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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丈夫出差/Poe被偷听 (第1/1页)
昨晚胡闹得太晚,沈霁向来规律的生物钟被迫打乱,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才起。 周世瑾没在身边,想来应该是早上就去了公司。 沈霁站在镜子前抬眼瞧,自己胸口脖子深深浅浅的红了一片,简直糟糕透顶。 直到下午六点刚过,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响。 沈霁正抱着电脑在客厅给学生看毕业论文,闻声转头望去,来人却不是周世瑾。 “沈老师。” 记忆里熟悉的嗓音再度响起,依旧清洌沉静,像雪山间终年不化的冰湖,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周泽远望着沙发上的沈霁,礼貌地朝他扬了扬唇。 冰消雪融。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周泽远似乎长得更高了,容貌也早已经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唯有那双曼妙的眼睛与从前别无二致。 沈霁没敢接触那目光,愣了足有半分钟才后知后觉地起身,脸上勉力挤出一丝笑容:“泽远?你怎么来了。” 周泽远则解释自己要在附近实习一段时间,新买的公寓还在收拾,西山的别墅又离得太远,只好先跟周世瑾打了招呼,暂且搬来借住几天。 说完,他又笑道:“不会打扰沈老师太久,新房那边弄好了我就搬回去。” 于情于理,周泽远合该称呼沈霁一声小婶才对,但沈霁年纪与自己不过相差几岁,因此从来都只规规矩矩地叫他沈老师。 “怎么会打扰。二楼还有客房,回头让阿姨帮忙收拾收拾。”沈霁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又问,“吃过晚饭了吗?没吃的话待会就在家里吃吧。” 周泽远没拒绝,温声和他道谢。 平日两人各有工作要忙,一日三餐大多让人上门做好,沈霁嘱咐阿姨多加两样菜式,趁着周泽远搬行李上楼的功夫便匆匆回了房。 沈霁眼前阵阵发晕,连带着脚底的地面都跟着天旋地转。他低头用冷水抹了把脸,随即缓慢地蹲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他没想过会和周泽远再见面,也不敢想。 五年前…… 沈霁颓然地阖上眼,将脸埋进环抱的手臂间。 临近饭点,周世瑾来了电话,说是要临时去一趟加拿大考察重点项目,现在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其间顺带提了周泽远在家借住一事,沈霁心不在焉地应声,眼睛望向院里的两株海棠树出神:“你这次要去多久啊?” 周世瑾顿了几秒,语调愉悦:“最多半个月。怎么了,是舍不得我?” 爱人温柔的语气让沈霁缓和了不少:“多大的人还这么乱说……我只是问问。” “好好好。”周世瑾笑道,“这边要起飞了,去吃饭吧宝贝,我到了再打给你。” “嗯,那我挂了。” “去吧。” 通话嘟的一声戛然而止,沈霁握紧手机,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再下楼时,饭菜已经摆上桌,但周世瑾不在,气氛陡然凝滞。 沈霁没说话,倒是周世瑾先开口了。 话题从国外的留学经历聊到未来的工作规划,虽不过分热切却不至于冷淡尴尬。沈霁时不时接一两句话,心情也由最开始惴惴不安变得逐渐平和。 一顿饭吃得出乎意料的和谐。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谁都没有再提及,像是被心照不宣地尘封在记忆深处,不见天日。 之后的几天里,沈霁照常去上课,周泽远也照常去实习,两人就这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有时甚至一天见不上一面。 这样微妙的平衡一直持续到了周六晚上。 周泽远回国的消息传得很快,从前的几个发小老早就商量着要出来聚一聚,直到今晚才终于等到周泽远这位主角点头。 其中做东的是和周泽远玩得最好的哥们,特阔绰地包下了会所里最大的包间,还不忘顺带叫人拎来存酒,红的白的通通往桌上一摆,扬言必须不醉不归。 一场接风宴下来已是凌晨,周泽远喝了不少,但神志还清明着。 厅堂里没留灯,昏沉沉的暗色压下来,整栋别墅显得安静又空荡。 周泽远没打算多此一举去开灯,而是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主卧和客房在同一条走廊,中间只隔着周世瑾偶尔办公的书房。 他穿过黑暗幽深的走廊,又视若无睹地从客房门前经过,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挂钟上的时针正正指向一点。 周泽远将手搭在了主卧的门把上,推门的动作却顿住了—— 屋内似乎有轻微的响动传来,紧接着,沈霁的声音似乎也响了出来,隐隐约约的听不真切,但显然并非睡梦中的呓语。 周泽远静默地站在门外,耳边清冷的声音渐渐地变了调,像和着黏乎甜腻的蜜糖,在空气中起伏着,织成一段段稠密的细丝,柔软地网住了他的心神。 一门之隔,只听见沈霁的呻吟断断续续,一会跟小猫似的嘤咛,一会又仿佛不堪忍受般低声啜泣,很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周泽远攥紧了门把,脑海中自动勾勒出屋内活色生香的场景。 他的皮肤太白,情动时浮出淡淡的红色,腿间的逼也是红的,一点杂毛也没有,简直比刚出锅的豆腐还要水嫩。他可能会伸出手玩弄那饱满诱人的sao阴蒂,手指慢慢地挑逗,蜻蜓点水般搔弄着敏感的尿口…… 屁股下的床单一定湿了,他的水那么多,跟失禁似的流不尽,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胸中涌动的yuhuo燎过喉咙,周泽远舔了舔干涩的下唇,仿佛已经嗅见了空气中弥漫的sao香味。 “周世瑾,啊。” “别看了,嗯,我快不行……” 游离的神思乍然回拢,周泽远面无表情地听着房间内的一切,胯下的yinjing却勃起了。 原来是在和叔叔打电话。 他会趴在摄像头前给叔叔看逼吗? 叫得这么sao,逼水都要喷在屏幕上了吧。 那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和喘息很快再也压抑不住,犹如湖面上漾起的水波,在空旷的房间里不断起伏回荡,反复刺激着周泽远每一根的神经。 蛰伏已久的yinjing硬得快要撑破内裤,他被沈霁牵连着,当那春雨一样绵延不绝的声音砸下来,他的心也跟着潮湿。 随着最后一声婉转的哭吟消失,屋内的风暴旗鼓偃息,只剩下急促不定的呼吸声和说话声。直到说话声也消失了,一切又重归于寂静。 周泽远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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