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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解决此事,不劳烦宗主,可否请宗主离去?” 他心跳得极快,满脑子只剩下从前梦中与谢归忱之事,又觉难堪,又不知所措,久久等不到回应,正欲回头查看时,一只手掌抚上他脸颊。 “这么烫?” 沈栖游吓得兀地一抖,忙要避开,谢归忱指腹压在他下颌,捏着脸逼他往那处洞中看去。 那小馆已然夹着男人头颅忘乎所以,一手按着男人后脑,一手揉上自己薄纱之下胸膛,沈栖游顿觉不妙,连连去推谢归忱手臂。 1 他自然是推不动的,而谢归忱另一只手却顺着腰腹解开衣衫,触到底下已然反应之物。 沈栖游这下才彻底慌乱起来:“谢归忱!” 谢归忱松开他下颌,转而压制他双手,灼热鼻息喷洒在他耳廓。 沈栖游从来最怕他人触碰这处,何况是谢归忱。 谢归忱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问道:“看到什么了?” 沈栖游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谢归忱将他往前压,道,“那便再看清楚一些。” 沈栖游不停摇头,因身后之人是谢归忱而浑身发软,他声音发颤,说不上是惊慌亦或恐惧:“你放开我,我不要看……” 几根手指顺着硬起的性器摸到柱头,指腹沾上些许黏腻清液,沈栖游兀地一抖,听见谢归忱在他耳侧问:“那日被我抱,为什么起反应?” 沈栖游瞳孔一紧,他被谢归忱从后方紧紧拥在怀中,二人身体间留不出半分缝隙,体温隔着衣物压在他后背。沈栖游后知后觉想挣扎,却发现早已使不出半点力气。 1 谢归忱忽然道:“乾相宗里你随便选一个地方,我带你去。” 沈栖游推拒的手心一滞。 他确实有想去的地方……比如,父亲口中那处,为他留下只有他能启用,证明身份之物。 若他只是弟子,也许百十年都无法靠近。 沈栖游在熏香作用下迷迷糊糊衡量着,迅速若只是这样,便能换取一个得知真相的机会…… 隔壁房间二人已互相亲吻抚慰,呻吟声接连传入耳中,沈栖游没有回答,他咬着下唇,谢归忱手掌动作被放大无数倍。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谢归忱的手掌,可真正覆在其间,也与他想象中无几差别。 这只手温暖宽阔,有常年握剑的茧,指腹摩挲在柱身时不断带来细细小小的酥麻感,顺着神经蔓延至身体每一处。他耳边是谢归忱贴着后颈的低低喘息声,嘴唇似有若地贴上他耳廓。 沈栖游一直在发抖,他想反抗,又控制不住对谢归忱的依赖,微小的挣扎都化在手指触摸间。 谢归忱接住他身子,沈栖游才能勉强不往下坠,谢归忱指腹揉到他双丸与会阴,动作顿了一下,道:“这叫什么?” 1 沈栖游一愣:“……什么?” 谢归忱在他饱满会阴处按压揉弄,感受指间传来细腻,认真道:“书中所言——玉露团盈,瑞雪新洁,净若……暖玉。” 谢归忱一本正经讲出这些话语,似乎只在表达所见,沈栖游当即就明白了他在讲什么,耳根通红,手指推攘谢归忱,不知何处得来力气要合上大腿。 谢归忱不顾沈栖游阻止,褪去他下身衣物,大腿错入双腿间,将那两只微颤的腿顶得大开。 沈栖游被摸得发抖,一只手向后攥着谢归忱衣物,呜咽骂道:“登徒子,混账,流氓……” 他极少骂人,如今显然是被逼急了又无可奈何,连这几个词汇也是在宗内听人吵架学得,讲出少了几分底气,反倒像欲迎还拒的嗔语。 谢归忱掌心上抚,停留在那根干净笔直的茎身之上:“叫师兄。” 沈栖游心头再次重重一颤。 谢归忱……谢归忱会和别人做这样的事,让别人用他的方式叫他师兄。 沈栖游心口钝痛,随即泛起一阵反胃,他奋力挣扎起来,骂道:“谢归忱,你混账……” 1 谢归忱看见他又要哭了,低头亲了亲沈栖游脸侧,问道:“又怎么了?” 沈栖游没有一次能成功推开他,反倒把自己更送进谢归忱手里,性器亦在手掌抚摸刺激下挺立得更厉害。 沈栖游心中难过又恶心,身下快感却源源不断如浪潮涌上身体,将他彻底环绕其间。他仰起头,谢归忱的吻从眼尾一点点落到脸颊耳垂,又去亲吻他凌乱衣衫中露出的肩头锁骨。 他被下体酥麻激得战立不稳,又不想倚靠谢归忱,低低垂着头大口呼吸,腿心一阵一阵痉挛,每每指腹磨上柱头,便要难耐地呜咽一声,后背绷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谢归忱明显不想给他痛快,几次紧要关头堪堪停了手,任着沈栖游自己扭腰往前蹭,又逗弄似的冷落,往会阴处揉弄而去。 沈栖游被情欲快感折磨得失神,哭道:“放过……放过我……” 他鬓发早已湿漉,狼狈黏在颈前——好一张芙蓉泣露,梨花带雨的脸。 谢归忱坚持道:“叫师兄。” 沈栖游感到耻辱而挣扎起来,道:“你去让他们叫,让姜怀叫,不要来招惹我……啊——” 谢归忱指腹竟压在了柱头最敏感处,他手上动作更快,或轻或重向下压碾刮蹭,沈栖游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他睁大眼睛,眼中一片雾花,“不要,不要弄这里……谢归忱,不要——” 1 沈栖游将下唇咬出血迹,如同折颈的天鹅高高仰起脖子,将最脆弱一处暴露人前,过电一般的酥麻酸胀之感从下腹源源不断的堆积,直到将要攀升到顶点之时,一只手指压在了柱头小口处,牢牢堵住喷薄欲发的精关。 谢归忱死死压着他腿根,一手将细韧腰肢掐固在原地继续亵玩,沈栖游承受不住,打着哆嗦,平白承受着太过刺激的快感,哀求道:“谢归忱,让我出来……” “宗主,对不起,啊,嗯啊,对、对不起……” 沈栖游彻底崩溃了,他剧烈挣动,推拒谢归忱握着性器的手臂,身体颤抖不止,双腿胡乱蹬动,泪水顺着眼尾滴落。 好像快要死了。 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又往下摁了摁,几根手指像是一所量身打造的牢笼,将他每一处都严丝合缝地控制住。 谢归忱:“该叫什么?” 沈栖游再也支撑不住,向后靠在谢归忱肩头,胸膛起伏,一颤一颤地抖,他眼底涣散,满脸泪痕,在最后一下猛烈抽动中,狼狈喊出谢归忱最想听到的字眼: “师兄……”他哭喘道,“师兄,我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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