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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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第8/8页)



    如此之后我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摸苏凡的脸,他伸出舌头含我的手指。

    “你真是天生该被cao的。”我真心实意地赞美他。

    他却只是从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我看一眼门外的岑北山,他的手臂修长,用力后会有漂亮的肌rou线条鼓起来,配合一层薄薄的汗水,像是沁出蜜的釉器。

    这么好看的手却在摆弄一个无力的女人,我有些失望,心想,他那么漂亮,像一个艺术品,应该是被放在透明的玻璃橱窗里的。

    那个女人软软地躺倒在地毯上,湿泞一片,我开始担心她弄脏我们家的地毯。

    在我一边想着这些无厘头的事情的时候,我对苏凡也没有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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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他的头抵在墙边,脖子不断地收缩又伸展开,似乎下一秒就要断裂掉一样。

    我刚产生一点这样的担心,下一秒就又放下心来。

    不会的,苏凡那么软,软得像是一滩烂rou,怎么会轻易断掉?

    我很有信心。

    我拉住他的腰,让他抬起头看一看门外的景象。

    苏凡明显兴奋起来。屁眼儿夹得更紧,但不知道是畏惧还是什么的,拼命挣脱我的手想要往边上躲。

    “你喜欢的是不是?”我压在他背上,反复地问,“你喜欢的是不是?”

    他抖得更加厉害,胸口完全地趴在地上,身子跟着落下去。

    我提着他的腰,把他钉住,一抬头,看到岑北山望了过来。

    卧室灯光昏暗,他们又只看了一边的床头灯,因此他的脸一半陷在阴影里,另一面也有些朦胧,看上去危险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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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好黑,却又好亮,像是夜空里最遥远的那颗星星,你要盯着看很久,才能从夜色中看到它闪烁的那一个光点。

    他张开唇,朝我做了一个口型。

    小变态。

    我试着朝他露出一个笑。

    我想这个笑容很用心,一定可爱又帅气,只是我没有机会获得反馈,因为很快地,也不管他有没有看见,我低下头,更加专注在苏凡身上。。

    “岑北山看到你啦。”我低声说,语气是压抑不住的欢快,尾音上扬,我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唱一支歌。

    苏凡听了,猛地挣扎起来,手臂乱舞之间打到了厕所门,那扇门砰地关上,那道供我偷窥的缝隙于是也就闭合起来。

    我于是把他抵在门上,肆无忌惮起来。

    我们这个样子一定很难看,就像是路边交媾的一对野狗。汗水和jingye的味道混着橘子味的润滑油,像是在这个小小的厕所里捏造出了一个虚构的夏天。

    苏凡爽得喉咙咕噜噜的,但是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一边的手臂,然后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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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开心吗?”我在他柔软的肚皮上留下让他痛到发抖的指痕,把苏凡往怀里压,问他,“你来这里不是想看岑北山吗?现在看到了,怎么不开心呢?”

    苏凡看岑北山的眼神我好熟悉,那种渴望、那种向往、那种难以掩藏的欢喜,我在太多人的眼睛里看到过。

    而且他并不掩饰。

    就像那天我们第一次做,他叫我哥哥,声调古怪,藏在破碎的呻吟中。

    苏凡喊我北山哥。

    他以为我没听见,但我只是不在意。

    想来那天在发廊看到我后主动勾引,估计也是因为我和岑北山有几分相似。

    真是可怜又可爱。

    苏凡似乎是哭了,他哭得喘不过气或者是被cao得呼吸不过来,整个人发红发软,像是缺水的鱼一样苟延残喘,还要时不时地剧烈挣扎,然后绝望地被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本来不想射在他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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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

    但是苏凡哭得涕泪横流的脸给我一种梨花带雨的即视感,让我有一点心软。

    好像他被我欺负了似的。

    那么按理来说我应该补偿他。

    我于是哄着他,把他搂在怀里,然后在他发颤的身体的重压下射了出来。

    射精的瞬间,苏凡一个激灵,抵着我小腹的软乎乎的小jiba也抖擞着吐了水。

    他哭着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身子软下来,我把他推开,他就像是没了气的气球皮,软哒哒地倒下了。

    我的yinjing顺着粘湿的jingye滑出来,戳戳点点,在他发颤的大腿rou上留下一行晶亮的痕迹。

    苏凡弯曲着腿,身子软软地从墙上往下滑,很可怜地瑟缩在墙壁与洗手池的缝隙之间。

    那身简单的运动装,只有弹力极佳的裤子还皱巴巴地挂在脚踝,上衣不知被扔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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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看右看,才从他屁股底下抽出被汗水打湿的上衣来。

    我把他拉起来,给他穿上衣服。

    我没怎么照顾过人,更别说给人穿衣服,因此现在很有一些满足感,像是在摆弄一个玩具娃娃,苏凡很乖,或者说是没有力气反抗我。

    他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好半天才颤抖着睁开。

    “岑、岑越……”他结结巴巴地喊我的名字,说话的时候带一点哭腔,不知道是做哭了的还是吓哭了的,“……?对、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帮他把领子翻好,温声细语,“喜欢岑北山很正常。岑北山不喜欢你,那就更正常。”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我,似乎是不敢相信我有这么好说话。

    我摸了摸他潮红未退的脸,说:“我买你卖,我们之间就这点关系。”

    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恍惚,我和岑北山确实是兄弟,都善于把无耻的话说得缠绵动听。

    “那、那你这是又嫖了我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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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随意地答应,实际上思绪已经飞到屋外的那对男女身上。

    “那我不要钱,”苏凡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气似的,他指了一下我们旁边,我随手放在马桶盖上的玫瑰,怯生生地问,“那个可以给我吗?”

    我在花鸟市场选的是一朵还没怎么开的玫瑰花苞,此时它稍微地绽开一点,像是漂亮的红酒杯,花瓣红艳,萼片翠绿,娇艳动人,看上去也不至于太寒碜。

    “随你。”

    我无所谓道,目光从那朵玫瑰上移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洗手池边洗手。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一会儿,他推开门,只是露一条缝,然后小声地说,他们走了。

    “那你也走吧,动作快点,别被我哥看到。”我说。

    他哦了一声,转身想走的时候我叫住他,说:“不然你从窗户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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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凡愣了一下,然后出了门,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身上沾了汗,黏腻腻的很是不舒服,厕所本来就狭小,经过刚刚那一搞,更是逼仄闷热。

    我洗了手又洗了脸,最后还是受不了,干脆脱了衣服去给浴缸放水,准备泡个澡。

    水放到一多半的时候,门开了,穿着黑色T恤牛仔裤的岑北山依在门边抱着手看我。

    “哟,送客还要再穿衣服呢?”我抬头看他一眼,说,“脱了又穿多麻烦啊。”

    他斜睨我一眼,走进来,边走边把我随手脱下来的脏衣服扔进篓子里。

    “能不能讲点卫生爱点干净?”

    此时他说这种话,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他之前跟我说的话。

    啊,我好像又忘记戴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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