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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我们吃了,也让它吃一吃,我保证不发出声音 (第2/2页)
暴君的指腹压扁,摁在乳晕上打圈。 胸前的小红豆挺立了起来,周桥神情迷糊将另一边rutou送到萧廊手下。身上的白衬衫早在萧廊的手里变得半脱不脱。整件衣服都在周桥的身上,胸前的扣子被解开到腹部,袒露着胸膛。 就在柔软温热的舌尖舔舐吸吮周桥的rutou时,“周桥。”一声冷淡的男声自门外响起,萧廊能感觉到周桥的身体狠狠抖了一下,瞬间就僵硬了,他马上就推开了萧廊的头,慌张回应:“我在。” 却不知道他发出的嗓音媚得不行,门外的周洲瞬间变了脸,扯松了端正的领带,手搭在门把上推开了他屋里的人,高档皮鞋落在木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周桥马上坐起来,周洲到了他卧室门口,那是最后一扇门。 门外是自带气场的周洲,门内是衣衫不整的周桥。周洲的手已经握到了把手,就当把手转动时,周桥的脸色马上就灰暗了。 门锁卡住,周洲被拒之门外。 屋里的萧廊被推开,倒在床上看着慌乱的周桥,他双手颤抖着整理着装,即使明知道房间被反锁了,还是有一种早恋干坏事被家长抓jianian在床的慌乱感。萧廊专注的看着周桥,配合着他用气音道:“宝宝,锁门了。” “一分钟能滚下来吃饭吗。”周洲冷着脸道,今天是周末,但他的工作不分日子,他今天很忙会议间隙回来一起吃饭的,浪费不了更多的时候。 周桥因为太慌张了扣错了扣子,萧廊恶趣味牵着他的手放在拉开裤链、被内裤禁锢着的巨物上。眼里挂着柔和的目光安安静静稳稳当当帮他扣衣服。“能,哥。”周桥对着门口回答。 屋外的皮鞋声走远了,萧廊可怜兮兮道:“宝宝,它怎么办。” 周桥捏了捏它,萧廊的性器又膨胀了一分,随后起身道:“我们先吃,它先饿着。”周桥推开浴室们,里面传来了水声。 萧廊失望地拉好了裤链,用袖口擦了擦唇周的口水。 穿着朴素制服的仆人端来净手的水盆,随后安静且迅速地将饭菜上好,一切井然有序体现出了大家族的神秘底蕴。 饭桌上的气氛很古怪,周家的饭桌是很中式的圆桌,周洪勤坐在主位,他的面相是消瘦的,没什么rou单眼皮细长,这种老相使他看起来尖酸刻薄。他身侧是上了年纪但保养的很好的老妇人,老妇人的面相平和温柔,应该是周桥的母亲。 “今天老大难得回来,你就给老大一个不小的“惊喜”啊。”周洪勤冷冽的目光扫过萧廊,语气非常不善。 萧廊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用最大的努力压制胯间的欲望。 “老大,你弟弟找了个男朋友,看来家族传承的担子非你不可了。”周洪勤再一斜眼对着周洲语重心长,最后那句话咬字特别奇怪,让萧廊觉得老爷子这是机看不上他,也不喜欢周洲。 一个长相与周桥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人坐在对面,他和周桥拥有相似的基因,相像的脸庞。但或许是两人穿搭、气质不同,即使他们很像萧廊也能将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神色淡漠的男人和周桥区分开。 “劳父亲费心了,我自知身体不好,早参与了人工培育计划,生物公司里冷冻着我不少jingzi,你要是真喜欢,给你整十个八个不是难事。只怕是婴孩哭啼吵嚷到你,孩子的事我会看着来的。” 这家庭氛围萧廊也算是摸清了,周洪勤性子古怪善阴阳怪气,老夫人钟玉缍不声不响存在感极低,周洲浑身上下都是冷空气拒人千里,周桥沉默寡言不受尊敬。 周洲用专业的工具将大闸蟹肢解,全程没有抬头看周洪勤一眼,他将蟹rou拆出用小碟子乘着,攒够了份量之后与蟹膏一起伴成蟹rou饭。 沉默守在一旁的仆人悄然上前,将周洲手边的蟹rou饭端到周桥面前。周桥很自然接过,捧着饭进食。萧廊惊诧于这种兄弟情,早有人说豪门恩怨,兄弟争家产闹的四分五裂的不少。可周洲这样性子冷淡、气质疏离、顶撞长辈的人,居然心细如发爱护兄弟。 萧廊眼里的诧异撞进周洲抬头投来的冷凝视线里,他极速做起情绪回望过去,可周洲先一步移走视线,用工具给虾去壳。 虽然周洲什么也没说,但他敏锐觉察到周洲刚才那个眼神是在挑衅。是他在宣泄自己的不满,就像不正眼看周洪勤一样。周洲不接受他是周桥男朋友的事实,所以刚才那个眼神解读下来就是:“就你?论爱他你远不及我,也配?” 周桥回来至今除了在进门时安慰他不要紧张之外,进门后除了打招呼没说过一句话。萧廊虽然坐在饭桌上,却感觉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 萧廊刚才出来太急了,忘记关“天窗”了。他怀疑自己爱上周桥了,因为他觉察出自己开始变得敏感且多疑。 一开始是将周桥的女性朋友当成假想敌,现在却是将周桥的亲哥当成假想敌。此时周洲剥的虾被送到了周桥面前。 他特意抬头,果然看到了周洲冷漠的注视。不开玩笑,他在周洲的眼里看见了挑衅。萧廊移开目光,也为周桥剥虾。 他将一碟完整虾rou移到周桥眼前,盯着周洲的反应。 “你自己吃吧,没挑虾线的虾我不吃的。”周桥靠过来耳语。 对面的周洲巧合地扬起一抹嘲讽、胜利的笑。 萧廊的内心被冰水浇灌,没人能接受自己和假想敌的对局是惨败的。周家吃饭会看越剧,此时台前唱的剧目是《梁祝》,两位中老年人聚精会神看剧。 他的手搭上周桥的手,牵到桌子底下,萧廊将内裤往下拉,勃起的性器就跳到了周桥手里。周桥的脸色强装镇定,看了萧廊一眼,萧廊与他对视对他露出微笑,桌子下的手却领着周桥的手给他手yin。 周桥是左利手,吃饭的时候用左手,他低着头吃周洲给他剥的虾,右手却在桌下动作缓慢地握着性器上下撸动。 周洲早就发现了萧廊的神情变化,一双冰冷的视线狠狠刺在两人身上。周洪勤与钟玉缍聚精会神直视舞台,没有注意在这么正式的场合,自己最乖巧的孩子在饭桌底下做yin秽的事情。 “我先走了。”周洲手里的碗突然摔在饭桌上,与桌上的瓷碗碟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刺耳的破裂声。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目光聚集到周洲身上。他若无其事地开口,不悦地离开了。 由于刚才那一吓,周桥的手攥紧了萧廊的性器。刚才短暂的安静时,它还激动地在周桥的手里不受控地抽动。周洪勤本来就不喜欢周桥,周洲离席后他和钟玉缍也借口离席了。下人们被挥手屏退,周桥正要将手抽出来擦拭,萧廊就固定着他的手拱腰,是不放人的意思。 饭桌三面是墙,一面是用放下的山河珠帘图做出与客厅的隔断。不是完全密闭,虽然放下来之后外界看不见里面,但只要用手一触碰,就能看清里面在干嘛。稍微安静下来还能听见客厅明显的走动声音。 萧廊带着周桥的手肆无忌惮撸动,可怜兮兮看着他:“我们吃了,也让它吃一吃,我保证不发出声音,手被桌布盖住了,没人知道我们在做坏事。”萧廊撒娇哄周桥道。 “宝宝,求你了。”萧廊在他嘴边啄了一下,手不安分的摸到周桥裤裆,解开禁制游进隐私处,他的掌心火热,几乎是触碰到周桥性器的那一瞬间,他的jiba就硬了。 萧廊像是贱兮兮的捣蛋鬼:“你看,它也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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