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之斗【现代家奴、BDSM】_十一、红酒杯:在那之前,当个安静的花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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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红酒杯:在那之前,当个安静的花瓶。 (第2/2页)



    说着,将跳蛋的遥控关上,去开门。

    褚青介顺从的爬向书桌后,顺道拿了沓魏炤刚刚批阅的文件。

    门koujiao谈的声音传来:“城主,还有部分在排查中,但可以确定城东那三家已经被拉拢。”

    来汇报情况的人应该叫章井,是魏炤嫡系。

    后面的交谈听不真切了,大概是在魏炤的示意下放低了声音。

    门被关上,脚步声响起。

    褚青介没有理会,依然在认真看着手里的文件,直到脚步声停在他身后。

    “偷看?”

    褚青介一目十行,看完了最后那页,然后在魏炤的目光下,从容不迫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回书桌上。

    “光明正大的看。”

    他爬到一旁,给魏炤让开位置。

    魏炤坐回原位,看向面前跪着的人。

    “你打算怎么做?”

    这是在问褚青介,看到文件上的内容,知道他即将收网,想要如何应对。

    褚青介认真的询问:“您能给我放一天假吗?”

    “我向您保证,会回来。”

    魏炤轻敲着椅子扶手,仔细考虑了一下这个提议,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这对我风险太大。”

    他提议道:“我可以允许你在庄园内,把你们的暗语写到显眼处来传送消息。”

    “只要不继续影响那些家主、给我添麻烦,我其实不介意放他们离开。”

    褚青介也考虑了下,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对我的人风险太大,您只要排查近几日来过庄园的人,就可以把人找出来。”

    敌对的两人在大声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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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青介想了想,说道:“我会在三天内解决这个问题。”

    然后接着说道:“未经允许,私自翻阅了您的文件,请您惩罚。”

    听了这话,魏炤拽出了一旁插瓶里的雪柳枝。

    长势不错,茎条不像干枯时那样易断,尤其沾水后,韧性还算不错。

    想了想,又多拽出了几枝。

    “跪趴,屁股过来。”

    褚青介换了方向,摆好了四肢着地的姿势。

    红酒杯被重新放回后背。

    这是在抽打过程中,不能动的意思。

    雪柳枝虽有韧性,却比不上鞭子,再加上这次魏炤未用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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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还算容易承受。

    但雪柳枝较细,被抽在臀部,痛感尖锐,像是一把利刃划过。

    他绷紧了身体,控制着动作,乳夹上的铃铛也只在每次雪柳枝落下时,发出轻微的响动。

    大概十几下,枝条断开,魏炤取过新的一枝,鞭打继续。

    红痕交织而过,伤痕虽细,却容易出伤口。

    毕竟身手不错,褚青介的臀部并不怎么软,尤其在绷紧了身体时,在跪趴的姿势下,能隐约看到边缘处的肌rou纹理。

    伤痕渐渐增多,逐渐交织成网。

    增了几分冷硬的艳情。

    直到最后一枝被打断,魏炤取下红酒杯,淡淡开口:

    “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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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跳蛋取出来。”

    将含在体内的跳蛋放到一旁,在魏炤的示意下捡起了断裂的雪柳枝。

    魏炤接过,走到褚青介身后,让他脸贴地,抬高屁股。

    雪柳枝被一根根塞进了褚青介的后xue中,将那紧闭着的地方撑成了圆形,边缘处似乎透明。

    魏炤没有停下,依然强硬的插进了下一枝。

    直到褚青介的后xue被撑到极限。

    看着褚青介疼得有些发颤的身体,魏炤停了手,将红酒杯放到了他的臀部。

    “什么时候撑不住,酒杯掉了,什么时候结束。”

    “在那之前,当个安静的花瓶。”

    魏炤相信,若是还能坚持,褚青介绝对不会故意让酒杯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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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真的撑不住了。

    远远看去,安静的人体花瓶曲线雅致,顺着脊椎骨探入被撑开的臀缝间,勾勒出独特的静美。

    一捧雪柳依然保持着绿意,盛开在干净洁白的躯体上。

    三个小时后,红酒杯应声而碎。

    魏炤停笔,让褚青介回去。

    早已僵硬的身体慢慢撑起,褚青介一点点拽出后xue里的雪柳枝,干涩的后xue因为枝条的移动渗出了几分红色。

    他清理好插花,安静退出房间。

    夜晚,魏炤结束了工作,拿起褚青介看过的那份文件,靠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最后,他决定去把人cao一顿。

    魏炤推开门,透过落地窗,可以看见夜空中高悬的那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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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空无一人。

    褚青介逃了。

    他打开了手机,没有任何定位信息,魏炤眼底情绪难明。

    摩挲素月,人间俯仰已千年。

    月光下,已经换了身衣服的褚青介钻进地道。

    他神情紧绷,衣领上挂着早就准备好的信号屏蔽器。

    魏炤的态度太过纵容,很多时候他甚至怀疑,魏炤其实知道很多事情,只是放任了他的行动而已。

    好像只要不太过分,魏炤都可以装作视而不见。

    他不知这份纵容因何而起,但也不会自大到,凡事都依托于这份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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