没有跟过来吗?”他撑着故意往她身后看了一下,并没有那个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身影。

    “没有。”

    “怎么没有呢?他不是一天防着我跟防贼一样吗?这么晚了他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来找我。”

    平言言目光冷淡地看着眼前这个怨气缠身的男人,他喝了酒之后,像是撕脱了某层迷惑人心的伪装,从前的那个记忆中高高在上的人忽然就从神坛跌落了下来。

    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过于失意,缓缓向着曾经的师妹诉说着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的来龙去脉。

    “他没来更好,言言,你知道吗?我刚刚去电视台的时候,还真是以为他们看中了我的才华,TMD!又哪里想象得到我这样一个在C城毫无根基的大学生,去了那里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前途可言呢!”

    “我还没跟你提过那个地方的事吧?”他迷迷糊糊道。

    平言言点点头。

    一个下午不见,男人消瘦的脸庞与下巴已经长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胡茬:“C城那个地方啊,寸土寸金,举目无亲,说是在电视台当什么主持人,刚刚去的半年的确如此,后面台长的侄子来了,我杵在那里也就变得鸡肋了。”

    他吸了吸鼻涕,豆大的泪珠沿着挺拔的鼻梁滑落在玻璃的吧台上,似乎想要把那段时间受的所有委屈全部倾吐而出。

    莫泉胡乱地用手想要去抓住什么,平言言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最后握住一个空的酒杯。

    “我想要辞职,想要回我的家乡,无时不刻不在想这些,今年年初的时候他们说你这个单位缺一个有经验的记者岗,我提交了简历,打算跳槽。”

    “但是跳槽这件事,又怎么是那么好跳的呢?A城暂且不说,可C城那边若要他们放人就得付一大笔违约金,我不想告诉父母,所以就去贷了款,现在这个工作资薪虽然也不低,但是还完了贷款,我也没剩多少钱了。”

    他胡乱地抹开眼泪,勉强憋出一个笑容:“这件事我没跟别人提过,你能帮我保守秘密么?”

    平言言依旧点了点头,她问:“既然这么困难,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两年,把劳务合同的期熬完了再回来呢?”

    他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你就当我从小顺风顺水惯了,接受不了那种落差吧。”说完这件事,他猛地喝完手中那剩下的半口酒。

    “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掩饰得很好了言言,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平言言:“我们班第一节课吧,你抱着一挞资料和50个棒棒糖走进来。”

    她说完,眼前似乎又浮现起那个戴着眼镜言笑晏晏的年轻男孩,既紧张又不得不故作稳重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大三的,我还以为你是我们班哪个老师呢。”

    他却摇了摇头:“不是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在更久之前。迎新的那天魏成东是带队老师,而我是志愿者的队长,你那个时候坐在客车的最后一排角落,我坐在你前面那个位置,有好几次我都想跟你说话,但是一直到下车,也没有找到机会。”

    有些话一旦开了个头,接下来出口也就顺畅了:“我当年去C城的时候,等过你,我曾希望从你的嘴里听到一句…一句你不希望我走得太远的话。”

    “但是等了很久很久,一直都没有听到。”

    “我一直一直,很喜欢你。”他絮絮叨叨地说起往事:“我要走之前原本是想告诉你的,薄顺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就提前去你们宿舍楼下找到了你,我没有办法,只好把手上的花随便递给了路过的冯铮怜,事后我跟她也说清楚了这件事。”

    似乎是很难过,他的眼泪接连往下掉,平言言一时分不清他的这种情绪到底是源自于对青春的遗憾,还是这两年日子过的实在不舒心。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可在那个时候,我早就已经跟薄荷在一起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薄顺提前去找了我,制止了一场尴尬的发生,你我现在也许早就不可能也不会这样平静的坐在一起聊天了。”

    酒鬼莫泉如梦初醒般看着她淡然如初的眼睛,近乎绝望的发问。:“我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平言言没有回答,只是微蹙着秀气的眉头,尽管没有说话但莫泉还是看出了她的意思。——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吗?

    他点了点头,笑着低下了苍白的唇,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似的。平言言目睹他的神色从悲伤到绝望,然后又转为欲撕碎一切的愤怒。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仍然忍不住为对方的变化感到一种由衷的无力感。

    眼前这个人,毕竟是她人生很多年的指向标,她对莫泉的感情,说起来不单仅仅是一个感激二字可以概括的,他带着她参加学校的社团,锻炼了心志,在她为未来摇摆不定之际给予她准确的目标方向,专业上也可以说是倾囊相授。

    他大了她两岁,从刚刚进学校的时候就一直照顾她,从学业到生活,她这个小学妹几乎有任何不会都会问他,一度之下她甚至怀疑自己对其产生了某种重度依赖症。

    这些事情,又怎么可以用一句简简单单的‘感激’二字囊括呢?他在她的心目中甚至处于一种介于师长与兄长间绝高的地位,直到她与薄顺在一起后,莫泉也毕了业,两个人才渐行渐远。

    他终于开口:“你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没有真正上过床吧?”

    见她不说话。他得逞般勾起了不怀好意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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