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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0 另外的人鱼 (第2/2页)
窃窃私语的人鱼。 从此来看,他好像也是特别的。 他确认般地问:“你不要?” “不要。” 凛迩轻松地将安全感交付给他。 息塞看了他很久,黏糊劲儿又渐渐回来了,他用鼻梁骨轻刮着凛迩的侧脸,重复道:“不要。” 一路刮到了凛迩的颈间,他感到痒,笑开了眉眼,揪住息塞的尖耳,批判道:“坏家伙。” 息塞“嗯”声承认。 自那天以后,息塞不再带着凛迩去远方,两人鱼又回到了之前在岛上稀松平常的日子,不过由于出了一个其他人鱼的小插曲,凛迩也不再如之前一样喜欢关注自然界,他变得关注人鱼,或者说息塞。 比如,凛迩扒拉着对比息塞和自己的头发,会问他:“人鱼的头发是五颜六色的吗?” 息塞亲他,说不知道。 凛迩遗憾,换了一个问法:“那只人鱼也和你一样的发色吗?” 他指的是那只有幸遇见但素未谋面的人鱼,息塞不说话了。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凛迩戳了戳他,坚持不懈道:“一样的吗?” 息塞保持沉默,在凛迩凑过来看他脸色的时候,捧起伴侣的脸,吃味地吻。 知道他不会接受别的人鱼后,息塞心里的焦虑被替换成了醋,那种不安变成了正室层面的不爽。 凛迩的态度也变了,他不再被动地挨亲,反而试图理解息塞在他口腔里扫荡的动作。在息塞终于放开之后,他盯着息塞的唇不放,惹得息塞又想亲上来。 谁知凛迩先他一步行动,他将手伸过来,摸那薄薄的唇,探索欲上升,他摸着息塞的獠牙,摸完了对息塞说:“啊。” 他做了一个张嘴的口型,息塞看他,跟着张开了。 凛迩把那根总是欺负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搅了个遍,末了,满意地说:“好看的坏家伙。” 连息塞的舌头也是漂亮的。 夜晚,息塞欲对凛迩作出抱团取暖性质的行为时,凛迩一巴掌拍开了他。 凛迩其实很少拒绝他,zuoai时喊叫的除外。而这次的拒绝无缘无故。 息塞看着凛迩,在思考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明明面无表情,但凛迩就是觉得他很委屈。 凛迩拍拍身侧的位置,对他说:“来。” 原来不是拒绝,只是换个位置。息塞依言躺下来,亲吻凛迩的嘴角,抱住他的臀,开始细细磨蹭。 他想用老方法把那个柔软的口顶开。 但凛迩让他侧身是有目的的,他一边回应着息塞的吻,一边将手往下探,将那个正嚣张的凶器抓个正着。 冲撞的动作被急急叫停,息塞猝不及防地喘了一声,要去拿开凛迩的手,被他的另一只手捏过下巴,献上一个深入的吻。 有点技巧,但不多。可是息塞还是被迷得七荤八素,唇角被饶有兴致地舔了舔,他听见凛迩对他说:“乖。” 就这样,息塞的手偏了些角度,转而摸上了凛迩的腹鳍,将那两片薄纱拢在手里摩挲、爱抚,然后用唇舌狠狠回应凛迩的勾引。尽管气势凶猛,但很明显,他妥协了,还无声地挺腰,将自己的性器往凛迩手心送。 很粗很长,又很烫,虚虚地把在手里,红彤彤的,沉甸甸的。 凛迩新奇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见它,这个怪东西。它狰狞着,怒放着,凛迩似乎能看见它身上的筋络,感受到它的威名,那铃口流着涓涓细流,头部在凛迩的打量下还在不断胀大,凛迩甚至拿它对着自己的泄殖腔部位比较,惊异于它真从如此窄小的口出来,然后能挤进另一个更窄小的缝。 息塞在他拿yinjing磨蹭自己的口时呼吸就粗重不堪,他将凛迩的背与臀摸得生红,引得凛迩抬头瞪他。 “尔尔。” 息塞的视线埋伏了他,并就着他的手心顶了两下,直接顶到了凛迩的软鳞,撞得凛迩的手指攥紧了一下,是快慰也是痛意,他沙哑着嗓音,提出要求:“摸摸它。” 他止不住地在散发荷尔蒙引诱他的伴侣,而这条被伴侣认为从头漂亮到尾的人鱼从未失误过。 他的难受rou眼可见,凛迩怜爱地亲吻他,开始模仿平时息塞对他那样的taonong,大致是对的,虽然生涩得紧,但息塞舒缓了许多,他为伴侣的抚弄而感到惬意。 实在情动,息塞喘着气的同时,铃口泌出更多粘液,有的融在水里,有的被凛迩含在手心里,将茎身摸得透亮。 他轻皱着眉,不知道凛迩看着他的脸,心中给他取了一个新外号:妖精。在凛迩如今看来,息塞唯一丑陋的地方就是他手中的物什。 但是安慰这根东西会让息塞变得更好看。凛迩又看向那根性器,单一重复的动作让它身上的受色不均匀,尤其是可怜的根部寡淡着颜色。于是凛迩以双手握住,从上往下撸,从头部哗然撸到根部,甚至碰到泄殖腔边缘的时候,顺便蹭了下那里收缩的软鳞与薄膜。 “嗬……”息塞徒然被刺激得低喊出声。 他兀自抓住了凛迩的手,然后将炽烈的吻奉呈给勤劳的伴侣。凛迩感受到息塞冰凉宽大的手掌覆住了自己的手,紧接着,如同一个牵引者般,他的手爪动起来,带着凛迩去撸动。 他的手爪冰冷,握住的性器guntang,而自己的手爪被蹭得摩擦发热,这样一来,好似息塞在贴心地给凛迩降温。 被抱紧在息塞的胸前,息塞的心跳怦怦作响,喘得也好急,不久后这种急的对象变成了呼唤。他听见息塞在他耳边喊了一句:“尔尔。” 凛迩说:“我在。” 息塞要亲死他了,亲了一通又唤:“尔尔。” “嗯?” “尔尔。” “嗯嗯。” “尔尔。” 凛迩百忙之中想到一个回应,他笑得纯粹,牙牙学语般说:“塞塞。” 他说得小声,可息塞听清了。激流在刹那间沁穿了他的肺腑,他在湍急之间寻觅到一叶扁舟,说不清是雪上加霜还是豁然通达,只知道世界喧嚣静止,一声闷哼,精关失守,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出来,层层叠叠地积在凛迩的手蹼上。 体液炙热,凛迩被烫得指尖发抖,还未抬起来仔细看看,息塞就已经压过来,要他解决掉自己招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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