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同伴面前被跳弹玩弄/躲在黑暗的走廊里自卫 (第1/1页)

    “你听说了吗？营养液又不够了。”

    “据说为了节约口粮，这次‘筛选’要扔掉一半以上的人……”

    两个清洁工模样的人跪在电梯里，一边努力擦去地板上的污渍，一边轻声交谈。他们把身子蜷得像虾米一样，恨不能和背景融为一体。

    “叮”的一声，电梯响了，两人赶紧跪到角落里，弯下腰，额头紧贴地面，生怕被迈进电梯的权贵注意到。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略微抬头，想要偷偷看一眼这是哪位平日难得见到的大人物。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同他们一样的灰色的廉价工服，和一双沾满泥土的、肮脏的胶鞋。那双鞋的主人浑不在意地在刚擦净的电梯地面上留下了两个乌黑的脚印，甚至还恶意地蹭了蹭脚上的土。

    “！”清洁工霍地直起身，咬牙切齿地指着那人：“居然是你！伊、恩！”

    被称为伊恩的男人，是个身材瘦弱的小个子，有着一头不起眼的褐发，和避难所居民常见的苍白的皮肤。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的头发长长的散落到肩。

    此时他整个人缩在宽大的工作服里，没骨头似的倚在墙壁上。听到清洁工愤恨的指责，他懒洋洋地掏掏耳朵：“对啊，又是我，你哪位？”

    “你还敢问？”清洁工咆哮道：“要不是你这个贱人把强盗引到我这儿来，我会被管理者办公室降级？会沦落到扫电梯的地步？”

    伊恩一掀眼皮。

    “哦，想起来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原来你就是那个贼跑到跟前却忘了开枪的蠢货汤姆。怎么，扫电梯不好吗？我看还挺适合你的智商和胆量的。“

    清洁工气得捏紧了拳头，两眼泛红。另一个人赶紧拉拉同伴的袖子。

    电梯很快到了相应的楼层。伊恩发出一声嗤笑，手插在兜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刹那，他转过头一扬下巴：“好好干，汤姆。谁知道像你这样的废物，明天还有没有跪在电梯里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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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门合上了。惨白的灯光打在地面上。

    清洁工阴沉地瞪着电梯中央的两个黑脚印，面目扭曲。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下舔我的jiba！”他喃喃道，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咒骂：“sao逼、不要脸的贱货……一个卖屁眼的臭婊子也敢这么张狂！说不定他后面早就被轮松了，连根扫把杆都夹不住。”

    同伴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谁说不是呢？你是没见过上周，这条脏狗被霍夫曼大人艹大了肚子，屁眼肿得腿都合不拢，只能扶着墙壁一点点往前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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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伊恩面无表情地大踏步走了几步，忽然痛苦地弯下腰。

    长廊里静悄悄地，衬得“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知道，这是因为后面被塞进的那个东西仍在持续地震动、发热。

    突然间，翕动声停止了一瞬，没等伊恩松口气，又陡然增大，几乎到了要将人逼疯的频率。伊恩瞬间瞪大了眼睛，脖颈猛地后仰。汗水顺着他苍白的肌肤划过胸膛，瘦削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他浑身无力地顺着墙壁滑下，半坐半躺，小腹应着震动的频率一抽一抽。肮脏的工裤重新被黏腻的液体浸湿。

    伊恩双眼无神地望着低矮的天花板，吃力地喘息了半天，直待嗡声变弱，他这才捂着肚子，艰难地往深处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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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矮阴湿的房间里，住着两三百个，穿着同样的灰色工服、做着同样脏乱繁重工作的“清洁工”。

    最北边的角落里，哈维蒙着头缩在被单里，焦急地计算着伊恩归来的时间。

    “怎么这么晚，你出什么事了吗伊恩？你的脸色太差了。是不是霍夫曼大人又提出了什么苛刻的条件，其实你不必……”

    当伊恩掀起被单时，哈维一连串的唠叨立刻砸在他头上。

    “闭嘴！”伊恩尖刻地指责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谁？”

    他烦躁地抹了一把汗湿的长发，把半管营养液砸在哈维身上。

    哈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是拾起营养液。他低声道：“对不起，伊恩，如果不是我做实验的时候无意被汤姆发现，你也不必去做……这样的事情。我以后一定、一定加倍小心，绝不会再让人抓到把柄……”

    “是吗？你最好真能像你说的那样去做。”伊恩冷淡地回答。他走到旁边，小心翼翼剥去泥土的伪装，搬出一套研磨器。

    哈维的脸由红转白，他呐呐地低下头，手里紧紧攥着那半瓶液体。伊恩头也不抬地碾着药粉，忽然恶狠狠地说：“新的一次‘筛选’就要来了，你再病蔫蔫的，是等着被扔到‘宿舍’配种吗？”他粗暴地空踢了一脚：“别磨蹭了，大少爷，喝完就爬起来帮忙！”

    听他这么说，哈维心里反而好受了些。他三两口喝完了营养液，爬到伊恩身边轻声道：“伊恩，关于开发异能，我有个新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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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一点。房间里一片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哈维也睡熟了，睫毛在眼窝扫出两片阴影，紧紧地靠着伊恩。

    伊恩绷着脸，麻木地望着天花板，忽然，他双手一撑，往外面走去。

    长廊里黑乎乎一片，没有灯，黑暗使得长廊看上去仿佛无限延伸、没有尽头。伊恩走到两条长廊交汇的拐角处，暗不见光的环境反而使他放松下来。他粗鲁地微叉着腿，走到自己熟悉的地方。那里挂着一块巨大的、厚重的木牌，不用抬头，伊恩也知道上面写着什么。他背对着牌子，发出一声冷笑。

    凌晨的避难所达到了一天中最冷的时刻，然而伊恩仍然忍不住觉得温度太高。他踉跄两步，一拳擂在墙壁上，低低地喘了口气，咬着嘴唇，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后xue里的那个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跳动，乖巧得仿佛一只死物。然而伊恩知道，这只不过是因为霍夫曼暂时失去了唤醒他的兴趣。因此，他必须赶在那个变态再次按下按钮之前，把东西取出来。

    覆盖在臀部的布料依旧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从后xue缓缓溢出，又沾湿了伊恩的指节，扯出透明的长丝。伊恩背对着墙壁，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别扭地轻轻按动着xue口，很快插入了第一根手指。

    厚厚的茧子划过柔嫩的内壁，让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伊恩强忍着羞耻轻轻弯曲指节，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小东西此刻安安分分地待在rou壁里，将紧窄的rou道微微撑开。伊恩头抵着墙壁，腰背后弯成弓形，他很快就摸到了那个金属圆球。圆球刚放进来时是冰凉的，此时已经被体温焐得温热。

    ‘看来今天能够速战速决。’伊恩想，同时松了口气。他又把手指往深处探了探，企图像从前无数次曾经做过的那样，一气呵成把圆球抠挖出来。

    谁知就在他准备使劲的时候，远处的长廊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伊恩的神经远在他的情感之前做出了反应。他的身体猛地绷紧，手指下意识一弹动，rou壁骤然收缩、绞得死紧。结果小球不仅没有被抠出来，反而被推向了深处。

    “唔，呃。”伊恩难耐地从牙缝里泄出两声呻吟，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警惕地瞪着眼睛，然而远处的声音，已消失的无踪无迹。

    ‘如果被人发现……’伊恩只是想到这种可能，便吓出了一身冷汗。

    更要命的是，那枚小球似乎被推到了前列腺的附近。这个位置实在尴尬，它既无法照顾伊恩的高潮点，让人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又始终在敏感的部位徘徊，挑动着紧张的神经。

    伊恩低声骂了句脏话，在心里把霍夫曼那个变态凌迟了千百遍，脸上难得地流露出犹豫纠结的神色。最终他一咬牙，看了看左右，还是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