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娘的把老子的dom打了?_欠抽的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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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抽的他 (第2/2页)

脚趾头充分舒张着,尽可能感受着拖鞋里的空间。

    “你换鞋还挺利索……”

    刁筠青喃喃低语。

    得了,都不用猜了,自己说出来了。

    这种多余的举动不应该在情境中出现,轻则有损Dom的气场,重则直接容易出戏。有经验的dom要控制肢体语言是,道行再深的连微表情都要控制,这刁同学,直接蹦出语音了。

    好在钟亚职业素养强,给挽救了一下子。

    “愿意一直为先生服务,为先生换鞋。”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福分。”这次刁筠青倒接得顺。

    “还请先生给个机会。”钟亚抬头,微微蹙眉,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请问,能有幸为先生脱掉裤子吗?”

    刁筠青伸出右手。

    看手形和手的前进方向,大概是想略带暴力地托起钟亚脸颊的。但在触碰到下巴的前一秒,那只手迟疑了。

    因为那下巴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呕吐物残余。已经干在胡茬上了,不太容易擦掉。

    最终刁筠青还是没能说服自己触摸下去。那只手改变了方向,拍了拍钟亚的脸颊。

    “你很着急吗?”他盯着钟亚问。“就这么馋着吃?”

    艹。钟亚心中骂了句草泥马。这话怎么接。脱裤子不是要送去酒店服务部干洗的吗?到底是我急还是你急啊!

    硬接吧。

    “先生的……看起来很美味呢。”钟亚咂吧咂吧嘴,接了个硬核的。有时候sub需要犯个贱的。剧情的推动,欲望的攀升,需要sub的贱支撑。

    “吃之前要先干活儿呢。不干活儿哪儿有饭呢?”刁筠青俯身拍了拍钟亚的脸。拍得挺使劲儿,有点像打。

    但钟亚无所谓。打工人,就是要留给资本挨揍的。况且他早就不要脸了,谁知道挨dom打的到底是啥玩意儿呢。

    “养你不是白吃饭的。”刁筠青凑近了说,咬着牙,一字一顿。

    情绪给的是挺到位,但这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钟亚一时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好像不常在约调时听到吧。不太像BDSM关系中的语言。像什么呢……

    猛地醍醐灌顶之感。

    他被刁筠青拽着头发把头给抬了起来。

    艹啊……钟亚心理大骂一声,谁知道步入中年的男人头发有多宝贵!这一项以后一定得加钱!必须事先讲清楚!

    “眼里有活儿吗?”

    耳边是刁筠青的质问。离得很近,就凑在耳畔。

    别这样说啊,这样会想起我妈的……搞得很出戏啊,成过家家了。

    钟亚心里碎碎念。他妈当年总这样责问他爸来着。

    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妇女,跟他爸结婚之后就不工作了,有了孩子之后更是连社交都放弃了,在家呆久了,被家务琐事纠缠得心烦气躁,更年期提前了似的每天都有发泄不完的怨气。

    就是十数年如一日的争吵、冷战、抱怨,让生长在其中的钟亚不知不觉就对男女关系、甚至对家庭与婚姻都失去了兴趣,时间久了甚至产生了惧怕与排斥。一些原本应该由亲密关系满足的欲望与情感在青春期时疯长,又在压抑的氛围中扭曲。也就是从那时开始,BDSM逐渐走进了钟亚的生活,容纳了他很多崎岖生长的隐秘情欲。

    不仅如此,短暂规定的情境,不断更新的约调对象、基于性的相处,都让他避开了原生家庭中的关系模式。

    明明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后来怎么就脑子一热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呢。

    所以活该,为了一个本来就得不到的,所有得到的都丢了。

    连个支配控制一下子的性癖都不能被满足了。靠着这点儿当dom的经验吃老本儿,给人做sub,满足dom们的心理生理。

    真他妈活该。

    想起过往种种糟心事儿,钟亚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瓜子。

    求抽得抽。

    “脑子想什么呢!”一个瓢儿扇过来。“让你干活儿你就装死,懒驴上磨啊你!”

    刁筠青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愤怒的情绪。

    诶,别说,此刻还有点解气呢。解钟亚自己对自己的气。

    “是不是欠揍!”刁筠青责问。

    “该揍!就是欠抽!贱!”钟亚自己又补给自己一巴掌。他说的也是真心话。

    倒是从这种奇怪的角度与sub的受虐欲殊途同归了。

    “你瞎吗?”刁筠青又逼问一句。

    “回先生的话。不瞎。”钟亚低头。

    “能看到我这裤子吗?”

    “能。”

    裤子怎么了?”

    “脏了。”

    “脏了应该怎么样?”

    “送去清洗。先生。”

    “谁送去?”

    “当然不需要劳烦先生。时时刻刻愿意为先生服务。”

    刁筠青这才青满意地点头。

    “那你,来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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