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病(骨科兄妹 狗血 产奶)_他们在起火的佛堂里做(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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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起火的佛堂里做(强制) (第2/2页)

 痛。

    干涩撕裂的痛。

    下体失去知觉,安冉清醒过来,盛也黑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捅进她的身体。

    为什么呢?是惩罚,还是挽留,然而她只有痛。

    温热黏稠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沿着泛白的大腿,木地板变成深红了一瞬,然后消失。

    盛也从后掐住她的脖子,脸颊被死死按在粗燥的柱子上,身后是少年“啪啪啪”囊袋撞击臀瓣的声音,她恨不得感官被剥夺,灵魂抽离,佛祖依旧慈爱众生,平静地看向交合的二人,被时刻注目的难堪和身体的疼痛让她在少年的冲撞中吐了出来。

    “恶心?挺好的,”盛也掐住后颈的手越发用力,性器进出艰难又痛苦,血干了又湿,他仍然不停,“你最好恶心我一辈子。”

    借着鲜血的润滑,内壁放松,开始容纳盛也,刺痛也变成另一种奇怪的感觉,渴望又压抑,陌生又恐惧,安冉茫然无措地寻啊寻,只有少年狠狠顶进来的那一瞬间尝到一点解脱。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咬紧下唇,不肯泄出一丝声音,幻想过很多回第一次的场景,也许是害羞、不安或者甜蜜绝没有这样单方面的折磨,这么多年沉进蜜罐底的糖水猝不及防漏掉,甚至来不及上浮再消失,而是直接碎了瓶底,再也装不下。

    紧贴住的木头有一股檀香,刚扑灭大火的佛寺开始诵经,钟声低沉,庄严肃穆,可偏偏参拜的大殿旁有犯戒的人。

    —“你祈祷的一切,都不会实现。”

    盛也一语成谶,在佛祖面前做这样yin荡的事情,不配再得到庇佑。

    “嗯…”

    不小心发出一声闷哼,掐住她脖颈的手猛地用力,安冉恨极了,死死咬住嘴唇,撤掉所有血色,被人捏住下颌张开,久不吞咽的口腔流出津液,滴到日日经受佛经洗礼的木纹中,她被侵犯,她也侵犯了别人。

    身心都在被折磨,这个空间无处不在谴责她,安冉受不住,眼泪决堤似地流出来,扶着柱子本能地向盛也哭诉:“哥哥——!”

    插进她xue里的yinjing停顿,埋在身体里,掰过她的脑袋亲她,失而复得:“我在,别怕,我在。”

    她爱的人在亲她,她爱的人填满她,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口阵痛,卡顿的针管抽一点血又打一点补剂,意志沉沦。像清醒时分的瘾君子,分开三年,她什么也没有戒掉。

    所以安冉在恨,恨所有让盛也变成这样的人,恨自己无能为力,恨此时此刻她做不到毫无尊严,她爱他,但又越来越憎恶他,可她知道自己不会停止爱他。

    人怎么会爱自己憎恶的人。

    回吻的瞬间,身后的人继续动起来,小时候安冉想不明白盛也被霸凌到底是谁的错,现在她也想不明白,爱情和自我一定要有选择。

    窗户发出“咚”地一声,安冉全身肌rou收紧,夹得盛也发出低吼,她按住他的手,慌道:“有人!”

    “没有人,是鸟。”

    刚随口胡诌,外面一个人开始讲话,安冉连忙伸手推他:“真的有人!”

    “有就有。”正在兴头上的盛也不可能放开她,退出来把她翻个面,不管不顾顶进去,低头亲她。

    “…哼嗯…盛也…”安冉一边躲避她的亲吻一边挣扎想要退开,她不知道这个样子在男人眼里和勾引没什么两样,扭动的腰肢更像在求欢,内壁媚rou摩擦roubang,越吸越紧。

    强迫变成半推半就,她推不开,干脆仰着脖子承受,冷风卷进来梵文,没有人被净化。

    她反而有更迫切的需求,靠在柱子上被少年顶弄得上下颠簸,她问:“我们,谈恋爱的事,可以告诉我弟吗?”

    顿时,身体里guntang的硬物停了下来,盛也像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确认道:“谈恋爱?你,和我谈恋爱?”

    冰凉的空气击败身体周围的燥热,安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上次说没有插进去…那现在,是什么意思?”

    刚刚还不肯放手的盛也,毫不犹豫抽出来,带出黏腻的蜜液和血丝,两个人下体就这样yin靡相对,再没有情欲。

    “我说过,你要和我一起下地狱,”盛也提上裤子,冷漠地凝视她还在吐水的xue口,冷笑一声,“谈恋爱?呵。”

    言情里写,男人在zuoai的时候什么都会答应,盛也这样干脆,该是嫌弃到战胜了欲望。

    这个冬天,安冉在盛家过的每一天,都是那样难堪,初经人事的少女,被人做到一半拒绝,对方已经穿好衣服恢复冷漠,可她脸上的潮红未褪,赤裸的下半身任人打量,最隐私的部位一开一阖,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是异类。

    诵经的声音停了,外头又响起混乱的噪音,如果此时被人发现,这样的场景分明就是她不知廉耻在佛教重地勾引兄长,但对方并未接受。

    痛。

    比下体被插进去更痛。

    安冉第一次不想再见到盛也,她梦幻般的初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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