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毒(双杏生子火葬场年上)_家暴回忆受给攻下药打到差点流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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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暴回忆受给攻下药打到差点流产 (第1/2页)

    “嗯。”陈悬似乎在忙,电话那头时不时传来写字笔的沙沙声。

    简单到只有两个字的对话,构成这次全部交谈。陈悬没有说话,但听见平稳的沙沙声,谢晚纷乱的情绪被抚平,泪也渐渐收住了。

    他不敢打扰陈悬,陈悬也没再说话。后来有人向陈悬报告工作,陈悬认真回复完,也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

    “下雪了。”陈悬说。

    谢晚下意识往外看,什么都没看见。他没开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谢晚?”陈悬又说。

    “唔。”陈悬居然是在跟他讲话,谢晚琥珀色的眸子映着光点,一闪一闪的,答应着:“下雪了,哥多穿点。”

    陈悬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在穿衣服:“嗯。好好等我,不要受凉。”

    谢晚应下,语气和平日并无不同,也许骗得了陈悬,让陈悬以为他没有缩在房间里等一整天,却骗不了自己。

    心脏怦怦跳个不停,陈悬落下一盏钟在他心里,时针分针秒针,时时刻刻波动跳跃,不给他丝毫喘息余地。

    谢晚开灯,半眯着眸子收拾一地狼藉,整理好地面之后,忽然发现手腕上的未愈合的伤口。

    陈悬不喜欢他身上有其他伤,他得想办法遮住。

    陈悬按开密码锁进门时,闻见了很重的化妆品味道。这股味道混着扑面而来的热气,一股脑冲进鼻腔,陈悬有些头晕,点开走廊灯,在客厅里找谢晚。

    知道他来,谢晚一般会在门口守着,一见到他就扑到他身边,像只等主人回家的哈巴狗,如果有尾巴,只怕早已卖力地摇起来了。

    最后陈悬在卧室找到谢晚,听见推门声,谢晚像做错事的孩子,心虚地藏起一条胳膊,面上勾勒出恬淡的笑。

    陈悬沉了脸,命令:“拿出来。”

    谢晚不得不乖乖将手臂递到陈悬面前。

    那节本来很白的手臂上糊着厚厚的粉底液,现在还没有干透,会随着动作向周围扩散。在粉底液涂出的惨白颜色下,隐隐透着几条艳红的横伤。

    陈悬抬眼,目光严厉,站在原地等谢晚招认。

    谢晚见他没有生气,大着胆子凑过去,本来想抱他,却怕蹭脏他的衣服,只是背过手去,轻而又轻地靠着他结实温热的胸膛。

    “我想你了,哥。”谢晚蹭蹭他柔软的毛衣,耳朵紧紧贴着左胸口,想听陈悬的心跳,想看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为难得的亲近慌乱。

    陈悬把他受伤的胳膊捉过来,用随身带的纸巾擦净上面的粉底液,看着那里的伤痕,反问:“想我还自残。”

    谢晚不敢瞧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在陈悬看来更像口服心不服,不知道在盘算什么气他的主意。

    陈悬很讨厌谢晚自残,一时没了兴致,松开谢晚:“涂点药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忙。”

    谢晚楞楞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走。

    犹豫的几秒中,陈悬已经走到玄关处,重新披上毛呢大衣。

    谢晚的神经猛然绷紧,追到陈悬身边,试探着攥住衣袖边边,“不,不要走了吧。雪很大……”

    “我已经,嗯,我已经洗过澡了,后面也灌好了。这几天我连,连自慰也没有过,会很紧的。我的胸也、也变大了些,要试试吗?”

    说到这,谢晚紧紧阖眸,未出口的话全和着苦涩吞回喉咙中。

    他像下贱的婊子一样推销着自己,但陈悬毫无反应,看他的眼神跟一团死rou没有区别。

    剧烈的心跳传到指尖,化为轻微地抖。谢晚缩回手,甚至后退半步,生怕被什么东西刺伤。

    谢晚长长呼气,努力维持微薄的脸面:“那您一路平安。”

    陈悬却没动。

    谢晚说的“快来cao我”就是“快来抱抱我安慰我”的意思,与撒娇无异。

    陈悬转身,审视地看着谢晚:“从你跟我以来,我有没有亏待过你?”

    谢晚一怔,而后摇头,努力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哥肯收留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

    陈悬叹息,脱下大衣拍到谢晚怀里,兀自朝沙发走去。

    “把你胳膊上的东西洗干净。今晚我睡主卧,你去客房睡。”

    谢晚连连点头,飞快洗掉了胳膊上的粉底液,哪怕伤口被温水冲开,疼痛钻进血管蔓延至全身也不在乎。

    洗好自己,谢晚去冰箱里找水果,找零食,献宝似的捧到陈悬面前,给陈悬吃。

    陈悬蛮喜欢吃酸甜口的零食,谢晚就摆了满满一冰箱,只等陈悬来吃。

    陈悬坐在沙发上处理未读邮件,谢晚坐在他身边,枕着他的肩发呆。

    能跟陈悬靠在一起,谢晚发自心底地满足,嘴角也带了浅浅的笑。也许是怀孕的缘故,他越来越依赖陈悬了。

    等陈悬处理完邮件,谢晚已经枕着他睡着了。

    陈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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