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小可怜_傻子 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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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 完 (第2/4页)

地喘息。

    挑逗完充血挺立的阴蒂后,目光下移,顺势探下两根手指,在温热的xue口抚摸打转,那条rou缝实在太过于窄小,只能吞进去一个指头,刚进去柔软的内壁就紧紧吸着指节不放,男人另一个指头沿着边缘浅浅戳动进行扩张,rouxue被手指慢慢撑开,小傻子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大掌重重地落在他不断摆动的rou臀上制止他的动作。

    昏迷了还不老实。

    男人冷笑,对着嫩红的rouxue不断抽插搅动,可怜的xue口越发湿滑,手腕突然一阵激震,粗粝的大拇指摸在挺立的阴蒂上,使劲按压直至陷进rou里。

    榻上的人挺着腰肢向后仰着头,汁水横流,流在男人的手心中。

    男人把手指抽出来,塞进小傻子微张的口中搅弄,恶劣的笑道,“自己sao水的味道如何?”

    舔掉手上残留的津液,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涟涟泪水,看着小傻子睡的香甜,面上还带着少许液体的模样,他双目发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真想cao进去,狠狠顶弄他的宫口,用jingye将他灌满,让他全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味道,受了委屈只会呜呜yin叫。

    但是现在不能。

    男人眯了眯眼,强行将欲望压了下去。

    等小傻子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家客栈,正值三更,夜色沉寂,屋内烛火摇曳。

    他抱着双腿坐在榻上,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着房梁,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昨夜睡得极其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重物压在身上,身上布满斑驳细密的红痕,尤其腿间那块带着难以忽视的酸痛。

    也许是被蚊虫叮咬出来的。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一人,莫名的恐惧侵袭着脑海,小傻子跌撞着下了床榻,顾及不上疼痛跑了出去,仓皇间听见旁边树林里隐约传来惨叫声,好奇心驱使下朝着声音源头寻去。

    树林里雾气弥漫,他小心翼翼向前摸索,空气中有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拨开迷雾看见一路上横尸遍野身首异处。

    小傻子被这景象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心跳如雷般急促。

    “王爷,这些刺客来路不明,属下晚来了一步。”

    “嗯。”

    “需要去查明这些人的身份吗?”

    “不用。”

    男人倚在树旁,用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剑尾的血迹,垂目看着手中的剑发出一尺寒光,浓密的睫毛在脸睑上投下阴影,轻蔑地笑道。

    “怕不是三皇子这蠢货坐不住了,先静观其变。”

    “那小公子……”

    男人摆手。

    “我自有安排。”

    “是,属下告退。”随后隐入黑暗中。

    男人收剑,立身起来,目光冷厉,扫着树林的某一处,神色晦暗不明。

    四周漆黑一片,惨淡的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来,乌鸦在枝梢上凄厉地叫着。

    小傻子在树林里跌跌撞撞,神情恍惚,连气都不敢出。

    他害怕极了,整个人不停地哆嗦。

    那个男人好可怕!

    小傻子本以为男人是个大善人,没想到是个杀人魔,刚刚无意中听见男人与别人的对话,顿时对这几天同男人一起吃喝而感到后怕不已,继续与他同行,那简直就是将脑袋贴在刀刃上。

    小傻子虽然傻愣,但这些道理还是懂得,他不想要过什么好日子了,只想要回到原先的地方继续过着自己的安生日子。

    走了许久,还是不见出路,这才发觉自己迷路了,忍不住抽泣起来,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他,害怕得不知所措又不敢回头看,只好加快速度走着,渐渐跑了起来,期盼着早点走出这个树林。

    身后可怕的视线如影随形,他颤着身子向前跑,一刻都不敢停留,汗水从额头上滑落,视线越来越模糊,一不留神就被地上的树根绊倒失去意识。

    梦魇不断。

    ……

    京都风水最好的地方便是萧王府,府内亭台楼阁,环山绕水,景致十分怡人。

    苏梣由乳娘带大,母亲在生下他后的第二天就病殁了。

    他生下来就是个双儿,这个年代的双儿被寓为是不祥之物,老王爷迷信,总觉得他会败坏王府气运,不愿认他这个庶子。

    冠上母姓之后,人人都知他身份低卑,那些纨绔子弟更是以捉弄他为乐,被欺负狠了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地躲在乳娘怀里哭泣,寻求慰藉。

    乳娘年事已高,不久后便脱去奴籍,准备告老还乡,也许是最后一点挂念,走前告诉他,让他寻有势的公子作为依靠,只有权势才是立身之本。

    之后的日子是难熬的,为了寻求一处安身的地方,他缩在树后偷偷地望着高台上众星捧月的长公子萧明澈。

    面如冠玉,肤色白皙,轻轻挥着折扇,与富家子弟谈笑着,难掩的贵气风流,身为萧王府的天之骄子,自小才识过人,受老王爷的重视和喜爱,当初他被权贵欺辱时,只有他递上了一块洁白的手帕。

    这样的人,成为依靠再好不过了。

    从那以后,苏梣想方设法地接近他,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跪在地上的时候,他满脸通红,紧张到了极致,不敢看主座上的人。

    在听完他的乞求后,那人单手托腮,笑眯眯地说。

    “你凭什么让我帮你?”

    他一无所有,失望的苦水淹没了全部期待,正要离开,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听说你是双儿,将衣服脱掉,我便帮你。”

    十几岁的孩童,又受人嫌弃,读书人的东西自然都没碰过,哪有什么廉耻之心,他跪在嫡兄身边,乖乖地将衣衫一件件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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