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舔狗觉醒后_香/高岭之花初吻,T上老婆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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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高岭之花初吻,T上老婆了! (第1/2页)

    何行回客栈之时,脸上的痕迹皆已消弭。这次出门线索没找到,倒是惹了一身sao。也不知舒唯望到底给自己喂了什么东西,甜得齁在嗓子眼,回客房灌了好几杯水才把那味压下去。

    饶是何行这样铁打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难免沮丧,开局不利,第一关就遇大魔王,之后可怎么玩?他连叹气也免掉,那口气直接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该死的舒唯望,临走也没告诉我怎么联系他啊!我要真死了怎么办!谁帮他找人!人也不知道去哪找,这鬼吊坠醒后就挂我脖子上,我还没找人哭呢!这歹人竟恶人先告状。

    何行愤慨极了,这些修为高的人完全没人性。天道也是神经病,他是驴拖家带口打怪升级,干最苦最累的活。

    坐如针毡倒是很好形容何行现在这一状态,犹豫是否该将遇见舒唯望一事告知与柳长宁,可他又担心那魔头知晓只会当场让自己毒发身亡,若将中毒之事夜一并告知呢?云弈奇才能人众多,想来该是不应担心这中毒一事。

    思虑至此,何行眉头舒展,仿佛问题已然迎刃而解,他雀跃地翻过椅子,迈着步子去往柳长宁的房间。

    “长宁,你在吗?”何行轻敲门。

    半晌没等到回应,何行歇了心思正打算去找季从云,却听屋内传来应答,随后一声闷哼而至。

    何行听此声怪异,躇踌一会抬手推门进入了柳长宁的房间,“师兄,请见谅。”

    抬眸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直直愣在原地,柳长宁坐于床榻,可脸色潮红,连平日淡色的唇也被咬得泛红水润,额间冒出点点的汗珠,几缕黑发贴至脸颊,一抹人间好风景便被何行这般窥见。

    何行看得脸颊通红,不好意思地开口询问:“长宁你这是?”他心中有一猜想,但又恐自己胡思乱想。

    “我不知道……”柳长宁眉头微拧,眼睛透着水光,说话间唇间泄出一丝轻喘。

    “长宁,你这一路遇到什么人了吗?”何行面红耳赤地撇过头。

    柳长宁迟迟未回话,嘴唇已被咬出血来。

    何行担心地将身子又靠近柳长宁了些许。

    “我不知道……好像是回客栈路上遇到了一群人,他们说我…漂亮。”柳长宁说话断断续续,又似难以启齿,“他们朝我撒了不知何种粉末……我不知道……”

    坏了!何行听完一拍大腿,肯定是那群流氓。

    柳长宁原本并未把那几人当回事,只是他们又穷追不舍,他自幼所受教导是不可用技法伤害普通话,便被那一群流氓抓住了可乘之机。柳长宁没有将那粉末当一回事,也是他未曾遇见过这般情况,自然不知催情香用起来被受皮rou伤更要人命。

    何行见柳长宁无意识拨弄衣服领口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柳长宁!你还有意识吗?”他焦急叫道。

    柳长宁眼眸中无意露出来的媚色让何行骨头一酥,连忙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

    可柳长宁竟紧追不舍,贴着何行的胸脯随之而动,“何行……我热……”

    何行伸手推开柳长宁的肩膀,目光灼灼:“柳长宁你听我说,你现在运功自我调节一下,我去找大夫。”

    柳长宁意识模糊不清,乖乖地听从何行的指令,脸颊发热发红地坐定调息。

    也不知普通的大夫对此是否能解,何行一咬牙,决心死马当活马医。他正要离开,又被柳长宁拉住了手腕。

    柳长宁拉着何行的手掌放于脸庞磨蹭,像乖得不成样的小孩,“何行,不走。”湿红的舌尖在嘴唇间闪烁。

    何行心软得不行,附身而应柳长宁的请求。鼻尖相触时,柳长宁身上的温度烫得让人心惊,明明那样难受了,他也只是难耐地用鼻子蹭着何行的脸颊。

    他心下一横,瞥见柳长宁眼睛神色已散,水光辘辘,嘴唇翕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小腹不受控制一紧。他们平日衣衫本就宽大,却依旧能见柳长宁那物顶起,看起来分量十足。让何行下身那隐晦处,不由自主地将要吐出点水色来。

    “长宁,得罪了。”

    何行解开柳长宁的裤子,抓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握住了硕大的阳具。见那物骇人的模样,何行不由咋舌。

    好大的…一根铁杵。

    “我这是怎么了?”柳长宁眼睫上也沾满泪水,叫何行心不忍,心中膨胀起亵渎神明的负罪感。柳长宁如今不知自己的情况,想来对那方面完全不甚了解,白纸一般,竟连最简单的纾解也不知晓。何行挫败垂头,这跟猥亵毫不知情的小孩几乎没有区别。

    起初还是何行握着柳长宁的手上下来回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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