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舔狗觉醒后_再起冲突/我成为大小姐的T狗啦!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再起冲突/我成为大小姐的T狗啦! (第1/1页)

    何行在第二天天不亮起床熬粥时,悄悄崩溃了。

    一定要他这么起早贪黑做舔狗吗?

    而然拒绝不了就让自己变成苦难的奴隶,愿卧薪尝胆日后能做自己的主人,抱着这般心态,何行的眉头方才逐渐舒展,手下不情愿的动作也利索了许多,同时还将粥的分量一再加大。

    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何行出门时,将给常言准备的一份放置于桌,更是贴心地拌了份咸菜下饭,最后细心地将这些用灵力烘烤着,以免凉透了。

    何行到达柳长宁常晨练的山头时,柳长宁已经坐在树下凝息打坐有一会了。何行就这么站在原地看他,从入门第一天见他,时间已过十多年之久,久到在何行躺在黑暗里几乎快要不确定他是否生着这番模样。

    柳长宁比他还小上三岁,自己倒是成了那个不成熟的,亦步亦趋地想要跟上他的步伐,却是东施效颦,显得滑稽可笑。他也不是想不明白,上辈子自己落到那样的境地归根到底是自己咎由自取,可哪怕只有同门的感情,柳长宁为何也对自己只有袖手旁观,过去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原来让他如此厌烦吗?厌烦到要让自己死后也没法留个全尸吗?

    何行喉头几不可闻地哽咽,他把唾沫往下咽,带着快掉出眼眶的眼泪。

    他又叹口气,而树下的柳长宁的眼皮微颤。

    何行等了一会,柳长宁终于站起来时,何行跳起来朝他招招手,“长宁,今天我熬了粥,你要喝吗?”

    “我是修行之人。”言外之意是拒绝。

    “这是我给你在朝东山接的露水,修行之人可以喝这个吧!”何行献宝般掏出放在怀里的玉壶。

    柳长宁用他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看着脸红的何行,嘴里吐出的话语伤人之极:“何行,你很廉价,对我没有任何作用,妨碍到我的修行了。”

    何行蹙眉的样子在他那张偏黑的脸上显得凶神恶煞,可他实实在在是在委屈。上一世就这么眼巴巴对人好,得了这番评价也还笑着应好,回头就反思自己哪做的不好,怎样才能带给柳长宁修行上的帮助。

    “我知道了,柳师兄。”何行要笑不哭的模样扭曲滑稽,又下意识叫回了师兄这个称谓。

    何行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娘的……天道我恨你。

    “师兄,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何行真的要落泪了。

    柳长宁见何行眼角淌过一滴泪,伸手擦过后又朝自己的嘴唇抹去,半响后轻启玉口:“咸的。”

    何行吓得傻眼,他觉得自己要尿了。

    “何行,你为何又唤我师兄?”柳长宁颇为不解。

    “长宁,我的好长宁。”何行眼角还夹着泪,语气跟在蜜糖里滚过一番似的,轻声哄着面前神色冷淡之人。

    “哟,你这贱东西果然在这。”

    何行听到人声忙不迭地擦净眼角的泪痕,季从云这人抓到他一点错与难堪就要大放厥词许久。

    柳长宁向季从云点点头,侧身错过何行,问道:“从云是有何事?”

    “掌门唤你为何不接?还劳烦我特别跑这一趟。”季从云不耐烦地翻了翻眼睛。

    “抱歉。我打坐时会屏蔽外界的一切声音。”柳长宁垂眸致歉。

    季从云摆摆手,懒得再同他打太极,“行了行了。这话你留着说给掌门听吧。”

    闻言柳长宁拂袖而去。

    何行长嘘一口气,在这样下去他也不知该用何姿态来面对柳长宁哪。

    现在季从云与被留下的何行大眼瞪小眼,季从云向来不喜这人的肤色,对他舔着柳长宁那副谄媚模样更是厌恶至极。一个腌臜的丑陋玩意儿也敢肖想天之骄子,谁听了不说一句痴人说梦、可笑至极。

    越想越糟心之际,季从云正要提脚去踹面前之人,何行却突然开口问道:“季师兄,这粥你喝吗?”

    季从云内心突然暴怒不已,何行这贱骨头,居然敢用柳长宁不要的东西搪塞自己。他气得涨红了脸,心里那股莫名的厌恨的火气烧得他心头泛疼,其中夹杂的一丝委屈被轻易地盖过了。

    何行见状,心生恐惧,内脏被撞得粉碎的剧痛如今仍叫他心有余悸,连连开口安抚道:“师兄,这是我为你熬的,你不是爱咸口吗,里面放了点rou沫菌类,想来味道还是不错的。”

    季从云像被顺毛的小狗一般,周身极大的灵力波动立即变得平稳,他顷刻间又变回了那明艳灿烂的模样,嘴里咕噜两句,一双碧眼就这么欲说还休似地瞪着何行。

    好你个何行,居然敢探看自己的喜好,只舔柳长宁一个人不够,现在居然还想来舔自己!这实在是令人恶心得作呕!想要攀龙附凤还得看看有没有这个资本,季从云得意地想,自己绝不会让何行有可乘之机!

    季从云脸上面露嫌恶,“贱骨头做的东西也是脏的,滚开。”说罢伸手恶狠狠地打掉了何行拿着的饭盒,随后又拿手帕擦拭自己的手指,唯恐真沾上了些脏东西。

    何行真的要怒了,这大小姐当真不知人间疾苦。不吃就不吃,浪费粮食算是个什么意思。可抬头又挂上笑:“季师兄教训得是,往后何行不会再去触这个眉头了。”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一番。

    “何行,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季从云怒呵。

    “我的意思是我做的东西不和您的心意,我会努力改进,希望下次您不要拒绝我。”小不忍则乱大谋,何行告诉自己。

    季从云冷哼一声,“你做什么谁稀罕啊?”

    “我会努力的,季师兄。”

    何行的腔调有些许造作,他低头拾物,自然也就错过了季从云面色潮红的模样。

    这番景象总是频频上演,上一世何行与季从云的接触总是在他刻意避免下少之又少,这一世不知是天道的安排,或是何行一改对季从云的态度,两人虽依旧不对付,但拳脚交加的场面不再总是见血。

    季从云爱找茬,尤其是在云弈每半月例会之时,更爱对何行发难,指名要与同一门派下的师弟过两招,美其名曰检测这段时间以来,修炼是否按时专心。

    何行本不抵触例会,经季从云这般胡搅蛮缠,倒是对抛头露面难堪起来,尤其是这人出手不知轻重缓急,已达元婴大后期的季从云对着刚结金丹的何行下手又狠又毒,何行光是躲这人的进攻就尤为狼狈,更何况每每有诸多师兄弟前来观看,饶是脸皮再厚之人也架不住众人目光灼灼的怜悯与鄙夷。

    何行觉得无处遁形,忽生出了对季从云的怨恨,像他上辈子咽进肚子里的血,有不堪、有嫉妒、有厌恶、有渴望,最多的还是恐惧。躲躲不了,打打不过,柳长宁也从未把眼神放于自身。

    自打重生以来,何行总是爱叹气,气绵延难绝,叹自己、叹柳长宁、叹季从云、叹常言、叹偏袒的世道,叹无情的命运,更自暴自弃生出对自己的恶心,恶心自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就这般还眼巴巴盼望柳长宁能分一丝情绪于他,让自己这颗心像比被舒唯望捏碎还要痛。

    清元长老也曾训斥过季从云的胡闹,也无人知晓季从云是如何辨驳,竟让长老就任由他胡作非为下去。

    何行听闻此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季从云倒真不会动手打死他,自己恢复能力再怎么强悍也不能被天天毒打啊!

    该死的季从云,让他每每还要拖着受伤的身体去向柳长宁献殷勤。且不说季从云,柳长宁也变得让何行深觉喜怒无常,那一抹断断续续存在的杀意像是缠绕在他身上一般,战战兢兢的舔狗生活如履薄冰,还要接受全云弈上下的指指点点。

    去死吧何行!当牛做马是你的命!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