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乖孩子_17、那我不结婚呢?/撸S给B擦睡越擦越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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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那我不结婚呢?/撸S给B擦睡越擦越多 (第1/1页)

    “你这段时间就先住这里。”

    闵商信看着在自己面前喝茶的祖父,有心想问那他的手术预约在了什么时候,却碍于祖父身上十足的压迫感不敢开口。

    点点头就要走进去,行礼已经有人帮他拿了。

    前几天才从父亲嘴里得知他要结婚,本来就不该出现的孩子在双亲的其中一个要结婚,结婚对象还是其他人的时候显得更为尴尬。

    其实想想,这样一个不只存在尴尬,还有伦理问题,甚至因为双亲也存在血缘关系的情况下,更容易带着遗传病出生的孩子,或许没办法出生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所以闵商信难得果决一次,自己拿定主意去医院挂号约流产手术,其实不该就这么去医院的,毕竟他身体有异,冒冒失失的去医院万一被当研究了怎么办。

    只是最后还是贪生怕死的心占据了上风,自己想办法流产的话风险太大,万一把自己也给折腾没了呢。

    医院里等着做手术的时候,祖父派人找到他,并将他带了过去。

    祖孙见到的第一面,闵豫略过寒暄,直接问他怀的是谁的孩子,然后在闵商信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自己排出了罪魁祸首。

    那之后,闵商信完全不敢看祖父的神情,好在最后不是他直接承受祖父的怒火,然后他就被祖父拎回了老宅,从父亲的住处搬了出来。

    而就这么过了快一个月,祖父也没提什么流产手术的事,这一个月里,闵商信一边被孕反折磨,一边忧心到底怎么跟祖父开口去流产,明明孕早期流了对身体损害最小,他担心再拖下去以后自己不好恢复。

    “爸,小信是不是在你那?”

    “终于来找我了,正好你来了,我也想问你一句,你结婚的话,请帖发了几份?”

    “这是两码事……”

    “我有说是一码事吗?”闵豫打断他,“在我这,还怀孕了,所以你什么时候发请帖?”

    闵兆没法回答,因为他压根没发,而按照他跟闵商信和父亲说的,再过三天就是他结婚的日子。

    “商信确实在我这,你是打算请他去你婚礼吗?”

    父亲还在逼问,闵兆有些破罐子破摔,“婚结不成了,人我打算带回去。”

    “闵兆,你是我儿子,而我风流事不断却只有你一个儿子并不是我不行,而是我自己结扎了,这个情况你应该知道。”

    “是,我知道。”

    “那你也知道,我当初是自愿去做这个结扎手术的,我不是个好丈夫,同时因为做丈夫的不称职,让你童年并不快乐,但我确实是想做一个好父亲,尽量从你的角度考虑,希望你之后的人生能幸福。所以不管你是怎么对待那个孩子,我都没有说话,甚至连你担心的训斥你都没有,到这时候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态度,可你还是要用结婚去掩盖这个事实,你想遮掩的到底是什么你真的清楚吗?”

    他很难清楚这些,因为闵商信是他儿子,没有能力依靠他生存,所以不管他做什么,他都可以让闵商信一直留在身边。

    结婚的时候他甚至自作多情的觉得,自己结婚不再对他做那些恶劣的事情,他应该是解脱了的。

    知道父亲将人接走,并且告诉他有意送闵商信出国,那之后他忍了一个月,不能让人随叫随到的日子,然后忍不下去,终于还是到了父亲面前追问闵商信的下落。

    再次将人拥进怀里,老宅的管家已经跟他说过,他闵商信这段时间孕反很严重,但小孩儿却很努力的尽量多吃饭,所以抱着人的时候,他才发现小孩儿竟然还长rou了,腰间堆了点软rou抱起来更舒服了,肌肤软腻摸上去就舍不得拿下来了。

    亲了亲还在午睡的小孩儿,闵商信因此睫毛颤了颤,最终却没睁开眼睛,而是将身体往他怀中藏了藏。

    闵兆起了玩心,顺着腰腹将手伸进男孩儿的睡裤里,握住内裤下的性器包着撸了两下。

    “嗯…………”

    男孩儿轻嘤一声,性器也跟着膨胀起来,在他手里硬了,继续包着撸动,没几下就开始出水,有腺液从顶端的小孔里泌出,闵商信终于被弄醒,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处境后下意识就要挣扎,随后又在男人的一句别动里安分下来,任由对方握着他性器撸动。午睡时穿的睡裤内裤都已经被褪下来,前面的性器和屁股全露在外面,屁股后面有东西顶着,前面的roubang又被人握在手里不受自己控制,没多久他就控制不住被摸得射精了,前面射出去的时候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挤压已经冒头的rou蒂,而后rou屄也紧随其后潮吹弄得腿心湿哒哒的。

    “真乖。”

    男人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闵商信受了,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脸,心里却不太得劲,父亲要结婚了,不应该在这样,他这么想着,也说出了口。

    “那我不结婚呢?”

    闵兆从床头的纸盒里抽出几张卫生纸,擦干净手上的jingye又分开男孩儿的双腿,这下睡裤什么的真的是完全脱了,纸张划过敏感的rou屄擦拭,明明是为了擦掉上面的yin液,却刺激得rou屄不受控制的往外吐水,男人分开两瓣肥厚的yinchun,露出眼色更艳丽的内里,还是拿着卫生纸擦拭,却擦的闵商信腿根都在颤抖,让人怀疑父亲这是存心在折磨他。

    他受不住了,颤着声音求饶。

    男人却只是垂下眼睛,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水太多了都弄湿了不舒服。”

    可男人分明没有认真擦,甚至还用卫生纸包着蒂头揉搓,他想不通,明明祖父这里什么都是最好了,卫生纸也足够亲肤柔软,偏偏他就受不了,急得要伸手去推男人,哑着嗓子哭诉,“爸爸你欺负人。”

    我没欺负你,是你在欺负我。

    闵兆想还回去,却不知道这句话该怎么说出口。

    这一个月,他一直在想,为什么闵商信能把自己送到他床上,却还能保持对他的感情是儿子对父亲的爱,就像他对他母亲的感情一样,而不是属于情人之间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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