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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后X灌入美酒塞葡萄,含着睡一整晚 (第1/1页)
周淮月被那父子俩从禁宫中放出来,已是半月之后。他被按在床榻上cao的太狠,浑身骨头都是软的。 轿子平稳的前往东宫。 周淮月后面还被塞着药栓,皱着眉尽力忽略那异物感。轿子忽然停了— “太子殿下,臣有事相商。”是宋知白。 周淮月撩起帘子看他,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远方的残阳,火红色的云让他突生隔世之感,红色的宫墙如同笼牢,死死地拽着他不放。 感受到宋知白的目光,周淮月低头看他,脸色苍白,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国师不妨明日再来,孤今日身子疲倦。” 周淮月实在是难以启齿,他要怎么和宋知白说,被父亲和弟弟玩弄的腿都快合不拢。 宋知白望着周淮月的目光更深。 他也知道现下太子走投无路,他在等,等着周淮月主动提起。他想带着这人远走高飞,过只有两个人的生活。 一个靠皇上庇护的太子,除了名号再无其他,就连四皇子都握着兵权。 要是除了他的保护伞,这只可怜的雀,就只能在自己身下吟叫了。 周淮月面露难色,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那烦请国师来我东宫吧。” 周淮月回殿后换了身衣袍,从那禁宫中穿出来的衣裳粘上了慢慢的yin香,他一闻到就双腿发软。 遣散了奉茶的奴才,周淮月坐到宋知白身旁的椅子上,殷切的抬眼看向他。 “知白,帮帮我吧,”周淮月只觉得耻辱,压低了声音,“周晟,他,他也对我有那种心思。” “月儿,”宋知白捉住他的手,那手也是纤细且白的,白白嫩嫩的,看着就适合被把玩,“和我走吧。” “无论是去塞外,还是去江南,只要你离开,我就有办法让他们都找不到你。” 周淮月低着头,一缕落发贴着他的面颊落下来,显得楚楚可怜。 “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目光楚楚,看上去娇弱万分,嘴中吐出天真且恶毒的话。 宋知白轻笑了一声,知道他还是不死心,不过无妨,让他长长教训也是好的,吃尽苦头才会乖乖的待在他身边。话锋一转,“你父皇正值壮年,他们握着虎符,掌把持着军队和朝政,除非—” “除非什么?” “联合大皇子和二皇子,借谋逆之名除了周晟。” 周淮月一惊,他回想起记忆中快要忘记的两位皇兄的脸,和抿着唇在自己身上疯狂耸动的周晟,身子抖了抖。 “让我看看月儿的身体被玩弄成什么样了。” 周淮月感受到外袍被拉开,一只手顺着衣襟钻了进去。精致的梅花灯露出的梅花剪影印在衣裳上,周淮月猛地被宋知白撕开衣袍— “啊—”他惊呼一声。 推拒的双手被宋知白捆了起来,一头绑在了柱子上。周淮月跑不开,躲不开,被强硬的按在冰冷的墙上,下巴被迫抬起。 宋知白就这样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吸的舌头又酥又麻,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到胸膛上。 双腿被硬扳开,他现在只能借着力贴在墙上,宋知白重重一顶,他就哀哀的哭叫了起来。 宋知白掐着周淮月的腰肢,由于长期的被cao干,腰肢显得比普通男人还要细弱。后xue湿滑无比,塞着的药栓早就被火热的肠rou捂化了。 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周淮月只能把手臂搭在宋知白的肩膀上,他感觉整个人都钉在宋知白的阳物上。 宋知白看着周淮月哭着掉眼泪,下身又硬了几分,托着赤裸美人的大腿根一下下的撞进去。 好胀…顶到肚子了… 这种姿势让周淮月牢牢地嵌在宋知白身上,只能随着他的上下顶弄而摇晃。 “唔—”唇齿又被含住,面庞湿漉漉的。 直到周淮月痉挛着身体,绞紧了后xue射了出来,宋知白还没有停下。 他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宋知白将他抱紧,放在地板上,他无意识的呻吟着。园翘的臀被扳开,吞吐着一根紫黑色的巨物。 掐住腰被摆弄着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湿滑的巨物磨蹭了一下翕张的xue口,宋知白并不进去,只浅浅的塞了个guitou。 周淮月难耐的扭着腰转过头来,眼眶里还含着泪,望向他。尖尖的下巴垂着一滴眼泪,看着柔弱极了,如同勾引人的妖精。 宋知白目光暗了暗,酒壶里有上好的美酒,随手拎起来,将那细细的头塞到xue口。 周淮月面露惊恐,那酒液争先恐后的流到他的肚子里,“啊…呜呜,好难受…” 白皙的盘子装着寻常家庭见不到的葡萄,这是冬季,也只有皇上会想方设法的满足太子的口腹之欲了。不知道跑断了几匹马,才有东宫新鲜的葡萄。 剥去外皮的果rou被修长的手指塞进流着酒水的后xue,一颗接着一颗,冰凉凉的果rou刺激的肠rou不断绞紧,成了葡萄汁。 肚子里火辣辣的,周淮月撅着臀,跪趴在地上,感受着后xue被塞进一颗又一颗葡萄。似乎是被肚子里的酒水给灌晕了,脸庞晕红,小腹微凸。 直到所有的葡萄都被塞进去,宋知白才满意的停了手,拿起肛塞堵住了想要流汁水的后xue。捏了捏屁股上的软rou,“今天月儿就含着葡萄酒睡觉吧。” 宋知白半蹲下来,摸了摸他跪红的膝盖,拉起他上半身,抬起下巴就将还硬着的巨物塞进红唇中。 周淮月肚子胀的要命,腿也因为一直跪着发麻,只能蜷在宋知白的双腿间,无力的大张着嘴唇让那巨物在食道里抽动。 后脑勺被握住,两个卵蛋不停地拍打在脸颊上,剧烈的抽插让周淮月一阵干呕,宋知白只感觉比后xue还有温暖精致的甬道狠狠地吸住了他的阳具,一阵头皮发麻,白热的浓浆就扑簌簌的全射进了周淮月的肚子里。 阳根死死地插在他的嘴里,直到所有的精华都被吃下去了,才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 把周淮月抱上床榻,他这才在宋知白怀里沉沉睡去。 —— 周翎接到周淮月寄来的信件,意外的挑眉。他生的冷峻,作为太子之位的有力候选人,城府颇深。即使在封地,皇城内的政治变动,他也一清二楚。 周慕坐在旁边,“太子给你写了什么?”他向来是急躁的性子,虽和周翎是同胞兄弟,性格上却天差地别。被贵妃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再加上外祖家的权势盛大,除了皇上太子,他就没有让过谁。 周翎并未搭理他,而是粗略的把信看完,他印象中的太子就是个总是穿着华服的端着太子架子的孩子,如若不是太子身份,他那般貌美的模样怕不是要被拐走成娈童。 他眯了眯眼,不屑的嗤笑一声,把信件往周慕面前一丢,环起手臂,“你心心念念的好弟弟想你呢。” 周慕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他在皇城时便是个风流皇子,凡是出宫,必能招惹一批莺燕美人。 如若不是畏惧父皇,向周淮月这样的美人早就被他拖到床上拆吃入腹了。只可惜因为政治立场不同,周淮月与他们关系属实一般。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我们这两个哥哥当的可真是失败啊。” “宋知白铁了心的要带他走,”周翎舔了舔唇,“少了个碍事的太子,那这个位置,就让我来坐坐好了。” 周慕勾唇一笑,“那臣弟就提前恭贺兄长了。” 至于周淮月,周慕恶劣的笑了笑,在他走之前他自然要尝尝这个漂亮美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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