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真阿萨辛与伪甜不辣相爱不相杀_丧钟为谁而鸣(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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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钟为谁而鸣(上) (第6/6页)

父亲一巴掌。奥尔西尼治家甚严,不过倒不是为了约束后辈,而是警告后辈凡事不可粗心大意让人抓着把柄不放。

    有许多事情发生在天父看不到的地方,只要“看不到”就可以发生...对吗?

    他的思维跳转时,身随心动,手下也没个轻重,无意中把艾吉奥掐疼。

    “我可不是木头做的,轻点!”他不轻不重地抱怨道,不规律的吐息喷在安东尼带着鸢尾花香气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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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诵经声还在继续,就像是伫立于穹顶之上冷视世人的众神在吟咏:我虽经过死亡幽谷,亲爱之主仍在身旁...

    安东尼为脑子里的声音痛苦,抱住了艾吉奥,后者并未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这情绪来的莫名。他抱着他腰部的手收紧,身体微微颤抖着,也许是触动到了伤心处,艾吉奥一心想要安抚。

    “我可以...?”

    他听起来很悲伤,在意识到这点之后艾吉奥不假思索地点点头,神情就像是儿时答应出借心爱的玩具,一时忘了自己内心曾有过的犹疑和恐惧。

    安东尼于是让他微微撑起身体,解开了精致的牛皮腰带,有些急切地扯下了他的裤子。不止是否由于心理作用,尽管已至暮春,这时光着下身还是有些凉嗖嗖的。他有些不安地磨蹭着双腿,尤其是安东尼的眼神变了,衣冠整齐的他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衣不蔽体的他。

    地窖点着两盏安东尼从家里偷运过来的纯金的烛台,烛火让金属烛台也闪闪发光,足以照亮整个地窖。

    安东尼从一边的酒架上取下一瓶年份悠久的酒,有些苦恼地说道:“这里可不算得上是个浪漫之地。”他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目下的事情上,而非成为上帝的牧犬,跟着那些吟诵声歌颂祂的荣光。

    “请打开你的腿。”他捧着酒瓶微微歪着头微笑,让人想起那些无偿为人诵经和赐福的神父。

    他学着那些女人,用身体笨拙地对好友发出邀约。让他能看到蹭着衬衫尾端的半硬性器和即将被使用的地方。

    “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和“他一直以来在床上都这么有礼貌吗?”两种想法在他被烛光,酒精和安东尼的微笑迷的晕乎乎的脑子里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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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酒精淋到下体的时候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挣脱,安东尼把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用力按住了他。这动作让他感觉到了微妙的不愉,生物本能让他心安理得地无法屈居于同性之下,在他迟滞的脑子里拼命敲响警钟。

    第一根手指借着酒精的润滑挤入紧闭的xue口,同时安东尼的另一只手拂过艾吉奥沁了点汗的侧脸,因为紧张抿着的嘴唇,微微起伏的胸乳,已经成型的腹肌,一路向下摸到了他垂软的yinjing,握住。

    他的体毛不如成年男性那样浓密,坚硬,还带着点稚嫩的柔软,顺服地蹭着安东尼的手。

    “放轻松...”

    他一面在对方紧致湿热的体内探索,一面用拇指大力揉按着敏感的马眼,激起一阵毫无防备的惊叫。

    “不!安东尼!这不行...啊!”他伸出手抵在安东尼的肩膀上,却没有真的推阻,只是抓着他的衣物。

    “除非你来吻我。”

    安东尼转移注意的手段很有效,艾吉奥这时候只顾着前方的动静,还未注意到塞到他屁股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

    他没有过多犹豫,抬起身体吻在了安东尼上扬的嘴角上,一只手搂着对方的肩膀,发出无声的急迫恳求。

    但他忘了安东尼是个使诈的好手,他的确松了前方的桎梏,却颤抖着身体被后xue陌生又强烈的刺激弄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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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白色的jingye落到了安东尼绣着金线的进口丝绸衣服上,弄脏了他的手,烛火掩映之下他的脸色平淡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看起来冷静地可怕,天真的小鸟以为抚摸他的手代表着亲近,却不知那只是难掩控制的前奏。

    他想逃走,但是衣服被扔到了安东尼身后,应许之语也已出口。酝酿在脑中的醉意得到宣泄,随着高潮冷却下来他迟滞的思维开始思考:...他都干了些什么?!

    正确和错误早已在圣经中写就,那些普罗大众昔日所奉行的箴言,即使他不满现世一些迂腐的规则也会尊重其中的想法。

    他们还是在教堂里!如果被发现,怕是得被抓到宗教裁判所去。

    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损害和安东尼的友情,或者又害他背下家族的惩罚。

    “你是说...及时止损?”

    他的嘴角下撇,眯起了眼睛,在听到那话时,插在对方体内的手指不退反进。指尖抵着最敏感的地方研磨,刺激地短时间还硬不起来的艾吉奥浑身颤抖,要努力咬紧牙关才能将呻吟压进喉咙。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脸上泛着羞耻和高潮的红,身上出了层薄汗,几缕头发黏在额上。

    “我虽经过死亡幽谷,亲爱之主在身旁,主杖主竿仍安慰我,十架引我向前方。”

    唱诗班依旧在歌颂主的恩德,而未来的神父早已朝着反方向单枪匹马绝尘而去。他不顾对方的反抗压着他亲爱的挚友,用有着复杂鎏金刻纹的牛皮腰带束缚他的手——那是一番不算困难的斗争,艾吉奥没办法在保持静谧和几乎全裸的情况下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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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安东尼则有恃无恐,早知家里已打点好了一切,他不可能真的就如同老鼠一样偷偷摸摸住在这里。神父即使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动静,看在奥尔西尼家族的面子上也会装聋。

    “不,安东尼,停下!!”他试图唤醒对方平日里自持的理性,不过效用不大。

    安东尼取了烛台放到壁龛里,随后转身轻巧又灵活地褪下裤子,伸手用力握住了艾吉奥乱踢的腿。像是正值壮年的屠夫拖拽一头不肯配合的羊羔那样把正要趁此机会蹭下桌去的他拽回桌子中心。

    储藏室的桌子靠着墙摆放,艾吉奥就又被压在桌子上抵着墙头。在此过程中,他的脑袋不慎磕到墙上,未经过仔细处理的粗糙墙面磨破了他额头的一小块皮肤,这一记把他的脑袋都给撞出了震音,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安东尼就趁着这个时候,靠上前来用力掐着他的腰,潦草地用手指插了几下,确认不会让他后面太过撕裂。为了防止艾吉奥突然狠下心来弄个鱼死网破,他没多余的时间犹豫。带着几分得意的心情,伴着圣歌的尾巴,他的yinjing打扮没入那小巧又初经人事的rouxue里。

    每到歌曲的结尾,唱诗班的孩子们总会故意拉长音调用那稚嫩的尚未分明性别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赞美上帝。

    艾吉奥撕咬着手上的皮带挣扎着,背后的马尾勉勉强强地束着。安东尼的胯紧贴着他的臀部,性器整个儿埋进了他的身体,一开始的进入因为准备尚未充分而略微艰难。不过事已至此,安东尼也不想就这么把他放走,媾和就这么变成了强jianian。

    艾吉奥本该有余力反抗,他的拒绝大都以劝说或是建议的形式,并未太过激烈的言辞和行为。要怪只能怪他太信任安东尼的理性又太关心他了,以至于使自己身陷险境。

    后门被强行突入,比手指粗壮许多的yinjing强硬地撑开紧皱着的xue口,带来一种缓慢且耻辱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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