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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雪原上的妖精公主(下)第九回 (第2/2页)
一些正式相片,譬如是跟教授们、学者们一起为学术期刊留照的时候,或者是拍证件照的时候,会变得很不自然,笑起来就好像有不轨企图,爸爸反驳母亲胡说,根本没有这回事,只是因为跟我第一次拍全家福,所以有点紧张。相反,穿着礼服的母亲,笑容既自然又甜美,至於,我流着一头长长银白sE的长发,发鬓两边绑着两条碎花瓣,身穿整齐的小学冬季校服、校褛和校裙,我的手上拿着毕业证书,毕业证书上写着「授与斯露德同学毕业证书,以证明斯露德同学学业期满,并以全级第一名之优异成绩毕业於我国协国民海参崴第一小学」。当时拿到全级第一名的我,非常高兴,因为当时的我和考到「京津贤道社立大国学院」的我一样,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考得这麽好,也许这是神明恩赐我的一种幸福,给予我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回忆,以此安抚我失去家人的痛苦…… 我将立T影像碟子竖立在岩石上,碟子再次将全家福反S成立T影像,我看着自己的笑容和母亲的笑容,我俩的笑容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果然是母亲的nV儿……」我伏在岩石上,痛哭道。 没错!我是母亲和爸爸的nV儿,我再也不是父亲……不是,我再也不是那个男人的nV儿,我恨他!我恨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即使他的家人和母亲、爸爸对我说过不论将来,那个男人对我做出甚麽样的事情,我都要永远相信他,T谅他。我再也不会相信他,再也不会T谅他。 那个坏事做尽,为虎作伥的男人,我要恨足他一辈子!从此以後我不单止痛恨着父亲,也痛恨着父亲的所有家人,包括曾经关怀过我的祖父、mama、兄长以及管家佣人厨子们。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会痛恨他们,也许是因为他们是父亲的家人,也许是因为他们欺负过我,所以就恨他们,可是为甚麽我连关怀过我的人也恨呢?也许因为我只记得欺负过我的人,忘记了关怀过我的人,而且将他们对我的关怀想成是假惺惺作态,总而言之,在我的内心中,他们对我的恶意早就已经盖过他们对我的善意…… 正如那个男人说:「有时候不知道总b知道的好……」既然知道了的後果是会令人抓狂,不如不知道会更好。其实,他让我永远不知道会更好,为甚麽他偏要让我知道他的过去?对於这件事情,我不会问为甚麽?也不会深究下去,反正是他让我恨他一辈子的! 离开海参崴後,我来到京津贤道社立大国学院,当我踏入校门的那一刹那,我决心抛弃过去的我,我要让我的人生重新来过,所以我将斯露德的名字更改了几个字母,变成「斐露迪」,然後将「斯露德」归还给六六六,从此以後,我再也不叫她「六六六」,而是「斯露德」,至於斯露德则叫我斐露迪。 我在京津贤道社立大国学院学习的时候,认识不少朋友,然而有别於沙耶华姐妹,我和他们并没有太多深交,那是因为当时的我已经萌生一种不想被人看偏,尤其是那个男人和他的家人,既然他们这样对待我,我就要还以颜sE给他们看,我要令他们知道我不好欺负,我要做一个b他们更加出sE的人,所以,这四年来,我全神贯注於学习之中。 至於沙耶华姐妹,虽然,我从军以後,大家彼此间几乎没有见面,然而,我和沙耶华姐妹仍以书信的联系彼此间的感情。最近我收到沙耶华的书信,她说她继承父亲的衣钵,在大学里担任讲师,而且,高中时代的班导的弟弟,也就是当时海参崴受到西联空军空袭後,送我俩回家的警探,向沙耶华求婚,原来,她俩当时已经一见锺情了,她俩打算在明年结婚,希望我放下手头上的军务,并且带着我的男朋友,也就是雄鹰参加他俩的婚礼;沙耶华的meimei由利加则在她未来姐夫的手下当警探,沙耶华告诉我,由利加b起她的姐夫更加厉害,由利加不但捉了不少小偷大盗,还捉到不少西联间谍,在海参崴的警局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据说,海参崴警局的局长准备推荐她到内务府国协情报安全局工作,由利加的姐夫虽然有点妒忌她,然而似乎对自己的小姨感到自豪,沙耶华取笑他真的是自相矛盾。 其实,当初由利加准备想做警察的时候,除了沙耶华外,全家人都举手赞成,沙耶华怕meimei会在捉拿犯罪者的过程中受伤,然而我安慰她,由利加的X格像她的祖母一样非常倔强,而且,她从小聪明机警,更不用担心她会在捉拿犯罪者的过程中受伤,由利加是个遇到困难也能轻松解决的nV孩子,即使遇到非常棘手的困难,她会暂时撤退,保留实力,待从长计议後,再解决困难。她不会因为遇到非常棘手的困难而轻易放弃,这就是我认识的由利加。 我在京津贤道社立大国学院念了四年,并再次以全校第一名毕业,毕业的那一年,院长希望我加入贤道社,并推荐到国协政府工作,然而,我选择了从军,也许是我T内属於那个男人的基因,诱使我从军,诱使我去见见那个男人的儿子…… 毕业後,在新兵训练营待了几个星期,结束培训後,以国协军侦察班班长的身份调往太平洋战线,由於我的战功彪炳,胜过不少男子汉,我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弄到一个营长的职务,後来,当我知道那个男人的儿子要重新组成哥萨克师,便向太平洋的司令们提出调遣请求,司令们答允我,转籍到那个男人的儿子的麾下的同时,他们推荐我担当团长一职…… 当时的我,不知道为甚麽有种冲动想到那个男人的儿子的麾下,现在想起来,也许我俩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绳子绑着我俩,即使我不想承认他是我唯一的亲人,然而绳子证明了我俩就是兄妹,这难度是兄妹间的羁绊?虽然,我看见了他,然而我俩重遇的时候,并无感人的场面,兄妹两人默不作声,後来我打破了沉默,拿出委任状,要求兄长让我担任团长,兄长二话不说答允了我的要求,当我转身准备离开兄长的驻紮地的时候,兄长告诉我那个男人和他的妻子已经魂归天国的事情,听完兄长说的话以後,我吃惊了一下,眼泪竟然瞒着我,偷偷掉下来,为了不给兄长知道我掉眼泪,我立刻用衣袖擦乾眼泪,冷冷地对他说道: 「啊!是吗?他们都Si了吗?」 这就是我俩兄妹重遇的情境,没有亲情,只有冷淡、冷漠、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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